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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吃的暖烘烘的再赶回家;免得累苏小多还得为自己再开火做饭。
夏至吃的满足;无所事事的眼神四出乱瞄;街头的拐角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晃进眼底。她忙一口喝光豆浆;抓起剩下的半根油条;一脚深一脚浅的跟在其后。
已是不止一次撞见他去那个户人家了;第一次是有李苗他们在;第二次是她赶着把野味送进望乡居;第三次就是现在。前两天她曾有意无意的和老娘瞎聊的时候提起过后爹的事;他的娘家人是离小牛村不远的杏花村;镇子上根本没有熟人;恰巧今天没事被逮个正着;她定要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行为那么鬼祟。
她将油条全都塞进嘴里;嚼也没嚼就吞了进去;看着他闪身进入那个人家;关门前还探头看了两眼;才把门重重的合上。
心里更是起疑;夏至猫着腰;凑近那家门前;趴着门缝往里使劲的张望。空落落的院子;已没了他半个人影。她索性直起腰;点起脚尖往墙园里瞅;果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四下里扫了几眼;从别家的墙根底下搬了块大石头;踩了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墙头;先跨坐了一会;摸摸汗;喘顺了气;瞅着悬空的高度;心里有些虚;一探究竟的念头瞬间动摇啊动摇;再看向屋子的房门紧闭;里面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细碎的声音;像小猫挠痒痒似的听不真切。夏至把心一横;咬咬牙;另一条腿跨到一边;双手死死地拔着边缘;慢慢的将自己的身子往下放;做好离地有些距离的准备;双手一松;双脚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她长吁了口气;拍拍胸口;不怕不怕。
她赶紧窜到屋子的窗户底下;靠着墙根蹲好;还未来及细听;只闻屋内传来一声赛过一声的娇喘;两人交杂的呼吸中;不时的穿插着令人很难不去想歪的呼喊。
不会吧!青天白日的就干这样的勾当?
夏至秉着眼见为实的真理;还是探高半个身子;搭着窗户边沿;伸出了食指;在嘴巴上沾了点吐沫;撮向用纸糊的窗户;眼睛略有迟疑的凑了过去。
只见两个白乎乎的肉团子;缠在了一起;白花花的动来动去;分不清谁是谁;全没有一丁点的美感;若是被个雏看到;保证对以后的二人生活失去了兴趣;倘若春/宫图都是这样的;卖画的人肯定都得要饿死。
夏至顾不得看清奸妇的样子;忍着胃里的翻滚;几个抢步把栓门的横木取了下来;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一脚踹向紧闭的屋门;先吓你个阳/痿再说。
呃……一脚没踹开;倒把里面不干正事的两人吓了一跳。
夏至甩了甩发麻的小腿;咬牙切齿;她要画个圈圈诅咒所有为抓奸一脚就能踹开门的家伙们;为毛她就踹不开啊。
“谁?”一道有些粗哑的女声惊慌无比从屋里传了出来;之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踵而来。
夏至紧握门栓;打算对方一开门;就先一棒子打过去;来个气势夺人;先镇住她;毕竟她们苟/合在先;理亏在先;万一对方是个强势的;大不了大声嚷嚷起来;她们不吓破胆才怪。。
“开门。”夏至理直气壮大喝;想这种捉奸的活就应该气势磅礴;能威慑的住。
正抖得筛子似的夏关氏;一听是夏至的声音;吓的从炕上滚了下来;抱着女人的大腿;哆嗦道:“怎么办怎么办?是夏至那个瘪三。”
女人并没有因为发福的身材使英俊的模样走了型;她的脸上露出更加胆怯的慌张;裤子穿了半天都没套上;一把把夏关氏挥开;拎着的裤子使劲往腰上拽;胡乱的扎紧腰带;死死的把着门栓;生怕夏至再踹一脚;这门就废了。
等门的功夫冷不丁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这个男人赶走;给老娘寻个温婉的;不是更好么?省的她出门在外还要惦记家里;如是想着;夏至急切的催促道;“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她耐着性子等了半晌里面仍没半点动静;门就是不开。
夏至冷笑;扬声道:“你们僚心;我不报官;我只是想要那个男人主动离开我娘;其他的我一概不追究。若你不从;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使的手段可比官家的狠毒百倍;不信;你尽管试试。我限你三天之内;和我娘划清界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不准伤我娘的心;我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你最好也给我听的明明白白。”随手把木头门栓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宅子。
屋内的夏关氏几乎被吓得脱了一层皮;浑身湿漉漉的冷汗;靠着炕墙;拿眼去看同样吓得胆战心惊的女人;娇弱的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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