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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万圣山名为黑神，这黑神也算是和上古大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另一脉，因为当年突然间死伤殆尽，连个妖人都没有剩下，所以，关于黑神的种种传闻，多是不可尽信。”色鱼在阴月姹的记忆中寻找到这一段，就讲给小舀听。

“那么万圣老母应该知道详情吧。”

“应该是，虽然在万圣山开山之前，这里是一片废墟，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而这玄冥三十六杀阵是在开山之时就布下的，虽然说万圣老母当年的实力也是不凡，但却没有能力步下这个大阵。”

“难道说破阵的关键就在此处？”

色鱼坐在床上，冥想片刻，然后说：“或许这就是天刀的宿命。”她的手指插进小舀的棕毛里，就像是穿过了瀑布。

有人轻轻地打门，那是非常熟悉的声音连小舀都辨认出来。

是菲菲，她的笑容挂在脸上，色鱼微笑着，对她招招手，菲菲就走过来，蹲在色鱼的面前，像个小女孩似的，表情可爱而天真。

“怎么了？”色鱼问道。

菲菲的眼睛有层雾一样的东西，她把色鱼的手捧在手心里，用小嘴巴轻轻吹着她的指甲，以前她也经常喜欢这样来服侍主人，不自觉地，她的膝盖落到地上，这让小舀很是吃惊，女人之间的情感真是搞不清楚。

“主人，如果……您还会要我吗？”

色鱼用手拍拍她的头，说：“别傻了，今天你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当日的恩情就当成一种回忆，不也是很好。”

“但我还是觉得只要这样，才更安心，自从做了这里的主人，我的心总是很疼。”

色鱼看着菲菲，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过，能听菲菲这么说，色鱼还是很欣慰的，为阴月姹，也为自己和她那一段时间的相处，虽然色鱼也恨过菲菲，但那种恨并不是怨恨，也缺少恶毒，只是一种父母对子女的的责怪，当菲菲伏在她面前，就已经恩怨尽了。

菲菲的头垂下去，一直垂到色鱼的脚趾上，柔软的嘴唇覆盖在上面，小舌头品尝着主人熟悉的味道，色鱼轻声呻吟起来，双腿微微开启，菲菲忽然抬起头，眼睛里有晶莹的东西，她轻声说：“主人，您别怪我。”

色鱼没有听清楚菲菲的呢喃，小舀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

菲菲的手闪电地抓想色鱼的乳房，袖子里一把闪上银色光芒的匕首划开了色鱼的胸膛，她的手一抓一缩，阴月姹的心脏就被掏了出来。

小舀大怒，一掌劈向菲菲，她似乎早做好了准备，身体灵巧地躲过小舀的攻击，一个闪身，就出了房间。

小舀顾不得追赶，扶着色鱼，她的面色苍白，气息也微弱起来。

“姑姑，你千万不要死。”

“我……”色鱼缓了口气，说道：“我还死不了，只是阴月姹的这下算死干净了，你快帮我把套在身上的阴月姹的皮肤脱下去，在晚，我就无法恢复了。”

小舀手忙脚乱起来，一块一块的皮肤被剥落下去，色鱼原本的容貌就显露出来，只是皮肤看上去有点红肿。

阴月姹的记忆也一点一点的消逝，随着皮肤的剥落而终于消逝干净，色鱼叹了口气，心口又疼痛了一下，难怪说，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伤人最深，色鱼算是体会到了，只是菲菲这次来，把阴月姹的心剜了去，到底要做什么。

地上和床上都是阴月姹皮肤的碎渣，小舀掐了手决，把这些皮肤炼化干净，这个时候，色鱼身上的皮肤就像是初生的婴儿，细嫩柔软。

“姑姑，你的容貌似乎和原先不太一样了。”

色鱼照了照镜子，似乎真的有些改变，这种改变让她的心有些忐忑：“我们不能在呆在这了，要赶紧离开，阴月姹已死，我现在的身份根本没办法留在这里。”

小舀道：“外面是玄冥三十六杀阵，我们现在出去，也逃不掉。”

色鱼换好衣服，穿了紧身便于打斗的装束，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妖王冲里进来，刚要对小舀下手，看见了色鱼，奇道：“怎么多了个女人？”手却不停，仍然拍向小舀，隐约间，竟然有雷电之声。

房门的两侧有星星般两点的光芒一闪而灭。

小舀勾着的手指一弹，一道凌厉的圆刀抽在那妖王身上，将其割为两截，他的手离小舀的脑门只有半寸，他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瘫倒在地上。

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杀小舀灭口，他事先布下机关，弹指间，便杀了这个莽撞的妖王，色鱼看着小舀，似乎是以门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