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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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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我坐在阳台的地砖上,捧着小小的鱼缸,对着水中一轮素白的弦月痴痴的笑,俨然忘了那月亮是悬在遥远的天上。

忽然想起一部电影,一个有点无奈的结局,令我开始反复的听一首“知道不知道”。

也许一切的最初,于最终的结局都早已预料到。只是人总是要选择去相信那一点微渺,只因那微渺有着一丝希冀的美好。

生命是筹码,死亡也许就像梭哈,只是这赌局却时常是莫名的微妙。就好像在这样的深夜,我很想去睡觉,可是却发觉睡不着。

我们的时光都注定是那么少,可是有时却又不像恐惧的想象描述的那么少。就好像在生命的起点一切都漫长,而经历了漫长的一生,去到生命的终点,一切于弥留的回眸中又都变得短暂。或许生命中一切经历的起点与终点的微妙也都似这样。

如愿以偿的结局令人庆幸。悲剧收场的结果令人叹息,于是人寻求来生来宽慰自己,死亡成为最终的赌局。

可是谁也不知道,我们是否有过前世,会否有来生,每一个活着的人都不知道,而谁也不能明了死了的人会否知道。

有谁能确信,我们的生命在这世上不是一场梦境,一朝梦醒就看见另一片黎明。就像水中那轮唯美的幻影,永远只在遥远的天上,永远不在面前的水上。

。。

《田埂上的微笑》

傍晚的小憩,又梦见深秋的天空下,我牵着一匹棕色的马,坐在田埂上,一个人傻傻的微笑,素色的长袍就在脚边的风里像白云一样的飘。

一觉醒来,忽然厌倦了喧嚣,乏味了睡觉,好像一生都被命运开尽了玩笑。

于百无聊赖中去到公园的一角,独坐在一片无人的竹林深处,有蚊子的叮咬,还有穿过林间的风凄厉的惨叫。唯有小小的耳塞里是平静的一首“知道不知道”,令我因那歌词刻意的抬头面露一个微笑,却看见满天的黑幕,忧伤得无可救药。

忽然想到这一生的经历,复杂得就仿佛已然重温了前世,又遭遇了来生。只是不能明了,命运制造这许多抑郁的懊恼,是因偿还前世的轻佻,还是换个来世的逍遥。只是时常感到,心跳、已然少有继续的必要。

不记得从何时开始,生病就很少吃药,受伤也不去医疗,我总有很多理由对着家人敷衍的调笑,只是想,有一天就这样仿佛意外的死掉,是刻意、却好像命定一样,没有人想得到。

从小,除了面无表情就总是微笑,总是隐忍的笑、苦闷的笑、无奈的笑。只是少有人知道,微笑于我,有时也不过是为了忧伤不被看到。

我总想做一阵风,可以像会飞的鸟,也可以吹着白云自由的飘。可是我却无奈的明了,我做不到。

所以我总想,有一天如果我幸运的自然死掉,我的魂可以身着白色的长袍,骑着一匹棕色的马,一直去到天边的尽头,坐在田埂上,无忧的微笑。

《无语凝咽的草原》

黄昏的云朵在夕阳落下的地方化作赤色的波浪,俨然傍晚的微风吹过广袤的草原,像温柔的海浪一样,令红色的蜻蜓不时的飞起,又顽皮的落在草尖上。

仿佛夏天逝去之后,每一个傍晚静卧于窗边的小睡,都会误入一个如此宁静的梦乡,就像那漫长的生命里,偶尔的温馨在淡淡的愁绪中片刻的飞扬。

这晚入夜的风中,那曾有相思鸟的鸟笼悬在头顶轻轻的摇晃,触碰着风铃发出细细的声响,随着一曲笛音在耳边幽幽的回荡,搅扰了恬静的梦乡,却于初醒的一刻,双眸于错觉的临界,仿佛于纷乱的现世见到梦里的异乡,不能控制的一瞬痴狂。

那逝于梦境的幻想,会否也存于这世界的某个地方,指引我背上行囊,去到遥远的地极,找寻一片辽阔的牧场。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永远不止一个方向,命运的轨迹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条走廊,而是一张错综复杂的网,令我们不断的选择,不断的前进,在无数复杂的岔路上,不断的远离曾经仿若童贞的梦想。

也许用去几世的生命,不断的折返又不断的前往,也不能行遍这一世的命运编织的网。

所以庆幸,无论怎样的路,命运的迷宫最终的出口都在一个地方,在一切生命的起点也都确信了最终的死亡。

或许正是因此,令我们坦然的面对这一生的时光,在这张阡陌交通的网中不断的选择,不断的前进,随着自然的感觉,去到那命定的终结。一切的经历,无论悲喜、无论短暂抑或漫长,都渐渐的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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