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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二三十分鐘，有時候兩三個小時。」

蘇韞亭：……

憋了段時間後，車子勻速向前方挺進三米。

蘇韞亭被憋壞了，忍不住問：「老秦，咱們現在車速多少？」

「10邁。」秦展踩著剎車回。

蘇韞亭捂額，「乾脆下來推車吧，推車都比現在走的快！」

秦展回頭看他一眼，「無聊？」接著從手套箱裡拿出個文件丟給他，「看看這些。」

蘇韞亭接過文件，翻開，一愣。

「這是？」

「認認看，是不是你早上追的人？」秦展單手放在方向盤上，腳下輕輕踩下油門，車子緩慢地繼續在大車流中蠕動。

「是。」蘇韞亭抬頭，看著秦展的背影回道，「怎麼查到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你不用知道。」秦展聲音很平靜，沒有任何起伏，就像他查到這些就是理所應當的，本該如此，沒有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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