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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厄斯拥着她进了电梯，用他特有的矜持语调回答，“来客人了，走不开。”

“客人？”顾瑶眨巴眨巴眼，“那现在…？”

凯厄斯拍拍她的背，“人鱼族，刚刚送走。”

“人鱼？”顾瑶瞪大了眼，有些兴奋又有些好奇和失望，“送走啦？”她真心想见见人鱼长什么模样，前几年还记得他说过人鱼都是雄性呢！不是传说美人鱼嘛，如果这个族群都是雄性，估计都是长得雌雄莫变那种，否则怎么会被传成‘美人？‘而是她还仔细琢磨过这个种族的繁殖问题，毕竟都是同性，总不能是像女儿国那样吧？可惜凯厄斯一直不给她解惑，让她迷茫至今。

凯厄斯眼神犀利人又精明，哪里不知道小丫头的想法。他挑眉逗她，“当然送走了，否则我怎么上来接你？”

顾瑶嘟嘴，“那人鱼族来沃尔图里干嘛呀？他们不是生活在海里嘛，怎么能在陆离行走？”

凯厄斯淡淡道，“每隔三十年，人鱼族就会举行一场成人仪式，沃尔图里和他们有些交情，所以他们来送请柬。至于为什么能在陆地行走…”他瞟她一眼，“这要感谢熊人族的秘药，要知道熊人族用这个可是赚了不少好东西。”

海洋生物竟然还学人送请柬…熊人族还和别的非人种族做生意…顾瑶头上划下三条黑线，真不科学。不过熊人族的秘药好厉害啊，还能把人鱼变成人类，太牛逼了！当初救了熊人族的族人看来很值嘛。

“成人仪式在哪办啊？海里吗？”顾瑶拽着凯厄斯的袖子晃了起来，“我能不能去看看？”

“想去？”凯厄斯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挑眉反问。顾瑶嗯嗯点头，她对人鱼好奇很久了，这次机会难得，当然想去见识见识，再说成人仪式什么的，三十年才一次，时间相隔挺久的，她可没那个耐心。

电梯到了，凯厄斯拉着她走了出来，阿罗正等在外面，“嗨，瑶瑶，你怎么每次来都不去见我呢～”他右边蹲坐着小白，左边蹲坐着多利，自家站在中间，怎么看怎么喜感。顾瑶和他打了声招呼，“我家里出了点儿事。”别的并不多说，阿罗也不深问，他眼线多，顾瑶家里发生的那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儿他还真看不上眼，“那可真是遗憾，凯厄斯，我的朋友，卢修斯等会儿就到，我们也许该去做些准备。”

显然他意有所指，顾瑶想到凯厄斯前段时间说的用自家的能力影响巫师的记忆力什么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但她觉得肯定很繁杂麻烦，说实话，顾瑶甚至觉得这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记忆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人类世界有没有变化，谁不会拿眼睛去瞧去看？

只是这段时间巫师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知道凯厄斯到底怎么整的，说不好奇那绝对是睁眼说瞎话，只是她不愿意搅和到这件事里，凯厄斯也不想她掺和进去，所以她一直没问过。现在阿罗话中有话的说起这个，她就知趣的招呼小白和多利跟她走，让凯厄斯和阿罗两个人去干阴人吧！

回到凯厄斯的地盘，多利突然说，“我可能要走啦。”他语气有些伤感，闷闷不乐的。顾瑶惊讶，“走？去哪里？”多利滚圆的蓝色大眼睛朝她翻了一下，“愚蠢！本大爷当然是继续历练！”

“那你不怕被巫师追杀啦？”她问，心里在想，难道黑魔王已经不打奴亚比斯龙族注意了？是弗雷德解决了问题还是黑魔王主动放弃？如果是前者，那弗雷德真是太厉害了，如果是后者，黑魔王放弃的也有些匪夷所思。要知道这段时间风声一直很紧，多利之所以一直待在沃尔图里，除了需要人照顾这个因素外，最主要的还是防止它被黑魔王的食死徒发现。毕竟沃尔图里和黑魔王现在是合作关系，阿罗和凯厄斯不想因为这点事儿扰乱计划。

“本大爷从来没怕过什么巫师！”多利瞪她一眼，“之前只是受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已，昨天老家老头子给我传话，催我继续历练。”说到最后声音就闷闷的，“唉，历练什么的真讨厌啊。”跟着眼前的人类小丫头，既不用担心被巫师袭击，又不用担心吃不上饭，还有小白这个傻瓜蛋陪着他玩儿，多舒服惬意啊，比历练什么的好多了！可惜那老家伙它惹不起，只能心里郁闷郁闷。

顾瑶也不笨，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多利确实是不想离开她倒是听的出来，说实话，她也有点舍不得。这家伙虽然嘴毒点儿，但挺单纯的，陪着小白整天的玩玩闹闹，也省的小白孤单。而且她其实还挺喜欢这家伙的，虽然据它说自家的真身其实有六七米高，现在保持迷你型完全是为了方便，但真的很可爱的。有点想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