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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澤燃:「問了,他不說。」
「切,他和你結婚不就圖著你的錢和勢嗎?有什麼不說的?他不說,只能是因為你的寶貝白月光想玩一箭雙鵰。」
江海洋已經跟段澤燃絮絮叨叨了十幾分,「你看,航遠的合同池家簽了,玉瓊的股份池野得了,人家是雙贏。」
「嗯,不挺好的嗎?」段澤燃又拿起一份文件,掃了眼內容,抬筆落下名字。
「好?」江海洋扯著嗓子在電話那邊喊,「大哥,你成冤大頭了。」
「玉瓊怎麼回事你知道嗎?」段澤燃聲音依舊淡淡的。
江海洋總是對他無可奈何,「老國貨牌子,好像一直不溫不火的。」
段澤燃:「之前不太了解這個牌子,能不能幫我查查?」
「大哥,您手下的秘書今兒是都放假了嗎?」江海洋開始抱怨,「您隨口使喚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段澤燃輕輕笑了下,「那你晚上別來了。」
「誒!別呀,你屬什麼的呀?翻臉就不認人。」江海洋無奈,「我給你查不就完了。」
「行,晚上給我消息,先就這樣吧。」
段澤燃沒理電話那邊傳來的鬼叫,果斷按下通話結束鍵,世界終於重回清靜。
江海洋是段澤燃發小,家裡父輩關係就很好,而且小學、中學都同在一所學校,成年後也沒斷了聯繫。
當初池野回國的消息就是江海洋告訴他的,現在滿口嫌棄池野的人也是江海洋。
晚上七點半,段澤燃按約定來到餐廳包間,一進門卻發現另一位已經到了。
「見你一面是真難。」江海洋上下打量段澤燃,「怎麼瘦了?是不是婚後生活太幸福,累瘦的?」
曲博松還跟在身後,段澤燃回頭囑咐句:「去把菜點了,給江老闆多點幾道肉菜,好堵上他的嘴。」
曲博松略顯尷尬地點點頭,立刻從屋子裡退了出去。
沒一會就有服務員來敲門,將菜一一擺上桌。
段澤燃依舊口味清淡,蓮花白菜、玉雕翡翠蘿蔔、杏仁豆腐、蟲草湯,而紅燒肉、醬板鴨、獅子頭這些口味重的,必然是點給江海洋的。
「喝點不?」江海洋自己開酒吧,平時就愛喝上幾杯,「今兒我可特意給你帶了瓶好酒。」
「行。」段澤燃酒量一般,在外面幾乎滴酒不沾,唯獨能和江海洋喝上幾杯。
「玉瓊怎麼回事?」他探身去拿江海洋面前的杯子,手指還沒觸及,動作卻頓住了。
江海洋默默盯著離酒杯還有十公分的手指,起身拿過段澤燃的杯子,先給他倒了小半杯,「玉瓊以前是池野母親的公司,在魏竹玉女士名下。」
他收起玩鬧模樣時,人瞧著還挺正經,「後來魏女士自殺,那年池野不過十來歲,玉瓊就轉給了池雲明。」
「原來如此。」段澤燃點頭。
「先不說他了,說說你。」江海洋陪著段澤燃一路起起伏伏,兩人間甚至比親兄弟還親,「最近身體怎麼樣?」
「不太好。」他對江海洋沒什麼可隱瞞的,「近期幾項檢查的數據都不樂觀,身體發僵的情況也越來越明顯,估計離長期臥床不遠了吧。」
「瞎說什麼呢?醫生告訴你的?」江海洋拿起酒杯,和段澤燃碰了下。
「不是。」段澤燃仰頭喝掉大半杯,如今的身體狀況沒人比他自己更了解。
「醫生年初時不是還說近十年不會有臥床風險嗎?你別看幾張化驗單就給自己定性。」江海洋眉頭擰到一起,「要不我找人幫你看看?」
段澤燃:「不用,這件事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江海洋這些年活得隨性,也沒經歷過什麼風波,人就顯得很單純。
「首先肯定要確保延津城項目順利完工,」段澤燃端起酒杯,「這個項目太大,不能出岔子,一不留神會把整個集團都拖下水,其次就是迅速發展海外公司。」
海外公司獨立於段氏控股集團之外,算是段澤燃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可他現在精力實在有限,新公司至今也沒什麼起色。
「那你的病呢?不是項目就是公司,大哥,身體最要緊,你到底掂不掂得清?」江海洋用公筷給段澤燃夾了塊紅燒肉,「還有池野,你什麼打算。」
段澤燃臉頰攀上層淡淡的紅暈,「我已經加大復健的強度,放心,肯定會積極治療的,至於池野嘛……」
江海洋等著他的下文,等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