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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他们之间那种濒临爆炸边缘的火花实在太强、太具压迫感了。于是他走向前,抓住她的手臂,令她站在他面前无法动弹。在他们探索过这种共享的感觉之前,他不会放开她。
“做什么……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她试图挣脱,可是他不放手。他的手臂修长有力,可是感觉起来又是那么温暖。他的手套和她的羊毛衣服都无法藏住这个事实。
“我想要学习你们语言的一个新层面,裘琳。教我一个男人对女人要说什么话。”他把她拉近一点。“一个男人要怎么说‘妳的眼睛比天空还要蓝’?”
她用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瞪着他,好像他是个疯子一样。的确,他的行为是很像疯子三些字眼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听起来好像一个害相思病的男孩,说着像诗一般的荒唐字眼,而实际上他想要的只是立刻跟一个漂亮姑娘玩一下。一定是他昨天晚上喝太多酒的缘故。
可是她的眼睛确实比天空还蓝,还有她的头发……“妳的头发闻起来好像阳光,阳光和白雪。”
他低下头,把脸埋在她浓密的黑发之间。“教我怎么说那些话,裘琳。我要怎么说‘我想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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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她轻抽一口气。他感觉到一股战栗传遍她的身体,也激起他的身体发出颤抖的回应。他知道她把他当敌人,他知道她为他工作是出于秘密的理由。可是她还是想要他,这一点他是不会弄错的。
他把她拉靠在自己的身上,使她的大腿与他的相触,她的双ru贴在他的胸口上,而她温暖的女性腹部压在他勃起的地方。
他贴在她芳香的秀发上申吟出来。“我要妳,裘琳。我要怎么说才能让妳明白我有多么想要妳?我要让妳成为我的人,就在此时此地。”
第一部 第七章
她不知道怎么说。裘琳试着这么告诉自己。
我要妳。
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种话……至少不是他所暗示的那种意思。也没有人对她说过,尤其不可能是用诺曼底的法语说。
但费兰德现在却对她说了出来,而她就像一个青涩的少女一样,完全臣服于这句话的诱惑之下。在他的诱惑之下。
然而话说回来,她确实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心底有一个小小声音这么提醒她。如果她向他的诱惑屈服,那是因为她对男人没有经验。
也许现在是她汲取一点经验的时候了。
“承认妳也想要我。”他的话就像在她耳际温暖的呢喃,像一阵令她兴奋的爱抚轻掠过她的颈间。
裘琳不自禁地发出低吟。“菲代慕诺提。”她用韦尔斯语说道。
“菲代慕诺提。”他用双臂搂住她,使她更贴近他的身子,而她应该觉得羞耻的是,她竟然没有抗拒。
这样实在是不对的,然而她却无法阻止自己。她太好奇了。他是她的敌人这件事此刻并不重要。她很快就要嫁给欧文,要被迫忍受欧文那恶心的触摸。在投向一个她所厌恶的男人之前,她难道没有权利至少体验一次自己的选择吗?难道她不能就这么一次拥抱一下自己也渴望的男人吗?
但是她不应该渴望他;他是英格兰人,也是韦尔斯人民的敌人,再加上他俩之间并没有感情。她怎么会这么受他吸引呢?她怎么可能渴望他呢?
但她确实渴望他,于是她挺身投入他的怀抱,张开双臂揽住他的颈子。他的嘴唇凑近的时候,她也抬头迎向他的吻,屈顺于被他撩起的那种可怕的刺激感之中。
结果并不像她所预期,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并不真正知道要预期什么。他长得高大结实、浑身肌肉,可是他的嘴唇,虽然动作是那么急切,感觉起来却好温暖。他在强迫之中带着占有的成分,是她所知最危险的一种男人。然而吸引她的却正是这种危险性。他对她是一种禁忌,可是她想要他,而且他也想要她。
他的嘴唇移到她的唇上,逼迫她作出回应。在他俩嘴唇相接处,他的舌头沿着她嘴唇的曲线舔着。她发出一声充满饥渴的轻叹。他一手捧住她的脸,诱使她的双唇分开。然后他毫无预警地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所有的事情顿时失去了控制。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以一种前所未知的方式活了起来。她的血流加快、皮肤发烫。随着他舌头的每一个动作,她腹中的某一部分就骚动起来,而那种感觉既可怕又令人迷惑,并且毫无道理可循。他在吞噬她,而天可怜见,她想要被他吞噬。
她几乎失去了其它所有的知觉,只感到他的嘴唇在她的唇上所作的挑逗。可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