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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侯符侯,芙蓉面,碧绿眼,天下女子哪个不盼他垂怜?
符桓亦垂下眼睫,轻轻握住她搁在膝上的手,然后俯下身去,在她白玉也似的耳边轻轻低语:“我叫符桓,我小字软儿,我唤你阿软可好?”
哪个女子说得出一个不好?
第二天一早,本应是新媳妇给公婆奉茶,但是国公已故,符桓的母亲不过是个妾,断没有向妾奉茶的道理,但生在富贵大家,阿软省事,早早就拖着慵软身子起来,去符桓母亲的院落问安,符桓起身,去清点昨天到底都收到了些什么东西,也好在别家有红白事的时候好还礼。
刚清点了两三个时辰,忽然有侍从低声通报,说有人求见。
这样来报的都是隐秘人士,符桓略的了头,到了侧厅,来的人是元让府上的,只问了他一句,:殿下可在符侯这里?”
符桓心里一紧,问到元让不见是什么时候的事。
对方立刻知道不妙,说元让昨天黄昏离开的府邸,到现在都没回去,便转身离开,回皇子府纠结人手前去寻找。
使者一走,符桓仔细想了想,决定不发动家人去寻找。
元让失踪非同小可,如果元让被找到的时候状态不好,被认出是 子怎么办?
不如他一个人去罢了。
那么……她现在到底能在哪里?
不在府里,也不在他这里,更不能去皇宫。
这么一想,符桓在马上忽然笑了起来。
原来,那个尊贵的,很有可能在未来统治帝国的女子,居然无处可去。
笑完了,满足了,心底忽然生出恙怒来——既然已经无处可去,为什么她却最后还是没有到他这里?!
于是这一怒之后,忽然又惊慌。
那么,她能去哪里呢?
符桓定了定心神,开始回想,自己曾在往日告诉过她什么风景名胜。
现在是六月……六月……
他猛然想起,元让年纪还小的时候,他曾经偶尔跟她说过,说城内曲江之畔,到了五六月间,一池芙渠,荷开满塘,曲水流觞,彻夜彻夜歌舞不休。
那时那个孩子听了,苍白脸上显出无比欣羡,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总有一天要看看。
那时春日融融,那孩子乌黑的发,白玉也似的脸,眼睛是柔软温润的黑。
他犹自记得,那一瞬间,他在她眼里看到地老天荒。
符桓便油然而生一种感觉,面前这娇小孩子,才是能挽住他的手,陪他一辈子长长久久走下去的人。
那种感觉,如今又在胸臆里翻腾滚动,符桓立刻转头向曲江而去。
白日的曲江远不如夜间浓艳,却别有一番风韵,来赏玩的人也以正经人家来踏青的居多,不像夜晚,基本都是浪荡子弟出来寻花问柳。
策马在曲江附近遛了一圈,没看到元让人在那里,符桓一边思考,一边信马由缰,哪知在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马儿忽然不安的长长嘶鸣了一声。
这匹马是元让送给他的长昭名种,跟了他好多年,平日里极是温驯通人性,战场之上炮火连天都惊不了它,这一声嘶鸣,符桓心里一惊,暗想都说老马识途认主,莫非元让就在这左近?
符桓拍拍马儿颈子,柔声道:“走,去找她。”
这匹产自异域的名马居然象听懂了符桓的话一样,小小嘶鸣一声,踏着步子,向树林中走去。
这片树林从外表看来颇为狭小,但是进去了之后才知道又深又长。
如果元让真在这里,她怎么会跑来?
符桓心里开始被一种无法形容的不祥之感所笼罩——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越走近树林深处,马匹的反应就越是焦躁,快走到中心的时候,马忽然朝一块巨石嘶鸣了一声,符桓一惊,立刻跳下马来,绕到巨石之后,果然看到了一道纤细身影蜷在后面。
最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乌黑的头发,清雅容颜,正是元让,此刻却是衣衫尽碎,身下鲜血狼藉。
符桓看到的一瞬间,只觉得整个人如被巨锤敲中了一般,无法形容的疼痛悲伤——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惶恐难过——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无限的愤怒狂暴。
她是他的,从一开始就是,即便要伤害,也只有他能,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伤害被他守护的人?
……那是他的元让啊,他八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