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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钟涛回到破庙。破庙里的篝火还旺着,但是人已不知去向。
似乎着篝火是专为等他的。
寒钟涛握着剑的手向上抬了几分。他小心地注意着庙里的每一个地方。
庙里似乎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夜风乍起,卷起一层尘土。
突然两道白绢似长枪从屋顶飞下,自寒钟涛前后两面斜插入地下。
若是剑要插入地下还要费几分力气,而这白绢却似刀切豆腐般切入地面。
白绢一端入地,立刻又如长蛇般向寒钟涛卷来。
寒钟涛斜转身子,手中的剑已搭在白绢上,并以白绢为轴转了出来。
白绢也紧随其后,夹杂着些从地面挑起的土石甩了过来。
寒钟涛脚下一点,向后掠出庙堂。
他站在院子里,面前的白绢已经收起。
寒钟涛发现面前两人竟是两个白衣女子。
他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答道:“要你命的人。”
寒钟涛道:“在下与两位姑娘素未谋面,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那女子问道:“你可是寒钟涛?”
寒钟涛心中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女子冷冷一笑,“哼,既然你叫寒钟涛,那就该死。”
旁边另一女子道:“如姐,少跟他废话,杀了他再说。”
两人双双抖开白绢,向寒钟涛攻来。
寒钟涛也把剑出鞘,迎了上去。
三人在院中激斗,顿时风尘满地,天昏月暗。
两个女子虽使白绢,但凌厉处不弱长剑,削挺时不差钢枪。柔中带刚,刚中存柔,几十个回合下来,寒钟涛渐渐感到棘手。
十四
寒钟涛手腕一挥,剑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弧,在一条白绢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另一条白绢却如重锤向他背部袭来。
寒钟涛顿觉背后一凉,已来不及躲避。
忽然几点寒星自墙外飞来。
两个白衣女子亟亟翻身退后。
紧接着,在寒钟涛和白衣女子间又是“嘭”得一声烟起。
寒钟涛只听得一声“走”,便感觉身体被人托起,向后飞去。
寒钟涛被一个黑衣人拉出去几条街。
黑衣人向后看看,见没有人追来,这才停了下来。
寒钟涛抱拳答礼道:“多谢阁下相救。”
黑衣人淡淡道:“不用谢我,你走吧。后会有期。”说完,飞身略上屋檐,消失在黑夜中。
寒钟涛也赶紧离开。不过他没有在大街上走,而是在胡同里绕来绕去。这个时候他已不能再从大街上走。
寒钟涛在小巷里东绕西绕,也不知绕到了哪里。
他站在一扇后门外,停下来看看是否有人在附近。
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寒钟涛急转身体,刚要拔剑,却听到“嘘……”的一声。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白天客栈的掌柜。
掌柜招呼他进店之后,看了看周围又把门关好。
寒钟涛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让我进来?”
掌柜笑而不答,只是把他让进二层一间客房里。
掌柜关好门,对寒钟涛笑道:“在下让公子进来的唯一原因就是公子的名字。”
“我的名字?”寒钟涛又想到刚才在破庙里那个女子的话,不由警惕起来,“在下的名字怎么了?”
掌柜笑了笑,给寒钟涛倒了杯茶,道:“寒公子,请先用茶。”
寒钟涛心里一惊,站起身来,“对不起,在下姓仇,不姓寒,阁下弄错了,这茶还是留给那位寒公子吧,告辞。”说完就要离开。
掌柜连忙上前拦住他,道:“且慢,寒公子。呵呵,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寒公子,你就不用再装了。你放心,我不是来害你的。”
寒钟涛盯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掌柜呵呵一笑道:“寒公子不妨坐下来,听在下慢慢说。”
寒钟涛慢慢走回桌前坐下,依然警惕地盯着掌柜。
面对一个早已识破自己的人,没有人能够不警惕。
掌柜说道:“在下知道,寒公子被叔父寒公胜所害,才有了这成都寻母一行。”
寒钟涛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一直在跟踪我们?”
掌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