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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并不准备用温情脉脉来换取阿飞的逐渐适应。
假如喜欢,一定会有快速身体反应;厌恶的话,更是会出现被触犯的反抗动作——彼此都是男人,这种情事本就不需要太轻柔悠长的预备时间。
江湖中人人都知道,李寻欢是个浪子。这个名声,并没有冤枉李寻欢:有那么两年,他在欢场厮混得非常不像话,跟无数卖身的美女与少年夜夜良宵。
所以,李寻欢非常清楚撩起一个人情欲最好的方法。
但可惜他太在意怀中抱的人是谁,这些年才会寂寞,才会痛苦。
对着阿飞,李寻欢突然忘记了所有的技巧,只带着强烈到胸口发痛的渴望,双臂把怀中的身体紧紧扣住,唇舌不断深深侵袭进去。
那湿润的深处,李寻欢已经想念了太久,甚至这样身体弥合着热吻,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
对于这样被男人热吻,阿飞丝毫没有紧绷,还相当投入地配合,甚至带一些热切。
阿飞的记性相当好,王怜花说过的每个字,他都刻在心头:“李寻欢是你在找的那个人。可惜他竟爱你,所以你不能做他的朋友,只能做他的情人。”
阿飞也被情欲煎熬过。
林仙儿送给他的那个温柔的地狱骗局,是男人,就不可能真的忘记。
面对李寻欢瞬间燃烧的目光,阿飞突然像看见了自己——五年前那个被欲望追杀得走投无路的男人,只为了相信柔情,逼自己苦苦煎熬。
对一个人动了情,自然会有身体的欲求。
如果真的关切一个人,决不会让对方永远沉沦在地狱中,自己却装出纯洁无辜。
既然了解李寻欢需要什么,阿飞当然就下定决心,配合李寻欢的任何一个动作——无论是带着强烈情欲气息的吻,还是衣裳被脱下。
不管脱别人还是自己的衣服,李寻欢的动作都娴熟而自如,顶多偶尔变换吻的姿势。
暖融融的炉火摇曳。
他们都已经彻底裸露,就像初生的那一刻。
当乳头被灵活的舌轻轻舔弄,奇怪的触感令阿飞浑身剧烈震颤了一下,说不上喜欢还是厌恶,但这种突然不能控制局面的感觉,阿飞很不适应。条件反射地抬手,想推开那肇事的东西,总算理智还在,反应极快地变换了动作,改成握住李寻欢的肩。
心浮气躁之余,握的力气难免使得太重了些。
李寻欢抬眼,打量躺着的人。
阿飞英俊的脸隐约透出红晕,平时锐利倔强的眼神已经被软化,毫不退缩地回视李寻欢,眼底却没有积蓄太多情欲,而是毫不掩饰的欣慰。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欢喜。
这双眼睛这样说。
李寻欢五年来在苦涩中浸透的心,突然舒展开。
阿飞两腿中间那属于男人的部分,不是没有进入过女人的身体。但突然被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柔抚弄时,浑身竟突然崩紧,忍无可忍的呻吟脱口而出。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带着强烈的爱意,这样触碰敏感的地方。
阿飞心灵成熟而强势,这方面……却几乎是一张白纸。
很自然地反弓身体,去追逐那指尖。阿飞不能抑制的晃动着身体,希望这种被深深爱惜、被无限珍重的感觉变得更鲜明,更震荡。
李寻欢心一酸:居然对简单的爱抚做出这么青涩而激烈的反应。看来阴差阳错这些年,阿飞甚至没机会尝试真正男人应该得到的享受。连另一个男人提供的代用品,都能让他欣喜成这样。
很自然地,缓缓俯身,把那流落在空气中亟待抚慰的欲望之利剑,纳入口中。
阿飞低喊一声,声音已全部沙哑。
阳物落在湿润的空间里,被变换着各种姿势细细舔吻,一阵阵热血涨鼓着冲进去,连腰都酸软。
此刻完全不能控制场面,令阿飞觉得空落落,身体里面积蓄满了的力量不能发作出来。但是他还是觉得很满足,因为这个身体正被李寻欢宠爱。
更重要的是,不再寂寞的欢喜奔涌全身,竟比身体的震撼更深沉,更沛然莫可抵御。
看到阿飞渐渐沉沦入情欲里,李寻欢心里涨满了温情,与负罪。
为了让阿飞有可能接受李寻欢是一个男人,而不是父亲,他已经忍耐了太久——胯间早已经昂扬,胀痛得难以抵受。
不顾阿飞含混的反抗,李寻欢不再大开大阖让他抽插进咽喉,改成用舌尖反复挑弄男人前端最脆弱的排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