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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了得,两个宰相想一起造反。”
“朕觉得这疏奏的理由不足。”
“哪点不足,我看挺充分的。”
李治摇了摇头,指着奏折说:“比如,改贬褚遂良为桂州都督,原本是你的意思,奏书里反成了韩瑗、来济的策划安排,这分明是栽脏诬陷。”
“就是诬陷也诬陷不了哪里去。”武则天说,“韩瑗、来济向来和皇上不合,如今窃居高位,皇上理应对他们有所警惕才是。”
“这二人虽然常常有悖朕意,可也算是忠臣,你过去不也说过他俩‘深情为国’吗?”
听这话音,看来高宗李治还没有糊涂成浆糊。
“此一时彼一时也,人是可以转化的,过去深情为国,不等于现在深情为国。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依臣妾看,这宰相不能让他们干了。”
“不让他们干宰相,让他们干啥,这朝中的尚书之类的位子也都满满的。”
“不如贬他们俩一个为振州刺史,一个为台州刺史吧,一个在海南,一个在浙江,谅他们也勾结不到一块了。”
“这,有点过分了吧,再说,长孙太尉也不会同意的。”
“管他同意不同意,这天下是你的,你是当家人,再说,韩瑗、来济是他的亲信,三人抱成一团,长期盘踞在朝堂,这本身就是危险因素。”
“呀,说得也是。”李治抓了抓脑门,“不过,朕这样做,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当皇帝,驾驭群臣,领导全国,怎能婆婆妈妈?当年太宗皇帝如果于心不忍,不发动玄武门之变,杀建成、元吉,恐怕太宗反过来会被其所害,那样的话,别说你现在做皇帝,恐怕连小命都早已没有了,当然也不会有臣妾,不会有这几个可爱的王子。”
“说得对!”李治抖抖袖子,仿佛要做一个果敢坚毅的人,挥手对武则天说,“你替朕草诏,就依你所说,贬他们为振州、台州刺史。”
“这才是个做皇帝的样子。”武则天开心地笑了。“自从到了洛阳,你现在睡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臣妾想长期住在洛阳,再不想回长安了。”
“洛阳也不错,朕也挺喜欢,朕的头痛病也觉得好些了。”
八月十一日,皇帝李治降诏:贬韩瑗为振州刺史(海南崖县),来济为台州刺史(浙江临海),终身不听朝觐。褚遂良从桂州再贬至爱州(今越南清化)。
爱州,唐时属藩属九真之地,比天涯海角还天涯海角,年过花甲,连连遭贬的褚遂良,心灰意冷,身心交瘁,连连上书乞求怜悯。但时已为侍中的许敬宗把他的奏书压在案底,根本不予上报,褚遂良年年失望年年望,终于支撑不住,于显庆三年(658年),死在了爱州,享年六十二岁,一代书圣,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化作异域之鬼。
至此,褚遂良、韩瑗、来济、裴行俭等元老重臣集团的骨干相继倒台,武则天觉得,扳倒长孙无忌的时机也到了,于是密令许敬宗、李义府,要想尽一切办法,构陷长孙无忌。
显庆三年(658年),李义府上书,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长孙无忌的中表亲高履行及从父兄长孙祥。高宗李治起初还不相信,但架不住武则天的软施硬磨,许敬宗的巧言哄骗,只得当堂下旨,高履行由太常卿外放为益州大都督府长史,长孙祥由工部尚书外放到荆州大都督府长史。
宦官宣旨时,李治惴惴不安地偷眼看着长孙无忌,因事前没给他商量,生怕他不愿意,当堂给自己难堪。谁知,长孙无忌听了旨意以后默默无语,只是垂着手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李治一见,更觉不得劲,早早宣布退朝,躲到后宫去了。
回到家里,长孙无忌心烦意乱,唉声叹气,坐也坐不安,卧也卧不下,于是叫下人弄了几个菜,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小酒盅还没端起,门房来报,太子太师于志宁于大人来访,长孙无忌急忙传令,快快有请。
说话间,于志宁已大步走了进来,见屋里一桌一筷一盅,就说:“太尉大人,怎么一个人喝酒?”
“别提了,”长孙无忌摇摇头说,“我这喝的是闷酒啊。想不到你来了,正好,咱兄弟俩一块喝点。”
于志宁也不客气,坐在桌边,侍婢立即又摆上一副食具。两个人端起杯子,谁也不说话,一连干了好几杯,于志宁才抹抹嘴说:“太尉大人,履行和祥被外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