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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你怎么知道？&quot；我睡意没有了。

&quot；是男是女？&quot；

&quot；男的；小年轻；怎么了？&quot；

&quot；是不是穿这一身黑衣黑裤？&quot；

&quot；是啊！你怎么知道？&quot；

&quot；脸上有颗痣？&quot；

&quot；是啊！到底怎么回事？&quot；我生气地问。

&quot；我还以为我倒霉被我遇到；想不到也被你遇到了。&quot；

&quot；到底怎么回事啊？&quot；

&quot；我也是听人说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晚上从你们家开车经过你们那得医院总会上来那个人；他总是先到一个地方；然后带一个人上车；接着又回到医院门口。每晚如此；时间几乎相同；唯一不同的是每次去的地点；和接的人；每次都不同。

他总会扶着另一个人；原先我也没当回事；可后来一次；我注意到；他扶着的一个老头；他的双脚是离地的；就像是飘浮着；完全没有着地。之后我观察过；每个他接的人都是飘着的；就像氢气球一样。&quot；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完全就像一个听鬼故事的听众；被鬼故事震惊了。

&quot；你不是在开玩笑吧？&quot；我缓缓地说。

&quot；当然没有！不信你今晚出车经过那里自己去看。&quot；

&quot；我才不呢！&quot；我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想着昨晚的一切。

那个青年的确是从头到尾扶着那个老太太的；没有松过手。

这是我最后一次夜里出车；之后再也没有开过夜车；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司机又会载上他。

（98）火

（98）火

这是一个同事和我说的故事；故事发生在她一个儿时伙伴身上；就称她那个伙伴为S吧。

那时S还小；大约小学二三年级。

S的父亲当时工作的地方离家大约有几十分钟的路程；他都是走着上班的。

那天；S礼拜；小孩子总是精力充沛；不管是不是礼拜或上课；都早早的起床了；起了床；吃了早饭；便没什么事做；当时学校上课作业少；几乎没有作业。

吃完早餐；S向父亲提出要跟着一起去上班；她父亲是一个建筑工人；工地上到处是砖石瓦砾；时不时还会有砖块从高处掉落；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

S父亲当然拒绝了S的请求。

&quot；给我乖乖呆在家里；而且今天天气不好；我看过会就要下雨了。&quot；

说完；带着把伞出了门。

S的母亲此时正在外地工作；不在家；当时又没有电视电脑；小孩子只能结伴到外面乱玩。

可S的朋友都住在离自己家很远的村里；实在没有人可以陪她玩；于是她决定暗自跟着父亲到他工地上去。

决定后；S便出门了；刚出门；天空就变得阴暗了很多；一道闪光；不久一声闷雷；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大雨。

S踩着雨；走在乡间小路上。

她走的速度很快；不久便看到了在前面的父亲；她便不近不远地跟在他后面；想着到时候父亲看见她会是怎样的惊喜。

在从家通往父亲工地的路上；会经过一个砖窑厂；已经荒废了；但砖块堆砌成的窑还有在它们头顶上那长长的烟囱依然完整；只要稍加打扫；完全可以使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荒废的；可能是社会动荡经济不景气。

S这时便看见了前面不远处前后并排着的几个砖窑；圆圆的；黑黑的；周围杂草丛生；有些像一个个的坟墩。

S还小；不太能够区分一些东西；她看见这几个砖窑；就想到了以前去上坟时间到的坟墩；她心里有些害怕；于是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雨仍然很大；S拿着把大伞；踢踢哒哒地走着；全身几乎已经都被雨水打湿了。

前面的父亲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因为雨声夹杂着雷声；他完全听不到身后的动静。

不知怎的；S发现父亲的脚步加快了；离她越来越远；她便小跑了起来；前面右边就是一并排开的砖窑；S已经忘了刚才的害怕；一心只想追上父亲。

经过第一个砖窑时；S不经向右看去；砖窑没有门；只有一个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