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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来的,不过这不能代表每个人都能在废品站捡到。那样的话这剑还有价值吗?我们搞古董,不能存在投机取巧的心里,不劳而获可不是古玩人的正道。看一件古董,不能总盯着它哪地方像古董,更要看它哪地方不像,假东西,总有露馅的地方。”一开始说话的那位专家对伍子说道,言语恳切,一方面出于对伍子的同情,另一方面也在跟他讲搞收藏的技巧。
伍子大脑一片空白,机械性的点点头,连句道谢的话也忘记说。能得到省级古董专家的点拨,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事,不过现在伍子满脑子都是宝剑的影子,好端端一把宝剑,就这么被专家否了。
挨伍子最近的是昨天去伍子店里的那个女工作人员,她见伍子有些失态,知道他受打击不小,轻声说道:“好了,问题已经讲清楚,我们出去谈。”说完领着伍子走出会议室。
回到隔壁的办公室,伍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事情的结果大大出乎意料,奖状是铁定没戏了,还落下一个天大的笑柄,这要传到老街,他那店也不用开了,丢不起那人。楚珊见这架势,也猜出其中原委,走到伍子旁边轻轻安慰,“不就是把剑吗,真假无所谓,真的得捐出去,假的还可以自己留着。”
另一位工作人员推门进来,手里捧着那把“宝剑”,对伍子说道:“这东西还是交给你处理,不过有一点,最好放在家里别乱动。这把剑往好里说是仿古的工艺品,往坏里说就是凶器。像这么大尺寸的,说是凶器不过分吧,这东西落到不法分子手里,就是社会不安定因素。你拎着这把剑在大街上走,知道的是仿古的工艺品,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抢劫呢。国家对刀具有严格的管制,不要为这东西进局子里。”');
第19章:一夜见真情
伍子恨不能上去抽这人俩嘴巴,听他这语气,好像在对自己进行安全教育,古董都被说成凶器了,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女工作人员知道伍子心情不好,跟说话这人先走一步,让伍子先平静一下。屋里只剩下伍子和楚珊,会议室里工作人员和专家估计已经离开,整个三楼一片安静。伍子和楚珊并肩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沉静的能听见对方的呼吸。一件国宝级的文物,转眼变成了管制类的凶器,这个变化实在太离谱,伍子得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楚珊则陪着伍子,静静等待着他适应这个结果……
“咱们走吧,都几点了,人家早下班了。”楚珊拍拍伍子的肩头,柔声说道。
伍子看看手机,十一点半,他在这整整发呆了一个多小时,难为楚珊一直陪着他。“走,我请你吃饭去。”伍子故作轻松地一笑,对楚珊说道。
“好啊,反正今天是星期天,我有的是时间。”楚珊拉起伍子,走出办公室。
离开文物局,两个人在离古玩街不远的小餐馆吃午饭,伍子喝了很多酒,一杯接一杯,试图用酒精麻醉失落的神经。楚珊知道伍子心里不爽,没有过分劝他,最后,伍子直接摊在椅子上不省人事。楚珊结完帐,跟服务人员一起把伍子抬到大街边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将烂醉如泥的伍子塞进车里,朝老街驶去。
车到博古轩门前,楚珊把司机打发走,从伍子身上取下钥匙,打开店门,费尽力气将伍子搬进店里。店面分里外两层,外面是柜台、货物,里面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楚珊来过一次,对店里的格局不陌生,她直接把伍子搬进卧室,放到床上。从店门到卧室也就十来米的距离,楚珊把伍子放到床上后已累的粉面通红、娇息喘喘,酒醉的人如一滩烂泥,搬起来谈何容易,更何况是个女孩。
把伍子在床上放好,打开空调,一会儿店里闷热的空气凉爽下来。楚珊把伍子搬进卧室出了不少力气,店里又闷热,身上的长裙有地方已经湿透,浑身黏黏糊糊特别别扭。打开空调以后气温渐渐降下来,身上这才凉爽下来。
楚珊倒一杯白开水放在床头,喝醉酒的人容易口渴,伍子估计一会儿得喝水。又把毛巾浸湿,拧干,擦拭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滴……
足足忙了好一会儿,才把伍子“处理”好。楚珊感觉挺累,坐在柜台边上的藤椅上休息,一方面看住店门,一方面注意伍子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一直到夜幕降临伍子还没有醒过来,老街上路灯已经点亮,告诉人们夜晚已经到来。古玩店晚上开张的很少,一来不安全;二来鉴定古玩时光线不好,买家和卖家都不愿晚上交易。所以晚上的古玩街一般都是店门紧闭,没有生意,老街上的行人却不少。闷热的天气把人们从各个角落蒸发出来,人流攒动,背心、短裤、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