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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的野草和荆棘。他们攀爬了有近两百米的高度,终于爬到了盘山的碎石山路上。廖凡迫不及待的四平大躺,恢复他那快到极限的体力。拓费则似乎还有计划似的,极力在这碎石路上寻找着什么。一会,他在几米外的碎石路的外沿,找到了他的目标。
“廖凡,快来,看这是什么,顺便拿手机来拍照。”拓费兴奋的喊道。
“还有啊,不一共就两只鞋吗,难道还有些破布条?”廖凡老大不情愿的爬起,有点蹒跚的跑了过去。只见,一只银色手表,略嵌在碎石里,表带已经断裂,把表翻过来,破碎的表壳下的时钟,停留在7点45分。
“这是?”廖凡不解的问。
“这应该就是马致远的手表。我刚才让你看他左手的轮胎淤青的时候,你没发现轮胎印记的中部有一处中断,那形状,就是一只手表的样子。现在,我们终于把它找到了。”拓费自信的笑着,此时一切的疲惫都有了价值。
他们休息了一会,想继续穿过山路向更上面的山坡找寻看看,可惜上面的山势太过陡峭,山顶冲落的岩石也更加凌乱,太过危险,无法成行。两人只好沿着碎石山路,慢慢走回村子。
第二十章 寻踪迹,锁定张玉龙
到了村里,已经是下午了,两人匆匆吃了柳大娘准备的午饭,便又来到王村长家。王村长正在家抽着闷烟。看到他们进门,忙熄灭了烟头,招呼起他们来。
“王村长,你说的,村里就只有你和另外一户人家有汽车?”拓费直入主题。
“对,张金才家也有一辆。”王长明回答。
“那您把您昨天开车的行程,时间,都再详细的叙述一下吧。”拓费继续着询问。
“我昨天下午5点左右和老婆从地里回到的家,发现我父亲病倒在院子里,便急忙开车送他去镇医院。车开的比较快,到了镇医院我看到时钟是5:45。然后我们在医院忙活了半天,我是晚上八点的样子从镇医院出来的。路上雨大,我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车,到了家里都九点了。”王长明详细的说明着。
“您开车来回过程中,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拓费追问。
“去的时候心急如焚,只顾着开快点了,没发现;回来的时候雨下的特别大,也开的战战兢兢,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情况。”王长明回应到。
“好,那我们再去张金才家问问。”拓费终止了和王长明的交谈,三人由王长明带领,去了村北张金才的家。
张金才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黑瘦而朴实,他见村长带了客人来,忙招呼大家进屋。拓费推辞说:“张大爷,不必了,我们来就是想问问你家车的事儿。正好车停在院里,我们就在院子里聊吧。”
张大爷听了有点紧张,忙说:“那好,那好。”
四个人在院里拉了凳子坐下。王长明安抚的说道:“张大叔,您别怕,这两位后生是北京来的大学生,帮我们破案的。村里的事您也听说了吧,您有啥说啥就行,别有负担。”
张金才点了点头:“你们二位就问吧。”
拓费微笑着说:“谢谢张大爷您的配合,我想问问,您家的车的事。”
张金才用那低沉的嗓音说:“车是我儿子买的,平时用来拉拉粮,卖卖菜,跑点运输。我是不会开的。”
“您儿子呢?”拓费继续轻声问道。
“前几天又进城跑生意去了。”张金才回答。
“他儿子张玉强可是咱们村上的能人,生意做的好着咧。”王长明从旁插话。
“那您家的车昨天是否用过?”拓费没理会张玉强的生意,继续询问。
“用过,昨天被我侄子,张玉龙借去到镇上卖山货去了。”张金才老人如实回答。
“几点借,又几点还的呢?”拓费似乎提高了声调。
“一早8点多就借走了,到了晚上8点了才还回来。”张金才仔细回忆了一下。
拓费顿觉有了些眉目,又转问王长明:“这个张玉龙是怎么样的人?”
王长明在旁边接着说道:“张玉龙现在过的挺难,前几年去外地打工,落下一身的病,没法干活了,就回到了村里,现在除了种二亩地,平时就采点山货贴补家用。妻子过世了,一个人拉扯着个儿子。”
廖凡听了,连忙说:“那我们见过了,昨天我们在落雁山上遇见了他们父子俩,有一面之缘。他对我们俩可不算客气,呵呵,不过那个小家伙挺可爱的。”
“玉龙是被打工的老板害苦了,又被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