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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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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屋裡太熱了,我感覺臉上有些燙。

我放下碗,對上身邊吉羌澤仁熾熱期待的視線,發出由衷的讚嘆,「好香。」

在冷天氣里喝一碗這樣的暖湯,也是一種安慰。

「這才是個開始,過幾天我帶你去看?舞,盡興地玩幾天,讓你體驗一下我們當地更多的文化。」吉羌澤仁摸著後脖子笑,「到時候我跳給你看。」

是一個從未聽說的名詞,我不禁疑問:「?舞?」

吉羌澤仁點點頭,耐心跟我解釋:

「?舞是九寨溝縣白馬藏族民間的面具舞,是一種傳統祭祀性舞蹈,逢年過節都會有專人跳,初六那天開始在甲勿跳,機會難得,原醫生你這次來可千萬不能錯過。」

確定吉羌澤仁極大可能上是不會殺掉我後,他的這種邀約倒讓我十分猶豫。

我有什麼理由接受呢?

「到時候可不可以請原醫生幫我拍一下視頻?」吉羌澤仁像是看透了我猶豫的根本,恰當地給我鋪了台階。

「……嗯。」我點頭答應,也算是知恩圖報。

等回過神來,外頭的天已經暗下去了。

大家圍著火鍋互相問候寒暄,談天說地,從趣事奇聞聊到各自生平,人人都有意照顧我的傷,卻沒人問我的傷從何而來,他們不會揭開我的紗布,窺視我的傷口,一切都是稀鬆平常,這個家裡,沒有那些異樣的眼光。

忽然nanf,一道泠泠琴韻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隨聲望去,只見火牆轉角的長凳上坐著一位戴著雷鋒帽的老爺爺,那是吉羌澤仁的外公:

他懷抱一把漆紅的土琵琶,褶糲的指間捻著一個水滴形撥子,輕輕地在弦上彈,另一隻手擰著琵琶頭的弦軸,看樣子是在調整弦音。

吉羌澤仁見狀起身拿來一副筷碟,提高聲音衝著老爺爺說:「外爺,來,彈曲《採花》!」

老婦人磕著瓜子沖老爺爺催了一句:「馬成,快快快,跟兒子一塊兒唱,我給你們錄個視頻。」

老爺爺憨實笑著壓了壓帽頂,清癯的面容疊出歲月的褶子,只見彈挑掃拂間,一陣清脆如玉的琴聲悠悠響了起來。

「正月里採花無喲花采~二月間採花花喲正開 ,二月間,採花花呦正開……」

沙啞蒼老卻不失力量感的嗓音伴著弦音響起,吉羌澤仁一手一根筷子,跟著他外公的奏唱有規律地敲擊碟子,彈撥弦聲與敲擊聲相得益彰,抑揚頓挫,聲聲相扣,如敲冰戛玉般悅耳。

原來,並不是所有絕妙的音樂都在殿堂里。

一曲唱罷,吉羌澤仁轉頭看了過來,看見我在拿手機拍他後,便笑著比了個耶。

青年的笑陽光又溫暖,熾熱且真誠。

當下的種種感受都是前所未有的。

我回憶起之前,生活就是兩點一線,家,醫院,家,醫院……或許那個冷冷清清毫無生氣的房子根本都稱不上家。

我的每一天就那樣循規蹈矩地過著,軌跡很少有什麼變動,只是偶爾會有高校請我去做個講座。

生死與骨肉才是與我最親密的。

我媽早在我高三那年就病逝了,而我爸自那天也離開了家,不知道去了哪裡,高中畢業後,我就從家裡搬了出來,從大學到工作,從租房到買房,幾乎都是我一個人。

我爸一年裡或許會回一次家,兩人的聯繫幾乎沒有,就像陌生人一樣,各忙各的,各活各的,更別說一起過年。

所以,我的年曆里根本沒有節日一說,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生活,我一個人的節日已經沒什麼意義,還不如多練練拿手術刀的勁兒,多救幾條命,我竭盡全力,無愧於心,起碼……三個月前我是這樣認為的,而如今,或許真的是我名不副實,沒辦法給那位患者一個滿意的結果。

我望著木黃的地板,心裡難受得厲害。

「我真的盡力了。」

我偏頭看向鏡子裡說話的人,他白得不正常的膚色在晚上看起來愈發嚇人,昏黃的燈光打在白色毛衣上像浮了一層透明的羽翼,頭髮被壓在衣領里,和身體一樣佝著,難以恢復原樣。

我收回視線,把衣袖挽在肘窩,取下紗布,上面有幾片血褐色的印記,很淡很淡的碘伏味飄在房間裡,苦澀又沉悶。

這些碘伏棉簽是吉羌澤仁去對岸的老村醫家買來的,我很感謝他,但我還是不想讓吉羌澤仁看到我的傷。

我快速換上新的紗布,用牙與手配合打結,雖然包紮的效果並不好,但要是把吉羌澤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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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粘人病總裁每天都在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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