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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草民刘铁球而已。”言毕,柴扉已开,一个矍铄老者信步走了出来,道:“草民浅鄙,不知当今圣上御驾寒舍,还万望恕草民怠慢之罪。”
嘉庆终究不是江湖人,不懂得这套客气,加上念及和��耸疲�皇前谑值溃骸扒氨材��嫡饪推�埃�肀彩抢辞竽憔让�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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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走近房舍,也不见屋里有什么动静。抬手拍门,却不料那门本是虚掩,一拍之下已然开了。众人也未料到这层变故,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是好。和不悔又往里喊了两声,也不见半个人答应。嘉庆皇帝本是位极九五,平日少顾虑人情世故,道:“如今和中堂命在旦夕,难道要他在外面受日晒风吹之苦?我们既是来了,少不得是要进去的,若是那刘和尚回来,我们赔罪便是。”
众人心中虽觉不妥,但也不能同皇帝理论,只是一个个蚁步而行,巴不得别人都走在自己前面。入屋之后,但见四壁空空,只有一张案机,一把竹椅放在中间,案机上摆了一壶老酒,酒壶下压了一张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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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尚见嘉庆如此蛮横,心中便有一丝不快。但面上依旧颜色不改,道:“看气色,万岁爷好得很哪,却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嘉庆毕竟不蠢,知道刘和尚话中带刺,其实方才嘉庆话一出口,自己便已觉得不妥,只是贵为天子,又岂肯低头服软,便讪讪道:“前辈说笑了,并非晚辈有疾,而是晚辈的朋友和中堂……”
刘和尚把脸一板,道:“既是和中堂求医,那草民倒是要斟酌一下了。”
眼见这老儿装腔作势,众人心中如被油烹。心中直把嘉庆一家来来回回地骂上了好几遍。刘和尚却是悠哉,拱手道:“诸位远来是客,屋里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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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拿起纸条,但见上面写有一行小字:贵客若是正巧带上八本经书,请留下与不才一叙,铁桥街故人。心中疑惑,道:“这铁桥街究竟在何处?”却不料那终结者一听“铁桥街”三个字,竟面如死灰,虎躯如筛糠一般震了起来。乾隆眉头一皱,道:“这铁桥街可是与佛门审判日有所牵连?”
那终结者不发一言,只是一步步退到门口,道:“你莫要问,只是这人来了,便不是我们的买卖。”说罢转身要走,早有寂寞懦夫同侯沐冠将其双双拦住。玉面猩猩冷笑道:“老身本以为终结者是怎样的英雄好汉,今日一见,却是大大地开了眼界了。”
嘉庆皇帝道:“此刻你若要出去,说不好便在路上碰到了,你已破了金身,只怕要白白送了性命,不若留下同我们一起,反倒能活安稳些。”
终结者一听在理,又寻思说动眼前这些人同他一起遁走是万万不可能,只得把心中十五个吊桶压一压,寻了个墙根坐下了。
其他人也分头席地而坐,只把竹椅让与嘉庆。;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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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等入得屋内,但见家具摆设一应俱全,虽不见气派精致,却也干净整齐。刘铁球也不客套,往正中一座,道:“万岁爷远道而来,草民本不该推辞,只是草民这里也有些规矩,是破不得的。”
嘉庆自知刘铁球是要他杀人,只是装聋作哑道:“前辈若是有难处,晚辈也可略尽心意。这里有一些散钱,不成敬意,愿前辈笑纳。”说罢便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摞银票,每一张都是一千万两的。乾隆自知嘉庆没有那么多积蓄,想来定是在慷和�����
却不料那刘铁球看也不看,捻须笑道:“万岁莫不是以为这些黄白之物竟可换你一个活生生的和中堂么?”
这一问反倒是惊醒了梦中人,嘉庆收起银票正色躬身道:“晚辈本是个顽劣之人,言语粗鄙不恭之处,还望前辈看在这些年多吃的盐的份上,切莫放在心上,晚辈赔不是了。”
刘铁球本也是一时不忿,如今见嘉庆贵为天子竟向自己作揖,却有些过意不去了,道:“万岁爷说哪里话来,您这九五之躯折身之礼,草民布衣却哪里承受得起,快快莫要说了。只是我这里的规矩却是宁可断头也不可破的。”
嘉庆颔首道:“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绝不做。”
刘铁球赔笑道:“万岁若是听过,便再好没有。”
乾隆适才早料到刘铁球会要自己杀人,如今绕来绕去,却还是到了这个地步,心中不由沮丧。嘉庆道:“却不知前辈要晚辈杀的是什么人?”
刘铁球淡淡道:“新任泰山派掌门,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