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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乐得忘乎所以了。”
香香迷惑不解:
“会是怎样的快乐?”
贵先生摇头:
“我哪能知道。有时半夜醒来她也要趴在我身上,磨擦一阵又做起来。”
香香问:
“你快乐吗?”
贵先生说:
“我怕伤着她,特别小心。开始不太痛快,后来就好多了。不过很不满足,猜想古代的人一房几妾恐怕也是生理需要。”
香香将头埋在贵先生怀里说:
“我也想做。”
贵先生轻抚着她长长的秀发问:
“高点不是喜欢你吗?”
香香拱动着趴上来:
“我不喜欢他!”
贵先生感到香香异常冲动,慌忙说:
“你是我姐姐呀,不行的!”
香香说:
“管他哩!又不是养孩子。”
贵先生仍然不肯:
“这就乱伦了,太可耻!”
香香忽然哭起来。
贵先生坐起来,抱她在怀里,用手轻轻抹去她眼泪,鼓励她说:
“你不能不跟人接近。多接触年轻男人,一定会遇上个你喜欢的。”
香香一把推开他的手,气乎乎说:
“这还用你来教吗?我就是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找个不相干的男人!”
贵先生叹口气:
“都是父母害的,弄得你都变态了!”
香香大吃一惊:
“你才变态哩!”
贵先生见她又要哭,忙哄着她。
自此以后,香香一如从前,全身心投进她的古琴谱中。
闲时她就逗支支玩,同上贵先生,三人满山遍野疯闹,倒也是过得心满意足。
五朵金花和之丙姑娘等人,都难以相信香香是贵先生姐姐。
她的任性比元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无忧无虑,接近支支的心态。但是她的美貌和漠视一切的高傲,又是那么强烈地震撼着每一个人。
桑可以感慨:
“见到她觉得自己又老又丑。”
不过都愿意跟香香一起玩,自觉不自觉地模仿她的举止和装束。
她从上海买回来的佛珠样的佩饰,每粒珠子都是个小人儿,生动可爱,色彩鲜艳。挂在脖子上,胸前便垂下一朵乱针绣莲花,莲座隐藏个钥匙圈,挂两把叮叮当当的钥匙十分雅致。
她说一件佩饰值一千多元,一气就买了十件。见五朵金花喜爱,就一人送了一件,再送件给之丙姑娘,喜得几个人一会儿叫她姐姐一会儿叫她香香,跟她亲热得不行。
贵先生仍然不断给元子写信,仍然每天亲自动手将元子那间副行长办公室打扫干净,仍然每天去元子住过的那套客房待一会儿。
公孙主任打电话来说,在上海的时候他鼓动高点来崦嵫投资,并且给高点详细介绍了崦嵫的投资环境。高点说正好在筹备上一个很大的项目,他同意带人去崦嵫考察。
现在他们已经到机场了,公孙主任叫贵先生赶去崦嵫宾馆一同欢迎他。
香香不肯去,说高点是追着她来的,她已经断然拒绝过他了,他还是不肯死心。
贵先生问:
“很讨厌他?”
香香说:
“不是讨厌他。作个朋友挺开心的,他非要将关系拉得更近,我就反感了。”
贵先生说:
“这全靠你把握,不能将关系拉得再近一点,也不至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香香说:
“除非你明白给他讲,不要让我难堪,否则再不肯见他了。”
贵先生满口答应。
香香要把支支带上,桑可以怕支支妨碍大家谈正经事,贵先生就叫桑可以一同去,尴尬时也好圆场。
崦嵫宾馆一月当空厅是单一光书记的专用包厢,不知道公孙主任用什么办法将其预订了下来。
见高点等人进来,公孙夫妇上前迎接,贵先生赶紧跟上。
高点三十多岁,长得一表人材,英气勃发,透着老成持重。
贵先生一见他就暗暗吃惊,这样一个人物何以还触动不了香香的芳心?
高点双手按在贵先生肩上,凝视片刻说:
“跟照片上不太一样。”
贵先生油然忆起元子,眼眶就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