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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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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既非最好的,也非最坏的。既非大笑,也非哭泣。既非潮湿闷热的夜幕,也非干燥沙质的晨曦。收拾步履。

时至今日,出版社寄来自己的样书,厚厚的几十本同一种,用剪刀剪开封条后,我把它们堆在厨房,一扇埋着下水管道的储物门后。下水管道很争气地从不故障,所以也迟迟地没有光顾那里的机会。而更早以前的出版物,混进大堆的光盘游戏和塑料袋,轻易地看不到。习惯于极少回顾,哪怕在书店里也不过用手指捏一捏自己书的封皮,然后匆匆低头走开。

可写作依然是目前我唯一的生活。衔接于任一个黑夜和白昼。保留悲或喜的表情。切换在各种音乐中间。抓住微渺的尘屑发出巨大感叹,或者反之将感叹尘屑般吹远。

如果说小时候我曾经有过隐于心底的怀疑,其他方面都毫无建树的自己,会否在将来走上真正以文字为生的路。但一个过高过远的目标,甚至不属于“平凡”的范畴,被生活琐事包围的人,翻开每一页,上面写着车站站名,饺子的售价,毫无应有的浪漫,即便出现关于音乐的段落,我却听着动画片的主题曲。

可十几年过去,名叫生活的纸页上依然留存着站台的名称,爱好也没有改变,吃咖喱和饺子,耳机里持续播放动画片的配乐,却在从事一项名叫写作的事业。

无法用文字描绘的音乐,无法用文字描绘的画面,无法用文字描绘的气味,无法被文字完整表达的心……但我从前人的作品里听到了节奏,浮现于脑海里的场景,除了静谧的水,还有水汽中鲜活发首家独浪新的潮湿。被它们所抽干的一部分空气,压迫胸腔,仿佛突然站在高顶的眩晕,浑身跳动着颤栗。在难以用音乐、画面、气味来告白心情的时候,是谁发明了“喧嚣”的说法,又骑着“喧嚣”来拯救。

在各种途径上,书写成了最简便通俗的方法。哪怕我们热爱音乐,享受绘画,会为某一刻的甜香而暂停,却依然习惯于在文字中见面。

分享或者赠予,交流或者倾诉,即便在某个意义上的确是文字贩卖与购买的关系,但这依然是温和美好的交易。假想的画面里交握柔软的手,如同寻找孤单的人,终于发现隆冬里空空的鸟巢。

再过不久,雪终于彻底融化,经历数周,让松脆的地面失去纹路。

既非春,也非冬时的潮湿温暖。

当自己的经历变得富有价值,自己的悲哀变得富有价值,自己短时的嗟叹可以久久不消……是书写实现了各种分享与寻觅的可能。想起有些夜晚,看见台灯在角落投下分身,它用黑色表述内心所有的负面,惊恐得几乎无法向光源再靠近一点点。那么书写与阅读,就是介入别人的影子,背负软壳在身的寄宿,用毛孔吸收苔藓般柔滑的气息。愉悦又亢奋,惊喜或疲倦,直到困意袭来,又一个夜晚即将过去,而黎明尚未来临的过渡间。

落落:逢魔(2)

故事中有兔子跃过草野,成长中的少女颈部皮肤白滑,季风贯穿今昔,角落被冲干的血迹,欣欣向荣的爱情。

它们描述的既非自己,又非他人。

我第几次写小说,沉浸在虚构的兴奋中间,一如造物主般洋洋得意,能够随意左右人物的各种行为和命运。然而我第几加一次的写小说,出现必然的停滞期,键盘久未动静,行数只见删除的减少而难以增多。因为那时发觉,曾经得意如我,原来也是井底之蛙,真正的造物主含笑不答,他看着我即便掌握生杀大权,笔下的主人公们发首家独浪新却终究只能重复我曾经走过的道路。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他们无法抵达。我没有遭遇过的苦难,他们一样获得幸免。而我曾经游荡过的广场,我曾经奔跑过的巷口,甚至我曾经遭遇过的一名问路人,也再一次,不可避免地出现在我笔下,主人公们在雨夜遇见,对方是异乡口音的中年人,出现在十五岁的冬天。那时下着细雨,他用大衣紧紧地包裹着,下巴在衣领上探出,询问附近某个电影院的地址——当时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将方向指向错误。

既非真实。又非虚幻。

我想这就是写作的现在,现在的自己,和自己的写作。

身体里必须寄居不止一个生命。用来创造的和用来经历的必须分开。用来悔悟的和用来记录的又不能在一起。事情变成新的状况。一个说“我决定去做”,一个说“我当初怎么会决定那么做”,一个把手指留在灯光下,飞快的记叙的速度。

倘若没有走上此刻的道路——我不喜欢假设题,但是,倘若没有像此刻这样,经营一些细小而平凡的情感为生,也许我会变成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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