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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不断地发展,最终正象思格斯所讲的,必将不可避免地产生象人这样的生物,而这些人将能认识大自然。我向您发誓,克列诺夫,从远处看,这些生物将很象人。他们将直立行走,将要有不用于走路的灵活自如的肢体,这些肢体还能使他从事劳动,并以此来发展自己的恩想、意识而凌驾于其余动物之上。当然,在一些细小之处,其他星球上的智慧生物很可能与我们有差别:例如身材大小,体格构造,毛发都可能不一样……喏,就拿心脏说吧,那些生物的心脏就不一定象地球上的脊椎动物那样生于左侧……”
克列诺夫沉痛地叹了口气:“我不明白,尊敬的米哈伊尔·伊凡诺维奇,这对物理学或者对黑皮黑发的女巫有什么关系?”
巴科夫令人费解地微笑了一下:“如何去理解!你看,譬如我在倒伏的原始森林中拍摄的那片死寂的直立着的树林,您不觉得爆炸不是在地上发生,而是在离地面半俄里的上空发生的吗?爆炸波向四面八方冲击。凡爆炸波的锋向垂直于树的那些地方,树都未倒,仅仅失去了树梢和树枝。然而,凡是与冲击波成角度的地方,树木全部被击倒了,而且是在高处——甚至有上百俄里的面积。看见吗?”
巴科夫把沿着山坡一片片倒伏的树干的丘陵地带指给他看。
“这又能得出什么结论来呢?”克列诺夫困惑莫解。
“结论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陨石坠落到原始森林来。”巴科夫断然地说。
他们只有沿着原始森林里的沼泽地边上走的时候,才能并排而行。沼泽地走完了,树木就密集起来,紧紧连成一片。巴科夫用两个脚后跟打着自己的有角的小坐骑,催它赶上前去,紧跟在柳切特坎的鹿的后面。
第三章 沉甸甸的礼物
在一个叫“塔伊姆巴”古怪名称的游牧驻扎地,人们亲切殷勤地接待了这两位俄罗斯人。他们在族中最年长的胡尔汉格里老汉的锥形兽皮帐篷里歇宿。
米哈伊尔·伊凡诺维奇千方百计地探询住在驻扎地的那个女巫属于何族。但是,结果他只查明,在她出现在胡尔汉格里族之前,谁也不了解她的情况。可能灾祸发生之际,她失去了说话和记忆的能力,看来,还未完全复原。
柳切特坎告诉俄罗斯人,女巫施行巫术的仪式与众不同。他附耳低声说,要给老爷子们看看她行萨满教的巫术。
原来,她施行巫术总是在凌晨晨星①升起的时分。
【① 晨星:日出以前出现在东方天空的行星,有时专指水星和金星。——译者】
拂晓前,柳切特坎唤醒了巴科夫和克列诺夫。他们起身,走出了帐篷。
巴科夫仰视着洒落于天际的满天星斗,对克列诺夫说:“乔尔丹诺·布鲁诺②在罗马鲜花广场被活活烧死,就是因为他认为除了地球之外,在宇宙的诸世界,还有生命和智慧生物的存在。”
【② 乔尔丹诺·布鲁诺:意大利伟大思想家,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由于他传播了唯物主义世界观、批判宗教和教皇特权而受到宗教审判,在罗马被活活烧死。其主要著作有:《论原因、本源和统一》、《论无限性、宇宙和诸世界》。——译者】
“在我们时代,人们虽然不会将您放在火上烧死,但我不主张您米哈伊尔·伊凡诺维奇持类似这样的论点。”
巴科夫微笑了一下。
原始森林无边无际,也没有林中空地,只有一些沼泽地。女巫那圆锥形的帐篷座落在最泥泞的地方。一片片连绵不断茂密得象墙似的落叶松林逐渐稀疏显出了天空低处的星星。
柳切特坎说:“老爷子,得在这儿站着。”
学者们看见,从帐篷里走出一个高个子女人的身影,后面跟着三个通古斯老太婆,相形之下,她们显得十分矮小。她们沿着泥泞的沼泽鱼贯而行。
“拿着竿子,老爷子,要陷下去的话,就用竿子撑住。如果想看,我们就从旁边走。”
两位学者如同走软索似的,手握向前倾斜的木竿,沿着沼泽探步向前。脚下不时地发出犹如有生命的动物的叹息声。沼泽上的土墩,忽而左,忽而右地微微颤动,仿佛就要跳起来似的。甚至连灌木丛和小树也簌簌摆动不止,时时挂住木竿,好象要竭力阻挡他们前进的道路。
学者转到幼小的树林后面站住了。在黑黝黝的、层层迭迭的森林上方,一颗红星闪耀发光,四周晖映着不大的光环。
女巫与她的随从举着双手,伫立在沼泽的中央。过了一会儿,隐藏在灌木林中的观察者听到了一种低沉的拖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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