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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大的孩子,只要没有丧心病狂到一定境界,吴邪永远都是安全的。”
陈皮阿四站起来。这个陈家家主非常年老,站起来也是瘦骨嶙峋,却有一种精神烁髯的感觉:“既然你不愿意把吴邪的蛇眉铜鱼拿出来,那你就帮另一个忙吧。吴邪手里的鱼肯定是要到我手里的,所以那个斗他也要下。我就帮你一把,让你在斗下面也去护着他吧。吴邪是直男,但是也是人,吊桥效应会非常有用。”
我直觉感觉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蛇眉铜鱼可能真的是地图的承载者,但是那个斗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陈皮阿四往门口走,他将要出去时忽然扭头看我。室内没有开灯,门一拉开,外面的雨声倏尔而至,陈皮阿四的声音在这雨声中非常渺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哑巴张。多少人整天从吴邪家门口走,怎么就你这么巧的捡到了吴邪的照片,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脸我看不清楚表情,不过猜也能猜出来是那种装逼的样子,“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咱们背后一只手,不停的推着咱们往前走。谁都不能停下来。”
他走了,门没有关,室内充斥着雨声。我站在房子的阴影处,喃喃的说,我不介意啊,至少因为这个,我不至于前途茫茫,没有目标。跟吴邪走下去可能会很艰难,但是我们是互相陪伴的。死了也没有关系啊,我死的时候,他一定会在我身边。
☆、论装逼
吴邪其实觉得挺奇怪的。为什么在大年初一这天凌晨一两点就这么巧的有一辆出租。这时候不都是应该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吴邪扭头去看闷油瓶。周围都很暗,亮光的来源是街道两旁的橙黄色路灯,在他们身旁呼啸而过。闷油瓶的侧脸在光线昏暗的车里朦胧不清,线条洇染在黑暗中,眼睛却是黑得发亮,炯炯有神。
吴邪看见他侧鬓上有些发白,不禁有点奇怪,闷油瓶这么年轻就有了白头发了?他凑近了一瞧,那是一团白色发灰的蜘蛛网,不知道们闷油瓶在那个地下室的什么地方蹭的,就这么粘在他头发上,没拿下来。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把那团蛛丝拿下来,掌心不小心蹭到了闷油瓶的脸颊,对方扭头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吴邪笑了一下:“有东西。”他把手心里的向闷油瓶示意了一下,对方点头,眼睛里光线明灭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邪打开窗,迎着冷风把蛛丝扔到风里,寒风呼啦着卷着它不知奔向何方。
司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了,怪异的笑了两声。吴邪听到他的笑声,突然觉得有点眼熟,却想到黑眼镜这个人似乎是无时无刻不戴着他的本体,这个应该不是。
司机也觉得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于是问:“你们怎么大过年的往外跑?”吴邪笑着说:“过年捂在家里多无聊啊,就出来玩。你也辛苦,这时候了都必须赶车。”司机一脸苦愁大恨,吴邪因为灯光昏暗,只能在后视镜里勉强看到他脸上黑乎乎的一团现在似乎有了气流的改变。“我本来是上白班的,前几天跟老婆吵了个架,贼婆娘母老虎,我就出来在朋友家借宿,刚好没事,就给朋友代班,反正这时候没多少人。”
吴邪笑了:“大过年的出这事谁也不会高兴。”
司机鬼头鬼脑的说:“其实本来我是不想载你们的。”
胖子说:“你这人就有点奇怪了,送上门的生意你不要做,钱放在你眼前你不拿,非要胖爷我堵在你车前面你才肯停下来。”
吴邪一听,敢情这车还是胖子用那身肥膘拿出一切为了兄弟的奉献精神才让它停下来的?司机听了苦笑:“你们这几位就这么气势汹汹的从别人家墙头翻出来,乍一眼看上去就跟贼一样,要不是你堵在我车前不让我走,我还真的不敢载你们。”
吴邪说:“不是别人的墙头……我自己家的。家长管得严,不给出来,你懂吧。”
司机点头:“你就这么跑出来到时候怎么给你爸妈交代?”胖子说:“他都这么大人了,跟我们几个出来不会有事的。”司机斜了胖子一眼:“是吗?sm先生?”
吴邪伸手从后面拍了拍胖子的座位:“胖子,你现在有什么可说的,嗯?”
胖子说:“这有啥可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切皆在不言中,会意就行,会意就行。”吴邪说:“你口味有时候真的挺重的,云彩要是跟了你可怎么过啊?”
胖子脸上的笑忽地一凝,他掩饰性的嘿嘿了几声,这才说:“……跟了胖爷我,可是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跟了你可不行,你看你,番强都翻不了你还能干什么。”
司机说:“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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