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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多菲,我一直放任你沉迷于这些无意的玩艺上,现在我不得不说自己后悔了,不要犯更多错误,我会把你拉回正轨上!”
“首领……”
“希多菲,醒醒吧……”
“哞哞哞,我是牛!”我学着南特的叫声,逗得女孩子们哈哈大笑。
“帆哥哥,你还真是坏呀,连人家的宝贝也给偷出来,还叫人家不要追来。”
“呵呵,不知道是哪位小姐的牛牛身上背着赃物呢!”我冲爱琳笑道。女孩子不依地扮个鬼脸,吐吐舌头。“帆哥哥就会狡辩。”
“再说啦,这也不叫偷,叫随机应变。孙子云,‘兵者,诡道也’,所以也是兵法呀。再说了,就算是偷,你们也是主犯,而我只是可怜的被迫者。”
“去去,帆哥哥你才是教唆犯。自从和你一起后,每天尽在想法子做坏事。”
“那叫从权。”
和爱琳斗嘴给无聊的地道之旅增添了几分乐趣,伊莎贝拉走在后面一个人偷偷笑,顿时引起了爱琳的注意。女孩子们窃窃私语,让我的好奇心高涨了起来。不过我的心更多地留在牛背上的塑像,五号倾注于其中的感情是那样深厚,以至于塑像本身已经有了生命。假如能有最后的点睛之笔,这部作品必然名垂千古。只是五号的奇特举动令人怀疑,也许这并不是塑像那么简单。
突然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南特感受最深,巨大的身躯停顿了下来,畏惧地收缩着肌肉。女孩子们也停止了谈笑,询问似的看着我。
“有人在释放精神力搜索。”我只能这样告诉她们,“大家尽量靠近我。”
精神力的触角缓慢地自地道的边缘延伸过来,轻柔地接触着我们。遍布全身的封魔阵没有感觉到危险,让我脑中留下了疑惑。难道对方的目的只在于了解我们的所在?我不敢就这么下定结论。
“帆,”伊莎贝拉轻轻说道,语音中略带几分惊慌,“塑像上出现裂痕了。”
我这才明白到,来历不明的敌人目标是女子石像。在自己的封魔阵将要为塑像加上结界之时,那股细微的力量骤然增大,女子的躯体寸断,细碎的石屑散满在惊呆了的三人面前空间中。
“不!!!”身后传来了凄厉的喊叫声,五号转过弯道,正好目睹自己的心爱毁于一旦。
面对五号无法控制急剧增长的灵气,一战已经难以避免。我让女孩子们赶快跑向出口,自己暗自念起咒文来。
“帆哥哥,我要和你一起!”爱琳很不情愿,却被伊莎贝拉强扯着向前走。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对着五号说道:“大叔,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那件塑像。”
“爱莲娜……”
“??”五号口里说的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否就是那尊塑像,我现在已经无法考证。面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着迷的艺术家,而是完美的战斗机器。那双眼睛,不是一般战士能够拥有的。
“我是希多菲,最强的狂战士,雄狮之心的继承者。”五号抬起头,掷出冷冷的一句话。话语间,男人的右手轻松地插进坚硬的石壁,生生扯出粗大的石条扛在肩上,“请多指教!”
面对任何敌人也从不畏惧的我,竟然会在那气势中发抖,实在是意外的事情。猛然振作精神,我亮出白银之刃,双手举于头上摆了个大上段的姿势,鼓起勇气在敌人寒冰似的眼神中说道:“除魔师帆,请多指教!”
相传北欧战士中有一支部族,生活在斯堪的那维亚半岛,是可怕的战斗民族,世称“狂战士”。有关他们那超人战斗力的传说遍布大地。悍不畏死、战技高超、力量巨大等等惊人素质令他们成为死神一般的人物。千年前的战斗中流传的一位将军为部队断后而搏杀敌方多达五百余人的故事,虽然有些夸张,然而却为这些狂战士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只是将生命交与死神,再从他手里夺回来的可怕意志,已足以让面对他的人们胆寒了。没想到,在现代的社会竟然有狂战士的后继者,而且是体内蕴藏了巨大魔力的战士之王。只可智取是这时的我心中转动的念头。
希多菲挥舞着手中的石剑,就像是舞动一根火柴。我暗自念颂起白虎的音波之刃来。
“跟随我的指挥,
华丽的音符,
演奏出激流的旋律,
震碎敌人的心扉。
让卑微的家伙在死亡之声中起舞,
迈出走向极乐的步伐!”
白银之刃出鞘,倒插在地上。以刀尖为中心,细若银丝的白金之光向四周延伸,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