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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仪淑说:“唐先生,你喝多了。”
唐家楫说:“没有,今天贤兄妹来,我唐某人高兴啊!来,我们一起干!”
沈晓雅看出唐家楫已有醉意,端着酒杯,有点犹豫。
唐家楫却一口把酒喝完,说:“干,你们干啊?”
沈晓雅只好奉陪喝干。
沈仪淑乘机给唐家楫斟酒,说欢迎唐先生到六安作客,唐家楫兴奋地又一饮而尽。
沈仪淑喝的是香槟,沈晓雅量大,只唐家楫已不胜酒力,他吟道:“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沈先生,我们再干!”
显然他是醉了。
沈仪淑说我哥不能喝了,唐先生也不能再喝了。
唐家楫说:“国破山河在,一醉解千愁!我能喝!”
说完,他竟伏案抽泣起来。
沈仪淑说:“哥,他醉了。”
沈晓雅叹道:“唉,他是找醉啊。叫勤务兵服侍他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唐家楫伏案喃喃地说:“别走,别走,你们别走啊,晚上我们接着喝——醉,醉了好啊——”
沈晓雅、沈仪淑叫勤务兵服侍唐家楫休息,他们乘马车转回六安。
走到大东门时,沈仪淑要马车停下,要下车。
沈晓雅问她去哪?沈仪淑说去中学找王圣亚,要请他给诊所招牌题字。
沈晓雅独自转回。
听说军装在正阳关被*截走,刘锐襄愤怒地一把将手中的茶杯“咣”地一声摔在地下,将刚进门的奚月梅吓一跳。
奚月梅一看,只见黄长运愁眉苦脸地站在刘锐襄面前,刘锐襄在向他大发雷霆,怒吼着:“你不是保证军装三五天就能运到六安吗?怎么被*劫了?这事是你一手经办的,你要负责!”
黄长运可怜兮兮地说:“司令,你要帮我担待些啊。”
刘锐襄怒火难消:“我问你,消息是怎么走漏的?你说!”
黄长运说军装虽然用的是商船,但船上的人一路都不许下船,警卫也安排得非常谨慎、严格。怎么走漏的消息,的确弄不明白,现在只能严格追查。
刘锐襄明白,东西没了查有什么用?他恼恨地对黄长运吼道:“你简直就是个混蛋!查个屁,滚!”
黄长运连忙走开。
奚月梅这才说上话:“司令,省政府和省党部联合来电,要求*各地都要举行庆祝活动。”
刘锐襄在气头上,脱口而出:“庆祝个屁!”
奚月梅不满地皱起眉毛。
刘锐襄意识到自己失态,忙说对不起,向奚月梅解释自己是被黄参谋长气昏了头。
奚月梅很不理解,调运军需这样重大机密的事情,共产党怎么能知道的这么准确、详细?据说整个战斗过程,还不到一个小时。她断然说:“刘司令,依我看,我们这里有内奸。”
刘锐襄:“啊!?”
惊讶之余,刘锐襄觉得她的话有道理,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报务员感觉这么敏锐。
奚月梅不理会刘锐襄的吃惊,拿出*国庆举行庆祝活动的电文要刘锐襄签字。
刘锐襄一见这种不着边际的宣传就不耐烦,他说:“你去请彭书记签字,活动也请他组织安排,经费政府出,你告诉他我没时间。”
谁能想到卖柴的穷苦汉子郭有田是共产党呢?
朱老好更想不到,只想招他到自己家里当倒插门女婿。他想的是,那就是个不要工钱的长工。
当郭有田挑着柴担走到朱老好的早点摊吃稀饭时,朱大爷看看四下无人,郑重对他说:“有句话我想了很久了,乘兰子不在,我跟你说开。”
郭有田问他想说什么。
朱老好说:“我看我家兰子对你挺有意思的,我也愿意把她说给你做媳妇。你看怎么样?”
郭有田喜欢朱兰,自然乐意,也知道兰子对自己有点意思,但他两人从来没把心思说开。其中主要原因,就是他们两人都顾忌朱老好从中阻拦。朱老好喜欢钱,可郭有田很穷,只彩礼这个关就过不去,说也是白说。
但现在话是从朱老好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朱老好知道自己穷,郭有田不知道他打得是什么算盘。
朱老好见他不做声,就催促他说:“成不成啊?你倒是说话呀。”
郭有田想了想,干脆把话说到底:“那当然好,可我没多少彩礼啊?”
朱老好图的是他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