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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顧鶴雲歸的阻攔,直接摟住鶴雲歸,將下巴枕在他的肩膀,故意捏著嗓音,說話嬌嬌弱弱的,「先生,你這麼大老遠跑來接我,就是為了跟我冷戰的嗎?」
「……」
提起這個,褚歡抬起頭,眸子亮晶晶地望著他,「說到這兒,先生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啊?」
她當時的確是沒來得及告訴他,鶴禮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之後拜託鶴禮澤幫忙,她不想讓鶴雲歸再擔憂,就沒再打攪他。
但他還是來了。
鶴雲歸就像是她的救世主,永遠都出現在褚歡最需要他的時候。
這次,總算是牽動了鶴雲歸的情緒,他狹長的眼眸抬起,不溫不火的看著褚歡,勾唇道:
「裊裊告訴別人就好了,需要通知我嗎?」
「?」
「!」
還是第一次聽到鶴雲歸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她頭腦風暴了許久,都沒反應過來鶴雲歸是什麼意思。
突然想到,鶴禮澤沒來!
那就是……
「原來先生是從鶴禮澤那裡聽說的呀?」
當時鶴禮澤在錦都花園,剛掛斷褚歡的電話,還沒來得及高興褚歡願意找他幫忙,轉頭就看到鶴雲歸站在他身後。
他笑意僵在臉上。
有鶴雲歸在,鶴禮澤永遠都只是個局外人。
他比不了鶴雲歸,也反抗不了鶴雲歸,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愛的人,因為仇恨,因為權勢地位,不得已委身於自己的四叔。
他甚至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
這次,他依舊如此。
褚歡總算明白這幾天鶴雲歸為什麼是這種狀態了,她也不急,偏著腦袋去看鶴雲歸的眼睛,笑著調侃道:「所以先生是因為鶴禮澤,所以才不理我嗎?」
鶴雲歸自然不會承認。
他將褚歡推開,將手腕的佛珠拿在手上,閉上眼睛繼續盤腿打坐。
褚歡這次,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鶴雲歸的占有欲,是與他這樣的高嶺之花完全不搭邊的占有欲。
褚歡反而覺得這樣的他,更真實了一點。
也不知從何而來的膽子,褚歡現在也敢調笑他了,「先生不理我,是因為吃醋嗎?」
鶴雲歸沒睜眼,但是手上撥動佛珠的速度,變快了一點。
「看樣子是了。」
「……」
鶴雲歸睜開眼睛,只看她一眼。
褚歡呼吸一緊,立馬變老實。
她乖乖在鶴雲歸身邊坐好,才慢慢跟他解釋,「這次真的是意外,我本來就是要給你打電話了,但是鶴禮澤就突然打了過來,我也就順口請他幫忙的,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她偷偷瞄鶴雲歸一眼,他仍舊打坐,不為所動,於是褚歡抬手扯扯他的衣角,「先生……我真的沒說謊……」
褚歡剛想把腦袋湊過去,就聽到鶴雲歸開口,「坐好!」
「……」
鶴雲歸軟硬不吃,褚歡急忙坐直身子。房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房間暖氣的風聲。
褚歡不敢再說話,也不敢離開,就挺直了腰背陪鶴雲歸打坐,可對於褚歡而言,無疑是酷刑。
不知多久過去,褚歡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坐斷了,才又聽到了鶴雲歸的聲音。
「你與禮澤有情?」
「……」
褚歡反應了幾秒,第一反應就是為自己澄清,「沒有,怎麼可能?!誰告訴你的,鶴禮澤嗎?」
鶴雲歸沒說話,只抬眼看著她,那雙眸子似乎能洞悉一切。
「先生,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她聲音染上急切,鄭重其事地開口,已經全然不見剛才那狡黠鮮活的模樣。
鶴雲歸本意不是為了逼迫她的。
他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道:「倘若你真的喜歡他,我不會阻攔,你想要的,也都會得到。」
鶴雲歸的意思,褚歡也大概清楚。
他誤以為褚歡和鶴禮澤是兩情相悅,所以,他願意主動放手,讓褚歡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同樣,鶴雲歸知道她所求是什麼,他也會給到褚歡想要的。
聽起來,似乎是對褚歡百利而無一害。
可褚歡幾乎沒有半分猶豫,她直接撲過去抱住鶴雲歸,了當地拒絕,「我不要,我誰都不要,我只要先生!」
她話一出,鶴雲歸攥緊了手裡的佛珠。
只聽褚歡又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