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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活着,就行了,而不必去考问人为什么生活着。”
“嗯,你的意思是,不要想太多,对吗?”
“我是觉得,想太多也没有用,努力了,然后顺其自然。”
铃月略带惊异地扭头望了望南茜,觉得她的话虽然简单,但是其中却含着很深的哲理。她不禁有些佩服她了。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散着步,不知不觉走近了高尔夫球场。南茜抬眼,无意中朝里面一望,心脏猛烈地跳了起来。
她看见一个在球场里正挥杆击球的男人背影,很像亚伦。
铃月没有发觉南茜神情有异,她仍旧埋头前行,南茜步伐犹豫,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回过头来,跟随着铃月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走得有些疲乏,就回到酒店,到咖啡厅里休憩,她们听着舒缓的音乐,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混有白兰地的爱尔兰咖啡,惬意地享受着松弛的时刻。
在如此舒适的时刻,铃月却仿佛看到孤独的阴影,正慢慢地向她逼近。
她想起了夕燕,不知她这个圣诞节过得如何。她掏出手机,拨了夕燕的号码,听了一阵,传来的是录音留言。看来夕燕没开手机。
铃月有些泄气。她无聊地把玩着手机,在手机记录的号码中,忽然看见了雪玳的号码,她顺手按了下去。
电话通了,好一阵子,话筒里才传来雪玳的声音。
“Hello。” (喂。)
“雪玳,圣诞快乐!”铃月愉快地对雪玳说。
“是铃月吧?也祝你圣诞快乐。”雪玳的声音有些沙哑。
“雪玳,你还好吗?你在参加 Party吗?”听到话筒里隐隐约约地传来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似乎雪玳那边正在开Party,铃月便好奇地问。
“是的,在我家,我给你打过电话,但是家里没人接,你的手机又关机了。你现在
能来参加吗?”
“我…… ” 铃月低头看了看表,犹豫地说:“不行啊,我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去上班了。”
“唔……那好吧,你去忙吧。”雪玳的声音似乎很失望。
“夕燕也在你那里吗?” 铃月问。
“没有,她还在Sunrise (日升)医院,我正准备Party完了就去看望她的。”
“啊!她怎么会在医院里?”铃月很吃惊。
“嗯,发生了很多事,以后再跟你详细说吧。”雪玳的声音既奇怪又含糊,令铃月十分担心。 “什么事啊,你说了一半,这样我晚上会睡不着的,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铃月心急火燎。
“出事了,夕燕受伤,查里斯,查里斯…… ” 雪玳的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
铃月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不禁猛烈地吸了一口气,屏息地等待雪玳把话说完。
“查里斯,他去世了。” 大约捱过了一分钟,雪玳才将这句话,艰难地吐出来。
“天啊!这这这怎么可能!”铃月惊呆了。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马上过去。”
铃月飞快地记下了雪玳家的地址。又给赌场打了电话请假,然后告诉南茜,夕燕跟查里斯都出事了,她得马上赶去雪玳家。
南茜也很吃惊,她只犹豫了片刻,就站起身来,果断地说她陪铃月一起去。 铃月感激地望了她一眼,铃月明白,南茜刚才一直是心不在焉的,还经常东张西望,肯定是在盼望着能再见亚伦一面,但是,现在她却要跟自己去雪玳家。铃月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南茜也是个重情、讲义气的人。
两个人买完单,慌里慌张地走出酒店,在门口,服务生把南茜的车开过来,南茜塞了二十块钱小费过去,就把车开走了。 一路上,南茜使用车上的自动导向系统,一路听从电脑的提示,忽左忽右的,大约二十分钟后,就到了雪玳的家。
雪玳家在绿谷路附近,是一座漂亮的白色房子。房子前面的庭园很大,还有一条自家独用的小路,一直通往雪玳家的车库。
南茜的车不得不泊在路边,因为粗粗看来,起码有三十几辆车,四处泊在雪玳家附近,估计都是来参加 Party的宾客。
铃月跟南茜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跨进虚掩着的大门,见到雪玳一袭黑裙,发上别着一朵白花,正独自站在房间中央,目送着一位刚跟她握完手的宾客离去。她面容憔悴,看起来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铃月急忙上前去拉住她的手。
雪玳红肿的眼睛感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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