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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贯耳哇。”
武帝乐了:“哈哈哈哈!东方爱卿,尊夫人现在说话也是文绉绉了哇。”
东方朔无可奈何地坐下。“嗨!人人都长进嘛,我老婆,还能不长进?陛下,有什么安排,您就下旨吧。”
武帝挥手,众人入座。左为东方朔,右为文君和齐鲁女,四人一桌,颇为宽松。
武帝道:“东方爱卿,你可是天下最有福气的男人啊,换了那么多的美女,夫人不仅不吃醋,还帮你挑好的。”
“皇上,你别取笑臣啦,臣不说话,行不?”
“不说话,那怎么行?主父偃整得你上朝说不了话,朕再不让你在家多说点话,那怎么成!就是家里有人管着你,不让你说话,那你还有手,有眼睛,有脑袋哪。是嘛,东方夫人。”
齐鲁女在一旁说:“是啊!一个人的嘴,能被堵上,可天下人的嘴,可不能都堵上啊。”
武帝见她话中有话,便将话题岔开。“怎么,嫂子见到有人不让说话,就心疼了?”
“皇上!心疼不心疼,那可是我自己的事,皇上您还操这份心?”
武帝一脸没趣。“你看,朕到你们家来赐宴,你们两个就这么待朕?真是的。”他咳嗽了一下,“文君啊。”
卓文君心恭敬地说:“臣妾在。”
武帝认真地说:“司马爱卿去世已有三年。你就是孔夫子,守孝也该守完了吧。”
文君说:“谢皇上关切。臣妾读读书,弹弹琴,聊以自娱吧。”
武帝说:“你与司马相如琴瑟好和,只可惜他撇你早去,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卓文君泪流满面,“皇上,您……。”
齐鲁女帮文君擦泪。“皇上,您别再说这些伤心事啦。再说,您要关心,怎么不帮司马夫人再找一个的呢?”
武帝见到他要听的话,当然要引其往下发展:“哎──,这你就说对啦!朕想帮这个忙,就怕有人不肯。”
齐鲁女不信:“皇上,您要是说了话,还有谁不肯?”
武帝:“是吗?好,那好。朕可知道,文君是天下才女,没有司马相如的才气,她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可这天下,才气能和司马相如齐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可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又是个有家室的啊。”
卓文君见皇上话中也有话,便想阻止:“皇上,您别……。”
齐鲁女却打断文君的话:“这就难办了。皇上您总不能去做拆一家,合一家的事啊。”
“是啊!朕正为这事犯难哪。咦,东方夫人,朕可是领教过的,你能帮朕想个办法么?”
齐鲁女看了看卓文君,很同情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文君,你给我说说,那个人是谁呢。他在长安么?”
卓文君不好意思地说:“妹妹,你别听皇上的,他……。”
“皇上的话,怎能不听呢?那不是抗旨吗?”
武帝觉得很难就此深入,又转了话题:“好啦,东方夫人,你先想着吧。文君,朕听说你的琴弹得好,可朕还从来没听过。今天,能给朕弹上一曲么?”
齐鲁女高兴了:“那好,那好,我家有把好琴。道儿,快把琴拿来!”
道儿取过琴来,齐鲁又将它递给卓文君。
卓文君拨了两下弦。“皇上,不知您想听哪个曲子?”
武帝说:“琴如心声,点是点不出好曲子来的。文君,你随便弹,随便弹。”
文君操起琴来,拨了两下,进入正曲。不知不觉地,他又弹起了《凤求凰》。
武帝看了东方朔一眼,东方朔假装不知道。
文君渐入佳境。她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只让思绪随着琴声恣意徜徉。她从司马相如和自己的琴瑟好和,流向《白头吟》的悲伤情调,脑海里渐渐出现了东方朔陪她进妓院打司马相如的情景。三年以来,这两种情调一直纠缠着她,今天进入琴境,如何又能摆脱?
东方朔开始时,也还无所谓。但随着琴声,却也渐渐入境。大凡才子,都不会三心二意听琴的,何况知音难觅呢?不一会儿,他只觉得路途遥远,山高水长,却忘了老婆还在身边。他的脑海泛起文君的笑容。
齐鲁女不大听得懂琴曲,一开始随便听。突然,武帝向她示意,让她看东方朔与文君两个的表情。齐鲁女看到卓文君伤心欲绝的样子,也跟着伤心;看到东方朔有点痴迷的样子,不禁眉头紧锁起来。
卓文君的琴随着思绪而变,一会儿缠绵绯侧,一会儿无奈地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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