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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好吧。。。”
“那天是有特殊的事情,借用了一下你朋友的尸体,已经送回来了。替我跟那个余少华道个歉。”
“对不起。。。”
我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一个身影“刷”的滑走了。我自问没有本事追上,也就不费力了。好像有股异香传来,我打开灯,自己枕边多了一大株有些干的草,香味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很香。我看着这株发香的草,感觉很眼熟。。。这香味也很熟悉。。。什么东西啊?我闭上眼想了半天,忽然反应了过来:是香草!我在秦堂的薰园里见过。。。就是不知道具体是零陵香还是。。。七里香!没错!肯定是七里香!这小东西是七里香!
虽然我其实分不清什么是七里香什么是零陵香,但我知道眼前的肯定是七里香。
因为我已经收过一个七里香了。周杰伦的专辑《七里香》。
七里香,香草,可它到底代表什么呢?
不知道。
好像。。。和秦堂还是有关系。不行,一定要再去秦堂一回。
打定主意后我倒下就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我又被铃声吵醒了,我摸索着找了话筒:“喂?”
“禤澍溦!”余少华的声音,“你相信吗?停尸房里我老婆又回来了。”
“啊?”我忽然想了起来,“还真回来了?”
“你知道?”
我苦笑一声:“昨晚我睡觉时有人过来跟我说尸体她送回来了,让我给你道个歉。我一睁眼她就不见了。”
“停尸房丢尸体后管理严密多了,简直苍蝇也飞不进去,谁这么有本事再送回来?”余少华道。
我苦笑道:“我怎么知道?按说木叶有这个本事,但木叶又不在这里。痕迹部门的看了没?还是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嗯。”
直觉里就是这样。好像就不是人干的,有鬼吗?不行,我一定要去秦堂一趟。
“我要出趟远门了。”我道。
“哦,去哪儿啊?”
“回秦堂。我总觉得和秦堂肯定有联系。”我道。
余少华道:“我这里工作很忙,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小心。回见吧。”
“知道了。”我点点头。
放下电话,我清醒多了,我打电话定了火车票,下午六点多的车。我收拾了东西耗了一天就上车走了。第二天中午才到站,然后又转了几趟车才到了秦堂。
小镇上人少,附近都是些小丘陵,细看看倒也很有情趣。不过我是直接奔秦堂而来。秦堂的朱漆大门紧闭着,老实说上面的朱漆已经差不多全看不出来了。我上前抓起门环“咚咚咚”敲了敲门。
过了一小会儿,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年轻人道:“你找谁。。。禤澍溦!你小子终于想到回来了啊!好些年没见啦,还认得出我吗?”
我苦笑着挠挠头:“忘得差不多了。”
“我是李云晟啊,那年我跟我表舅来玩,为一只蚂蚱咱俩还打了一架,你小子那叫个狠啊,我鼻子这么塌就是你打的。不过你眼睛也肿了好几天吧?”那年轻人笑道。
“李云晟?”我尴尬的笑笑,“唉对了,看门的不是老胡吗?老胡呢?”
“我表舅病了,我来玩两天。”李云晟道。
“哦哦。”我点点头,忽然想起,我好像可以问问这位一些事情,先问一下成连琮嘴里那个芸芸吧:“芸芸在吗?”
“芸姐?她不在。我也是刚刚来。蕙姐说她出远门了。”李云晟道。
“现在堂里都有谁啊?”我苦笑道。
“就我和蕙姐俩人了。堂主有事去东北哪儿了,我也不清楚具体的地方。”李云晟道。
我心里苦笑,怎么,知道我来了全走了?
“别站着了,进来啊。”李云晟拉着我进了大门。
秦堂门内右侧有个类似传达室的房间,也是秦堂内仅有的通了电有现代气息的房间。看样子刚刚李云晟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行军床上看电视,电视还开着,床前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和一碟茶点。李云晟拉我坐在床上:“喝茶啊。这些年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我苦笑道:“好极了。哎沈湘蕙去哪儿了?”
李云晟笑笑:“去馆里了啊,一会儿就回来了。这么多年了,你象棋水平进步没?咱俩再杀两盘!”
反正也没事做,我当即点头应允。我的象棋水平一直不怎么地,不过这两年在木叶的调教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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