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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上火三轮,嘿吃嘿吃的杀回县城,在街边店一人要了碗面。吃的差不多了,瓜皮看看表“ 8 点半了”。江海把背包打开,开始发东西。他自己拿了把匕首,鸡公也拿了把,我和张科拿是的一截大半米长的自来水管。瓜皮没拿东西,他的任务不是上阵,是望风。然后 5 个人梭到那个县城中学门口,在街边阴影里蹲下,观察。
到了 9 点过,补课下晚自习的学生出来了,我对瓜皮说“切嘛,小心点哈!”他就一个人把手抄起,慢腾腾的走到学校门口,靠在围墙边,点烟开始抽,眼睛在打量着一个个学生。 10 来分钟后,那娃出来了,是和几个娃一起走的。鸡公在这边暗影里站起来,对着街对面抽烟的瓜皮比了几个手势。瓜皮把人认住了后,走上去把那娃叫住,开始说话。我们的打算不是先动手,而是让瓜皮去把人冤过来,然后摆哈龙门阵再说。如果对方答应赔钱了事最好,对方不干的话再开整。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人生地不熟,而且鸡公还要在那个卫校呆好几个月才拿的到本本走的脱,还是要考虑个后遗症的问题。
瓜皮一直在那边说话,期间还给对方一人发了根烟,老子觉得有点奇怪,我日咋回事呢?后来他们又说了几分钟,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不过我们这边还是听不清楚他们在说啥子。。。突然我看见对方的娃都把烟丢了(还没有抽完),圈子一下围紧,老子心头暗叫一声“糟了!”瓜皮在对面果然被一拳打倒在地。我日谈崩了!
我们几个立即起身亮家伙,呼啦啦就往对面冲。鸡公是第一个冲出去的,结果没想到才跑了几步,刚到街中央,就被一个突然开过来的卡车给撞飞了!
当时那个卡车的速度其实并不快,但是因为鸡公冲的太快了,卡车司机虽然狠踩了一脚刹车,但还是把人撞出去了 6 、 7 米远,直挺挺的摔在街边路牙子上。我和江海一下都叉了,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幸好张科在后面大叫了一声“你们先上!我切弄鸡公。。。”于是只好不管了,我和江海马上绕过卡车跑到街对面,立即乒乒乓乓开整。
对方的人不多,只有几个,我们手头又有家伙,所以只一下就被我们打散了。江海的那把匕首很长,像一把短剑一样,但是只有一面开了刃,他娃就拿刀背对着鸡公的那个“情敌”使劲砍。那娃是高中生,力气比我们大,跑得也快,狠挨了好几下后就转身一趟子跑没影了。剩下的几个老几也被我用水管乱舞一通打散了。
我把瓜皮从地上拉起来,问他“没得事嘛?”他娃一个眼眶已经肿得像桃子,应该是被封了眼。老子心头骂“我日这些老几下手这么狠?”瓜皮摆了几下脑袋,又使劲眨了下眼睛“没球得事!老子经的整!”
然后又赶忙跑回街对面去看鸡公,他脑子倒还清醒,但是嘴巴里头在流血。那个刚才撞人的卡车,看着人没事后就一脚油门溜掉了,日你先人板板!。。。江海问“现在咋办?”张科想了哈说“可能要马上回成都才要的,我日哦,鸡公这个样子多半有内出血!”
然后我们叫了两挂三轮车,坐到县城边上到成都的那条公路,准备拦个过路车走。
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鸡公已经有点恼火了,站不起来,说肚子痛的很。我说要不先去县医院?江海不同意,说怕对方来报复,必须马上回成都。这个其实我也想到了,鸡公先就给我们说过对方那娃在县城高中很有名的,当时跑到他们卫校去打他,带去的人之多,有很多是社会上的人,下手之黑,他娃要不是跑得快的话多半会被整残废。。。但是我看鸡公现在非常难受,心头就有点不忍,问张科(他们屋头也有人是医生)“到底行不行哦?”张科说“啥子行不行?”“回成都三,到底行不行?”张科沉默了好一下,说“老子估计多半有内出血。。。要是内脏遭了的话,比较玄!”
我正要给江海说还是马上去县医院才要得,突然发现他娃看着街那边,脸色一下变了。老子转头一看,我日,对方真跟着来报复了!黑压压一大群人!
然后咋个办?还能咋个办,只有开整了三!
这次的群殴其实才是真正的群殴,全部打红了眼。对方人很多,大概 30 多个,不过可能是因为他们仓促喊人,所以里面鱼龙混杂,大半都是刚才下晚自习的学生,很多还背着军挎(那时候流行的书包),真正能打的人应该只有几个。我和江海也不傻,就盯着这几个人整。张科和瓜皮也拿着水管乱舞,那时候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了。。。最让我们吃惊的是鸡公,他娃不晓得一下子哪里来的劲,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手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