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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别无他法。
回到客厅,她那只会闹出人命,煭�?家庭计划的娘如获救兵的表情让她不忍心迳自回房间去睡,于是随便灌了口水,安慰自己没吃晚餐也没水喝的五脏庙,舍命的刷浆糊,帮忙把手工赶到一段落,最后等她摸到床角边都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简青庭,我提醒过你多少次,办公室里面不许跑步。”
好委屈啊,“我怕花姐等我等的太久。”用手掩著嘴,绝对不能让花姐看见她眼角分泌的水。
“你要是让我等,那准是你在混水摸鱼。”
“是。”花姐的脸色好像更狰狞了,她还是安静的等著挨训也许可以早点脱离苦海。
花若水终于坐下,她双手叠成尖塔状,往后梳成髻的头发一丝煭?,“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濮阳先生的大案子给弄砸的?”
她刚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被前削后削弄得灰头土脸,看见简青庭,倒是很想知道这个天兵如何坏了她整整一个月的心血?
对于一个营利维生的公司,任何的错误都是煭邦?原谅的,更何况,他们是被指名的,也就是说,只要设计合了对方的胃口,价钱谈拢,财源也就滚滚来了。
最特殊的是濮阳元枚的身分。
这案子只要行得通,以后不怕没有源源不绝的生意会进门。
“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敢故意我早就叫你滚蛋了,还让你进我办公室的门?”她花若水向来是六亲不认的,要不是看在这个天兵挺有天分,可以调教,早一把炀她到天边去挂著纳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明明都还很好哇。”
“濮阳先生刚才打电话给老板说他要另请高明,不跟兔子脚合作了,你说说,明明到嘴的肉……到手的工程为什么你去过一趟以后就完了?”
在中部,兔子脚的名气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接过的设计工程即使有少数的案主不满意,可是追根究底,有的是出在地主太过龟毛,有的是沟通不良,这次,漏洞在哪?
“会不会是我打他兔子主意的关系?”好小气喔,她又没有真的下手。
说实在的,叫简青庭回想昨天的事情是有点困难,因为在她印象中,从头到尾那位濮阳先生都是客气有礼,扬著浅浅的笑,说起话来像听京韵大鼓,看起来就是好好先生的模样。
“你说什么?”花若水的耳朵可没背。
“没事,”简青庭凛然,“我是说那位濮阳先生什么都没说。”
把昨天的对话想来想去,真的耶,她完全不记得那位先生有过拒绝的动作或言词。
“你这个脑袋简单的……”以下消音。
严重性逐渐回到了简青庭的脑袋。
她迷糊却不愚蠢,虽然对食物有著无药可救的偏执,却是因为家庭的关系,她读的是园艺,虽然毕业的过程一波三折,半工半读的过程叫人心力交瘁,这样的她还要负担一家八口人的琐碎事情,早就超乎同年纪女生应该负的责任。
花若水是她的邻居,而是是个富家千金,家中两老各有事业,公司虽小也是董事长级的人物,她对自家生意没兴趣,宁可在外面上班也不想继承家里的事业,行事作风完全的女强人。
是她引荐刚出校门却为找工作烦恼的简青庭到兔子脚来的。
她相信简青庭是有能力的。
“花姐,请你再相信我一次。”
“干么?”
“我要再去一次白墙宅馆,要是没有说服那位先生,我拿头回来!”
“你神经!我又不是非洲原住民要你的头有个屁用。”
呃,对喔。
“你知道那位濮阳先生是何许人也?”
“总不会是五柳先生就是了。”
“简青庭,你还敢给我搞笑!”她当初真不应该看在隔壁邻居多年的份上把她带在身边。好人果然是不能做的。
“我是看你太生气太阳穴一直眺,要是脑中风就不好了,毕竟你年纪还不大。”
“简青庭,你给我听著好了!我就算脑中风也是被你气出来的,你要负责养我吗?给我养老金吗?”
“花姐,你知道不行的,我家除了爸妈还有五个弟妹,我那只会增产报国的妈肚子又六个月大了,医生说是双胞胎,我养他们就已经很吃力了,真的没办法养你。”
若不是花若水真的很了解简家的状况,要不真想立刻掐死简青庭然后切腹谢罪。
“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