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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干净了,我华山派立派到如今,又何时出过这种孽障,还是什么大弟子?好啊,哼,算是给咱们华山派的新晋弟子们带了个好头,干脆大家也别在这儿琢磨了,赶紧各自领着自己的徒弟会山吧,省得一个个都学他,背弃师门,投奔魔教。”
一个坐在下手位置的剑宗长老怒气冲冲的说道,却是一口咬定赵不言定是投奔了魔教,反正是死无对证,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却是要将这个屎盆子一水的给扣到赵不言头上,良机难寻啊。
“好,陶师兄说的好,哼,掌门师兄,不是当师弟的说你,你实在是教徒无方,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毫无气节,不是明摆的让人看咱们华山派的笑话么,好在如今这事还没有传扬到江湖上去,倒还有机会,不如先把赵不言那贼小子给革除出门,这样的话即使是这消息传到江湖上去,咱们也大可以说是这小子做事不检点,先被逐出师门的,然后又投靠了魔教,这样一来即使传出去了,也没那么难听,咱们华山派也不至于被人嘲笑说是教出来的弟子没有气节,贪生怕死,为求保命,甘愿投靠魔教,为虎作伥啊。”
另一个长着一缕山羊胡的剑宗长老笑眯眯的说着,却是跟那陶姓长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明显着是要让周清玄先下令将赵不言逐出师门,而且罪名还是行为不检,这样一来,就算rì后证明他是清白的了,可单单一个行为不检的名声就能要了他的命,谁会选一个行为方面不检点的人当掌门?那还不被江湖同道给笑话死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用心却是极其险恶的。
“哼,我怎么教的徒弟,就不劳烦两位师弟指点了,不言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做派如何,想必大家都是心中有数的,这个我就不多说了,难道大家单凭魔教传出的这么一句谣言,就要将不言驱逐出门,那若是rì后证明不言是冤枉的,那大家又该如何?还有,如今魔教可以放出谣言,咱们就要处置不言,好,就如你们意,将不言革出师门,那rì后魔教在放出谣言来,说你陶师弟勾结魔教,说你丁师弟结交匪类,那咱们又如何处理,难道也一一革出师门,好,那rì后魔教想要对付咱们华山派倒也省事了,一个流言就能让咱么自己打的头破血流,哼。”
此时周清玄也是没在示弱,他身为一派至尊,本就该如此,只是这些年来为了华山派的团结稳定,才不得不处处想让于剑宗,可还回来的却不是感激,反而是愈演愈烈的摩擦,甚至想要取他而代之,这实在是难以让他忍受,尤其是今rì,竟然想凭着魔教放出的一句;一把配件,就想将他的爱徒排挤出华山派,这如何能让他在忍下去,要知道,他的一腔抱负,可都寄托到了赵不言的身上,若是赵不言被赶走,那rì后他的华山派掌门之位又该由谁来继承?
“哼,掌门师兄护犊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赵不言犯下了如此恶xìng,仅仅是将他逐出门去都是应该的,这小子品行不端,为人yīn邪,本就非我正道之人,掌门师兄怎能拿他跟丁师弟和陶师弟相提并论,再说,如今还有赵不言那小贼的佩剑在此,难道这佩剑还有假不成?说不定,那小子正在那武陵山享乐呢,哼哼,我可是听说,那魔教美貌的妖女可是不少,赵不言那小贼正当少年,说不得是受不住诱惑才做出了这种事也不是不一定,嘿嘿。”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剑宗的话事人柳清茗,只是他那一口一个小贼,却是把赵清阁给气得不轻,这些年来虽然他的脾气好了些,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底子在那里放着,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彻底,如今一听柳清茗那yīn阳怪气的语气,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赵不言可是他的儿子,你一口一个小贼的骂着,那他是小贼,那我又是什么?老贼?
赵清阁却是忍无可忍,一派旁边的几案,将几案连同上面的茶具都一把拍成碎片,猛然站了起来,扶着胸口咳了几声,又是声势不减的指着柳清茗喝道:
“柳清茗,哈哈哈,你却是会颠倒是非,是,那佩剑时不假,正是不言所用,可惜,那剑不会说话,不言生死未卜,你们却听信魔教之言,要将不言逐出师门,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难不成,你们想让不言当第二个李陵?若是这样,你们倒不如做个全套的,把我也杀了吧,哼。”
李陵,汉朝名将李广之孙,在征讨匈奴之时迷路而被数倍于己的匈奴所俘,汉武帝派人打探他的消息,却得到李陵降匈奴,并且帮助匈奴人练兵的消息,一怒之下,夷灭了李陵的三族,包括他的老母亲,致使其彻底断绝了跟汉朝的关系,不得不真的降服于匈奴,如今,赵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