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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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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代,我母亲曾在委托商行买到过一个非常精致的匣子,长约尺余,宽、高各五寸许,内为木制,外包羊皮。那羊皮是平雕的西洋式图案,匣上镶有三道铁匝,并有锁眼,可惜钥匙丢失了。这羊皮木匣做得极为精致。在匣的底部盖有“瑞记”字号戳,上有购者所书的洋文,记为1894。到底是洋人收藏在先,还是“瑞记”出售在先,已经很难考证,但绝非中国人制作。如今,这只羊皮木匣我仍作为盛放各种信函之用。

我在俄罗斯远东买过两个西伯利亚桦树皮制成的盒子,整体是用薄厚不同的桦树皮制作的,厚皮作为盒体,薄皮雕刻后作为贴饰,花朵是用橡树籽贴上去的,十分拙朴,尤其是打开盒盖闻闻,多少年来都有一种不散的桦树皮清香。

董桥先生说小时候玩过各种雪茄烟的盒子,记得我小时候也玩过,还用它装过跳棋、弹球一类的小东西。当时那种雪茄烟盒子大约有两种,一种是菲律宾生产的,工艺和造型都简单些。另一种是古巴生产的,显得厚重,工艺也更讲究。

2003年,我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附近的小镇上徜徉,在一家小杂货店中花十美元买过一只小小的橡木盒,是波兰制作的,盒盖上是马戏小丑,盒壁上是心型图案,一望便知是手工的,甚是拙朴。这盒子是放扑克牌的,盒内有一层隔板,正好放两副扑克,那盒盖上的小丑就是牌中的joker(百搭),我不会打扑克,家中也没有扑克牌,因此至今没有派上它的用场。

从手帕到Napkin

生活中一些细微末节的变化,往往能反映出一种时代变迁和生活节奏的演进,同时也可以见出一种从物质到精神的追求以及审美的价值取向。而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一些小物件,随着时过境迁也会逐渐退出日常生活,甚至渐渐地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去,手帕大概就是其中之一罢。

手帕或称手绢,前者言其形,而后者谓之质。

帕,本是古代束额的头巾或束发的裹头,束额又称为抹额,一般男女都可以用,我们在陈老莲的“水浒叶子”或是改琦、费丹旭的仕女画里也能看到这种戴在头上的巾子,到底是为了装饰还是有御寒作用,尚未可知。不过戏曲中大多以抹额形式表现人物在病中,如《群英会》中的周瑜、《洪洋洞》中的杨延昭,等等。至于帕头,则是古代男子束发的头巾,也是无冠时一种随意性的裹头。历史上的“黄巾”、“红巾”之军,都是以不同颜色裹头为标志。陕西章怀太子墓壁画中就能见到许多系着红抹额的士兵,是当时武人习用的一种装束。这种裹头之物,俗称之为“帕子”。

手帕是类似于帕子的物件,所不同者是置于手掌之中,故称之为“手帕”。其用途多是揩嘴,擤鼻、拭泪、擦汗,有时也用干净的手帕包东西。无论手帕暂时存放于身边何处,都得方便顺手取用,以备不时之需。

手帕的质地大多以丝、罗、纱、绢为之,故而又有丝巾、罗帕、手绢之称。古人实用的手帕很难遗存下来,我们仅能在一些图画资料中见到。一般来说,男用手帕大约尺五见方,最大者不过两尺见方,女用手帕最大者不过一尺见方,以六七寸见方者为多。手帕的颜色多用淡色,男子以白色为主,女子则用淡粉、淡蓝、淡绿、淡黄和红色。于是这一尺许物件也成了艺术创作的空间,或画或绣,可谓异彩纷呈。唐代诗人王建的宫词中就有“缏得红罗手帕子,中间细画一双蝉”的诗句,说得就是手绘的手帕。更有以五彩丝线刺绣的虫鸟百卉,惟妙惟肖,可称巧夺天工。丝、罗、纱、绢都是便于书写的质地,文人或以为诗帕,在一些古代戏曲小说中,诗帕往往成为抒怀传情之物。

手帕是随身携带之物,旧时中国男人多置于袖筒之中,可随时抽出,使用过后再放回袖中。女人则侧置于胸胁,其用途较男子更为宽泛,颦笑时以帕遮口,更添几分妩媚娇羞。京戏《拾玉镯》中的小家碧玉孙玉娇和傅朋邂逅眉目传情时,始终在手中玩弄着帕子。傅朋将玉镯丢下后,孙玉娇为了掩人耳目,也是先将手帕丢敷玉镯之上,借着捡手帕而将玉镯拾起。许多地方戏曲更以手帕作为旦行的道具,可见它是舞台上离不开的东西。今天为大众喜闻乐见的东北“二人转”,手帕的飞转最令人瞩目。在西洋歌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唐璜》和《茶花女》中,也都在不同场合使用手帕,作为舞台艺术效果的陪衬。《红楼梦》中汗巾、手帕、荷包、香囊、扇袋,常见诸文字之中,也引出不少公案,足以说明这些随身之物与生活关联的密切。直至五六十年代,许多身着中式大襟上装或旗袍的妇女,仍有在胁下第一个扣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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