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程秋海缓慢地低下头说:我原把这牢底坐穿!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杜雷说:警察来了!
维平说:你和程秋海去洗手间藏起来,我去开门!
程秋海怅然高呼:我愿把这牢底坐穿,身首异处也要寻求自由,我那鲜红的血啊!渲染整个天空,我的白骨也要堆起一座座山峰。天边的云彩飘飘,我却在空中笑笑,我的文字在激情燃烧!谁的纸灰遍及各处,最后仍旧落在你们的心中;谁的笑声回荡四处,最后仍旧留在你们的心中……
最后杜雷把程秋海拖曳着进了厕所……
维平看了看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异常,随后怀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去开门。
门口传来大叔的声音说:干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呢?
我看着大叔,说:大叔回来了?
大叔说:是啊!程秋海和杜雷呢?他们怎么不在啊?
维平说:程秋海又流血了,杜雷去洗手间帮忙去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
大叔说:这可不行啊!
大叔说着就进了洗手间,把程秋海带了出来,程秋海怅然高呼地说:我愿……
杜雷顺势把他的嘴给堵住了,说:大叔!赶快带他去医院吧!
大叔说:好吧!你们谁还去集体献血。
我们集体摇头……
杜雷说:坐我的车。
说着开门就出去了,大叔带着程秋海离开了维平的房间……
我看着维平说:他们不会有事吧?
维平说:应该不会吧!
我和维平在屋子里面吃过晚饭,最后只有大叔和杜雷两个人回来了。
维平说:大叔,程秋海呢?
杜雷说:他回不来了。
我说:他怎么了?
大叔说:他恐怕是回不来了。
我说:是不是医院急需程秋海这种型号的血,不希望他回来啊?
大叔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维平说:是不是献的太多,死了。
大叔也只是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杜雷最后终于开口说:医生说他是基因突变,月经了。
维平说:至于吗?
杜雷同是天涯沦落人地说:如今在医院里,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我说:好像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男人突然变成女人……
大叔说:啊!这个世界,越来越离奇。
屋子里面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
大叔离开维平的房间,回自己的家了,杜雷看着维平说:明天我们去看看程秋海吧?
维平黯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我看着维平说:警察是不会来了。
维平淡淡地说:为什么啊?
我说:因为基因突变的人理论上已经不是人了,都已经不是人了,还怎么可能是罪人。
维平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并没有说话……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们从来就不是人,却还要以罪人自居,这着实是很需要勇气的。
第二天,杜雷第一个清醒,却是最后一个起身下床的,我和维平最后还是等他一个人,他穿过衣服后,说:你们起这么早也没有用的,你们又不会开车。
维平看着我说:哥们会开不?
我看了一眼杜雷,摇摇头说:不会的。
杜雷就像是听说北京申奥出成功一样,激动地说:认识这么多人还没有一个开车的呢?遗憾啊!
维平在一旁解释说:是没有一个开出租车的。
杜雷说:在我们国家开出租车的都可以去开F1。
维平又在一旁解释说:在外国修车的都可以开F1。
杜雷无语了……
我和维平两个坐在杜雷开的车里,按照杜雷的理论:此时此刻他是相对安全的,我和维平是绝对危险的。
维平说:我们先去五爱市场买一些东西给程秋海。
杜雷头也没回,只是用力的踩了一脚油门,车身飞驰在沈阳深秋的大地上。
维平看见一家卖水果的店铺说:杜雷!停车!
杜雷怅然停车……
维平对杜雷说:你就不要下车了!
我和维平下车,径直来到这家水果店;老板热情出来迎接,这种热情俨然就像是水果摊上的水果一样,急需要的那种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