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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有关。凌菲被洗干净了脸,小小的瓜子脸两颊睡的红扑扑的,显得可爱俏皮,甜甜的朝锦红一笑:“红姐姐,我叫温凌菲,以后唤我凌菲就行了!”
锦红也不生疏,等着凌菲吃完了一碗,又给她添了一碗:“以后你也在爷的信步园里伺候,就和我睡一个房间,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凌菲一边大口喝着粥,一边直点头,她这个小身子饿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有了香香糯糯的白米粥,她恨不得一口一碗的喝,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真不错啊!
锦红看她吃的这么狼吞虎咽的,同情的摇头,心想:这丫头真是饿狠了,就这普通的白米粥也能吃这么香。
忽然想到了什么,锦红从怀里摸出一只像长命锁一样的东西递到凌菲面前:“这是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在你衣服里发现的,都生了锈,本来是想替你扔了的,但是又怕是对你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就留着转交给你!”
凌菲低头一看,又嗅了嗅,果然身上已经没有了汗臭味儿,一身破烂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与锦红一般无二的丫鬟服。对锦红说了声谢谢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端在手心里看了一眼,的确是长命锁的形状,只是外层已经被锈覆盖住了,原本上面的字和花纹都看不清,只是下面一排刀刻的小字还能辨的清楚,凌菲叹口气,不管这东西是什么,幸好变成了这样,不然哪里还会回到她的手中。
既然是她这个身体的东西,她就留着呗,随便的踹到怀中,锦红又大概给她讲了些舒府的事儿,既来之,则安之。凌菲这小身体毕竟虚着,吃饱了就又去睡了。
晚膳之前,锦红来叫醒了凌菲,告诉她爷要召见她。虽然凌菲是万分的不愿意,可是叫她咋办,她现在是舒府的小丫鬟一枚,服从命令才是王道。
锦红领着凌菲来到了主院,进了厅堂,那主位上就端坐了马车里的那个小正太,身边站着的是叫亦云的公子。
锦红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爷,奴婢把这丫头带来了!”亦云朝锦红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凌菲没想到锦红口中的爷竟然就是那个小正太。你说,一个初中的小正太被唤做爷有多别扭。
无比乖巧的立在堂中央,低眉顺目,真像是一个担惊受怕的小丫鬟。凌菲知道,这位主儿叫自己来肯定要问关于大街上她背的那首诗的来源,所谓枪打出头鸟,既然现在她已经脱离了危险,那她哪里还能显露出半分不同。何况自己现在只是个还属智龄的小女娃,如果一个小女娃出挑的过分,那不是要被当做怪物来看待了。前辈子出了事儿,这辈子还得不到教训,那么,凌菲就白活了!
亦云看着哆哆嗦嗦的小女娃,他真有点怀疑他的耳朵了,就这呆样,那诗真是她念的?一回来,他就陪着他家爷把书房里的书整个翻了个遍,愣是没找着那首诗来。他家爷过目不忘的本领他怎么不知道,这天下诗词,他家爷不看了九成,也看了八成。这还是这么些年来,他家爷第一次觉着有挫败感,读的书竟然还不如一个女童。他当然不会认为那首诗是凌菲做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或是谁教的。
于是,凌菲又被问了一次大名,老老实实答了,坐在主位上的笑白放下手中的书,抬眼朝她看来。雨后初霁似地面容,淡淡然的笑意,真不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该有的。凌菲第一眼就觉着这小正太太假,神仙似地,不食人间烟火的,通俗点说就是一点不真实,就像个纸团子一样,你不打开,永远不知道里面包了什么!
“小丫头,这诗是从哪里学来了?”神仙小正太发问了,可是称呼凌菲并不喜欢。心想,姐姐我可是已经二十七八岁了,在我面前卖老,还早着呢!可是低着头,一看见她那双小脚她就崔悲了。她得瑟什么呀,她现在也顶多只能算了萝莉,还是伪的。
凌菲怯怯抬头傻傻一笑:“回爷,这诗是我在路上一个大叔教的,他说与我的境况很相似,就让我背了下来!”说完还呆呆地盯着神仙小正太。
亦云皱了眉,这小丫头真是傻的不成,在爷面前一声奴婢都不自称。其实,哪里是凌菲不说,实在是她还没有想到,也没有习惯自称奴婢。
笑白微笑,只是明明这么好看的笑容怎么让凌菲背脊生寒呢!
“那小丫头,你能说说教你诗的大叔长什么样子吗?”对于诗,笑白一直都是刨根问底的,这个时代的那些大家,他也多了解,能做出这样好诗的人,他不相信是个无名之辈。
凌菲被问倒了,她哪里知道这个人,难道要她把纳兰性德的外貌给她描述一遍,她倒是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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