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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佑云好像想到了什么:“妈咪,我从你怀孕时就在你肚子里了,整整呆了十个月,妈咪,我是你的孩子,只是,只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而已,妈咪,你要相信我!”
柳生佑云死死拽着柳生如月的袖子,不肯松开,眼中充满着希冀,妈咪,我是你孩子,不是野种,也没有害你的孩子,妈咪,我是你小云啊!
“哼,那又怎么样?就是你害死了我原本的孩子,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永远也不会是我的孩子,永远!”
柳生如月说完,又重新低下头哄着怀里的孩子,任凭柳生佑云怎样叫喊都不再理会。
柳生佑云发现,自己已经拽不住柳生如月的袖子了,自己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离妈咪越来越远 ;,妈咪,你看小云一眼啊,妈咪,我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啊!
“妈咪——!”
柳生佑云看着柳生如月快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不禁大喊最后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有些不适应的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柳生佑云满身冷汗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好,是梦。可是,那个梦比任何一个噩梦都要可怕,这是他最害怕发生的事,得到了之后再失去,那比一开始就没有要残忍的得多。
柳生佑云现在就想去医院看柳生如月,却在起身的那一霎那愣住了,妈咪还是离开他了,不要他了。
妈咪,已经走了。
柳生佑云又重新躺下,把被子蒙上头,任由眼泪从眼角流下,虽然不是梦里的原因,可是他两世的唯一的亲人还是离开了,并且再也没有可能回来了。
醒来时天还是亮着的,但是,柳生佑云再次掀开被褥时,天已经黑了,卧室的灯不知何时打开,撑起有些虚弱的身体,看到自己手上的输液针头,抿抿唇,一下子拔出来,不顾手背上流出的血,出了卧室,他想去找舅舅谈谈,他想离开,即使妈咪和他有血缘关系,但是,他的亲人只有妈咪一个,所以,还是,离开吧。
路过客厅,柳生佑云看到了柳生宗言,刚想上去说话,却意外地听到柳生宗言在对着另一个他没有见过的人说到了他的名字,那个人有着迷人的深蓝色长发,全身儒雅的气息,却又和柳生宗言有所不同,好像又带着那么点邪气,柳生佑云内心里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亲近感,皱皱眉头,柳生佑云最终还是站在了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偷听着大人说的话。
“忍足,这是小月最后交代的事情,我希望能尽快的给一个明确的答复。”柳生宗言严肃的说着。
“小月?!”忍足瑛士忍住心中的悲痛,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语气里有不容至极的怒气:“我怎么知道那个孩子就是我跟柳生如月的?也许不知道是和那个男人生的!”柳生如月,你怎么敢?我还没有报复你呢,你怎么敢离开?!
柳生宗言顿时甩了忍足瑛士一巴掌,身上的淡定不再,这个夺了妹妹的心的男人,他怎么能够像说得出那样的话,虽然,他知道的是小月一手演给他看的,可是,这个男人,绝对欠扁!
“怎么?柳生家的家主就是这样淡定的?”忍足瑛士摸着那一巴掌扇的面庞,最终还是冷笑。
柳生宗言绝对不能够忍受自己的妹妹这样被人侮辱,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对不起,小月,哥哥保护不了你,但是也绝对不能够让别人这样说你,说出来吧,真相!
“小月的死不是意外,她从小就患了我们柳生家的遗传病——先天性遗传心脏病,这种病根本就没有治好的可能,发病时会感觉到心脏像是被放在火炉里炙烤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融化一般,那是妹妹在决定离开你的前一个月最终被确诊。”
不给忍足瑛士说话的机会,柳生宗言的声音里有几分疲惫:“小月痛苦了一个月,决定还是长痛不如短痛,找我帮忙,要演一出戏给你看,让你以为她是个——”口中的话没有舍得说出来,看了一眼震惊的男人,柳生宗言继续道,“可是,当她离开你之后又发现自己怀了你的孩子,也是这个孩子让小月撑到了现在。”
“但是,小云,额,就是你的孩子,柳生佑云,就在三个月前被确诊,同样患了柳生家的遗传病,小月为了让能够让小云活下去,主动要求了这个暂时根本没有胜利可能的手术,为了给小云的手术留下一丁点的治愈的概率。”
“而,小月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云了,所以,她希望你能够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给他一个最完整的父爱。”
说完,柳生宗言的心里好像放下了一颗大石头,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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