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第1/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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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脱离时政公务员身份的山姥切长义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对方的地图炮。
这振平安老刀的失智之名在时政内部流传已久,根据山姥切长义在时政工作时的经验总结,除非什么特殊情况否则实在没必要和三日月宗近较真——因为就算真的这么做了,最后也不会得到被气得胃疼或是堵得心慌之外的结局。
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把对方的话当耳边风。
传达室内的三日月启动了开关,随着金属与石砖摩擦的声响,在烈日下烤得发烫的黑色铁门便在山姥切长义的面前缓缓打开。在被关在门外一小时五十八分钟后,险些在本丸门口中暑的山姥切长义,终于迈进了自己即将归属的本丸的大门。
然而就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去见这个本丸的审神者时,他却又被人给拦了下来。
山姥切长义的视线从拦在自己面前的手臂移向了这条手臂的主人,正好对上了三日月宗近那双留住新月的眼。山姥切长义不知道每年被时政用这振天下五剑引来当审神者的小姑娘究竟有多少,但他现在却在那双眼中看见了自己逐渐浮现出浮躁的脸。
“嘛……年轻人不用那么急躁,这么热的天当心中暑,”三日月宗近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山姥切长义的耐心几乎就快要到临界点,而原因正是因为他。
这振在大热天也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平安老刀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一边慢悠悠地对一脸不解山姥切长义解释道,“先到老人家这边坐会儿,接你的人很快就会过来了。”
山姥切长义:……不是,你们本丸的入职流程那么复杂的吗?
“审神者在天守阁?我能自己找过去。”
“不,你不能。”
山姥切长义不信这么一个本丸能比市政本部的构造还复杂,但是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就被满脸写着“年轻人别瞎逞能小心迷失在刃生的道路上”的三日月宗近给忽悠进了传达室。
传达室的冷气维持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温度,这让在日头下暴晒了两个小时的山姥切长义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
凉爽的冷气让山姥切长义清醒了一些,也让他重新打量起了面前的这振天下五剑。
就算是由同一振刀诞生的付丧神,由不同的审神者召唤,在性格和习惯等各个方面多多少少都会有细微的差别,这在时政和审神者之间早已是公认的事实。
此刻他面前的这振三日月宗近乍一看没有什么异样,身上穿着的是和其他本丸的三日月宗近一样的内番服,手里捧着的茶碗里装着的也是绿茶而不是可乐;就连他手中PAD屏幕上的字,也是大到能让三米之外的山姥切长义看得清清楚楚。
可山姥切长义愣是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些许与其他三日月宗近不同之处。
当然不是因为PAD屏幕上显示的那行扎眼又醒目的“母猪的产后护理”——山姥切长义表示自己宁可没有看见。但撇开这点不谈,山姥切觉得面前的三日月这一身和这个传达室的气场……
实在是异常地贴切。
山姥切长义在抵达本丸的第一百五十八分钟,终于感受到了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本丸的异常之处:
正经本丸为何存在收费项目?七夕当日为何不接待访客?堂堂天下五剑为何沦落为看门大爷?新报道刀剑为何会在本丸迷失?能够购买儿童票的刀剑男士又究竟是谁?审神者没有才加聚乐底作战,究竟是藐视时政还是另有隐情?时政派他前来报道的理由又隐藏着什么目的?
这一切究竟是审神者的堕落,还是时政的阴谋?是付丧神的暗堕,还是监察官的失责?
一切尽在今天的监察官工作心得之——本歌上任篇。
哦,对不起,串场了。
被冷气吹得头疼山姥切长义揉了揉额头,有些后悔昨晚通宵看完了前同事硬塞给自己的小说《走近我的审神者》。这部据说是某位成功攻略了自己本丸审神者的初始刀写的自传体纪实悬疑小说,眼下在时政本部内非常流行。
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