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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爷，夫人！是怜儿的错，没有好好地劝小姐！”自怜对许老爷许夫人是不无愧疚的，毕竟也有她的纵容许月卿才这样的。只是，她真的不忍心抹杀许月卿这种自然的天性！

“不是你的错，卿儿的性子我们是再了解不过的！”许夫人道，她自己的女儿她自己当然最清楚，只不过在家里还能这样，那将来呢？

“爹，娘，卿儿知道错了，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许月卿虚心的承认错误，她知道此刻自保最重要。

“唉！”许振德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许夫人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自怜强烈的预感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爹，娘，你们不要这样嘛，卿儿答应你们，我一定会改的！”卿儿以为他们还不相信，所以继续说道。

“老爷，夫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自怜问道。

“怜儿，还是你懂事啊！”许夫人叹道。

她当然懂事啦，前世活了二十几年，今世又活了这么多年，再不懂点事行吗？

“朝廷选秀啦！”许振德艰难的开口。

“还是躲不过啊，也怪我，应该早早地替卿儿安排个亲事的！不然也不至于···”许夫人自责道。

“不是你的错！”许振德劝道。

原来朝廷又要选秀，自怜这才记起，卿儿和自己一样，已经过了及荆之年，已经符合秀女的资格。只不过自己是个下人，不会被选上。

“爹，你是说我要去当秀女进宫？”小时候她也去过京都了，知道皇宫很大，还想要爹爹带自己进去玩呢，可是现在她自己知道皇宫就好比是个笼子一样，她这只喜欢自由的小鸟怎么可能飞进那个笼子里面去呢？

“卿儿啊！”许夫人拉住卿儿，突然就哭了出来，一进宫，她的这一辈子就毁了呀！“老爷，能不能叫人通融一下，要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卿儿不进宫就好，要知道，皇上已经年过五旬了呀！”

自怜能想像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就像当初娘亲离开自己一样。只不过，这样活着却远隔千里的感觉恐怕会更痛苦，而且，卿儿并不适合皇宫。

许振德摇头，“圣旨已经下了，怎么通融？”这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实了呀！就算他有再多的钱，又能怎么办？

“娘，爹，卿儿不想进宫！”卿儿哭着求道，她平时是不听话，但这些都可以改，只要不进那个笼子，去伺候那个老头，“我什么都改，什么都听话，不要让我进宫好不好？”

自怜看到这里，心中也是不忍。为了卿儿，或许，她可以牺牲她自己，就当报答他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当然，不能当着卿儿的面说，她肯定不会同意的。“卿儿，老爷夫人一定会有办法让你不进宫的，我先扶你回房好不好？”

“嗯，一定会的！怜儿，我不要进宫！”她抽泣道。

“不进宫，不会进宫的！”只要卿儿不喜欢，她就不会让她进去，因为她需要的是自由。

扶着卿儿回房，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了，她自己也需要时间来好好理一理。

第九章 替代

次日，趁着卿儿不在的时候，自怜独自去找许老爷和许夫人。

“老爷，夫人！”自怜恭敬地叫道。

“怜儿，有何事？”许振德愁眉不展。一旁的许夫人，眼睛有些浮肿，可以看得出哭过的痕迹。

“我来找老爷夫人，的确是有事情！”怜儿突然跪下，“怜儿鲁莽，想代小姐进宫！”

“怜儿，你这是做什么？”许夫人赶快过来搀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那个笼子，是有几个人想要进去的？

“老爷，夫人，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自怜道，“这些年若不是你们收留，怜儿早已是一缕亡魂了，如今小姐不愿进宫，怜儿愿意代小姐而去，只为报答老爷夫人的大恩大德！更何况我与小姐情同姐妹，她是个自由惯了的人，怎么受得了宫内那许多规矩，所以，请老爷夫人成全！”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伟大过，自怜不觉就流下了眼泪，这一家人待她太好了，她实在是无以为报！

“怜儿，你何必呢？”许振德劝道，早就视她为一家人了，既不忍心卿儿去，又怎么舍得她去呢？

“怜儿，进去一生就毁了啊！”许夫人又哽咽了。

“老爷夫人若是不答应，怜儿愿长跪不起！”重重地磕头，既然心意已决，就没什么好怕的。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