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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谭宁儿紧张地一头冷汗:“字歪歪扭扭的,跟他课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就他这个错字连篇的问水平能写出乌鸦反哺,衔环结草?”黄氏冷笑一声:
“而且他既然离家出走去艺又怎么会告诉你们他现在身在何处!你给我说老实话,小豆到底去哪了!”
“奶奶!”谭宁儿当场就跪下了:“我,对不起……我……”
听了孙女的坦言相告,黄氏象块木头一样呆怔了好半天。然后大呼一声作孽,倒头就昏过去了!
“奶奶!”谭宁儿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飞快扑过来扶住老。
“娘!娘你怎么了!”来人竟是小叔谭章铭:“宁儿,你们几个孩怎么这样不孝?
我不在家,你们就把老人气成这样?娘要是有个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他一边哭天抢地地数落着谭宁儿,一边挥手催促:“傻站着干嘛?我在这看着娘,你……你快去找人来!”
“哦,我这就去!”谭宁儿也着实是吓坏了,想也没想就拔腿冲出门,视线的余光似乎看到谭章铭把黄氏抱进了里屋。
“陶青姑娘你来啦,”徐道远叫张阿源帮忙把陶青的鳝苗装上车。满心唏嘘地说:
“令弟的事,真是深表遗憾啊。但愿吉人天相,可以渡过难关。”
“恩,谢徐掌柜的吉言。”陶青微微一苦笑:“这次也多亏了令公和阿源哥帮忙,才能及时救了我弟弟。”
“这都是应该的。”徐道远客气了几句,知道陶青家里有事忙得很,也不留她多说话了。
陶青告别后正要离开,只听身后有一男声喊自己的名字。
一回头,原来是刚从后厨里钻出来胡大师傅。
原来徐舒易回家后跟父亲说了这回事,徐道远和胡大军也各自给了个台阶下,于是又被聘回了浮荟楼。
这八尺高壮的北方大汉此时不好意思地面对着陶青。油腻腻的手抓了抓头发:“陶青姑娘,贱内和桃儿都跟我说了。之前是她不通人事冒犯了姑娘,回去我就把那婆娘打一顿!”
“胡大叔可别这么说。”陶青赶紧劝他:“都是我年轻好胜,冲撞了胡大叔在先。您毕竟是长辈,经验又丰富,以后还得多提点我才是。”
“哎,我就是个大老粗,姑娘这么说我就更过意不去了。”胡大军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了,令弟的伤怎么样?说起来都是我们家丫头不争气,摊上这种事连累了小兄弟。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不?
话说以前我在宫里时,有得到过一瓶进贡来的腐骨生肌膏,上回贱内挑柴大意,把脚背砍断了。用这个药敷了次居然连疤都看不出来了。要么……我回去就拿来给你们试试?”
“多谢胡大叔了。小弟还在昏迷,”陶青摇摇头:“大叔也不要觉得不安,见不平本就是他该做的。只怪小豆运气不好,不怪你家丫头。”
“哎,这真是……哎……”
陶青笑笑道:“大叔要是实在想帮陶青个忙,要不这样吧——”
她回头把车上水盆里的两条红鲤端过来:“我本许诺做给朋友吃,现在家里出事也实在没心情。您帮我烧一下吧,然后送给清天书院的洛凉书先生。”
“好好,小菜一碟。”胡大军满口答应了:“我就按照陶青姑娘留的菜谱做,嘿嘿,万一不好吃,可就难为那位先生了。”
“没事,”陶青一边上车一边笑答:“他不择食,什么都吃很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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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捉到家贼很心塞
马车停在陶青家院门口,张阿源帮她把鱼篓搬下来。
“阿源哥,多谢了!”陶青笑眯眯地跟他道谢,可就在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就被急急匆匆往外赶的谭章铭撞了个满怀。
“是你?”陶青眉毛一凛,心下警惕:”你来干什么?”
“呃,我来看看娘不行啊?”谭章铭口吻很无赖,但躲躲闪闪的目光已然出卖了他心里的鬼祟。
“来看奶奶为什么往外跑?”陶青厉声喝问。
“娘身体不舒服,我得去找大夫!”谭章铭的声音发颤,一边回避着陶青的目光,一边单手将胸口捂得严严实实。
“奶奶生病了?”陶青上下打量着谭章铭那慌张的神色,看他那架势又是脚底抹油之态,登时揪住他:“喂,你站住!”
陶青扯着谭章铭的衣襟,发现他拼了命得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