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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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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奈何江山唱晚(24)

在史料之中有关崇祯皇帝的勤政举措多有提及,《明史?本记第二十四》中云:“然在位十有七年,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而且,从崇祯的诸多举措来看,他也是想有为的,他在位十七年,动辄下《罪己诏》来安抚民心,所用之言都极尽自责之能事,即便后人看到也会心生感叹。

崇祯十年闰四月大旱,久祈不雨,我们看上去非常勤勉的皇帝又如往常一样发出了《罪己诏》,其中痛心疾首地说道:“我设置官员,本来是为了治国安民,但基层的官员贪赃枉法,搞得百姓生存困难……”这些话表面上做出了时刻自醒的样子,但其实却把所有毛病都推在了别人的身上,实在是不算厚道。由此我们联想到朱由检在上吊之前那番“奸臣误国”的言论,就更加容易看出,在这个“时刻自醒”的帝王内心之中“面子”真的很重要。在他看来,帝国之所以走向灭亡,百姓之所以水深火热完全是奸臣的缘故。这样的认识是正确的,只是这些奸臣是哪来的呢?这些奸臣说白了还不都是你朱由检的马仔。现在我们打击黑社会,对头目的打击都是最为严厉的。作为帝国官宦集团的最高首长,手下如果全是奸佞之徒,那只能说明,他这个元首也不是什么好鸟。

基本上无论是现代还是之前的历史书籍,大都说崇祯皇帝性格多疑。这一点是不错的,但这种多疑也有一些例外,在他执政的十七年间也给了一些人极长的政治生命。比如温体仁和周延儒。这两个人和良臣不靠边,但又不能简单地说成是贪官奸佞,他们的所作所为很是奇怪,几乎找不到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们,基本上这俩人就和浑球差不多少。在明朝最后的十七年中,这两个家伙占据内阁成员的位置达十三年,他们和崇祯一起,为大明王朝的覆灭做出了极为突出的“贡献”。

一 “周温”一并崛起

入阁之战,联手狙击钱谦益

在明朝的历史上,周延儒是一个争议颇多的人,在一部分人眼里,他有着忠臣的一面。特别是他第二次当政之后,确有些革敝出新的举措,甚至也有史书称赞他“中外翕然称贤”。但假如我们通观他的仕途生涯,就可以发现,这个“中外称贤”的人,骨子里实在攀不上那个贤字。玩起政治黑手来虽然不及另一个浑球温体仁,但也绝对是一把好手。特别是在他和温体仁进入明朝的政治决策层的初期,基本可以用狼狈为奸来形容。

(一)蛰伏不代表沉沦

万历四十一年春天,北京城里比往时热闹了很多。此刻春闱大试刚落下帷幕,各地的学子们在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之后,怀着各样的心情流连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他们或兴高采烈、夸夸其谈,或低眉搭眼、满腹惆怅。

随着科举选拔的结束,这万千学子大都要返回原籍等待发榜,接着等待他们的就是那份属于各自的生活。而在全国成千上万的考生中,最幸运的要数来自江苏宜兴的才子周延儒,他不光在千生万儒中拔得大试的头筹,又在接下来的殿试中被钦点为头名状元。

很显然,在这一年里,所有读书人的光环都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坐在高头大马上,周延儒一边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同时也承担着更多人的嫉妒,但这些东西并不是他最在乎的事情,此时的他志得意满,早就开始规划着自己即将开始的仕途生涯。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他的政治春天并没有早早到来。从万历皇帝四十一年中状元开始一直到天启七年,周延儒历经三代元首,从神宗到熹宗,他始终没能在政治权利的中心——北京获得一个差使。天启年间,他以少詹事掌管南京翰林,这是一个标准的闲差,官位不小却没有什么切实的权力。虽然如此,但在周延儒的心中并没有放弃的打算,而从他之后的大半生中,我们也可以看到,这个人的政治韧性之强实属惊人。

在明朝末年的政局中,南京属于东林党人的政治范围,在这里做官,周延儒非常注意维护自己与这些知识分子们的关系。但天启年间的政治大环境又对东林党人非常不利。魏忠贤和他所控制的政治黑手党犹如乌云一般,时刻都可能降临在南京的上空。在这种恶劣的政治环境下,周延儒慢慢地调整自己的策略。读书时的豪情壮志一点点被切身的需要溶解,在斗争的泥潭中,他更像是一个左右逢源的墙头草。在他的内心之中,轻裘白马、一尘不然的愿景早已化为泡影。他需要的是安定、从容、等待和一朝而发,他始终相信有那么一天,命运的红绸将把他和北京紧紧地连在一起。

→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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