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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若那样说的话,我刚刚也在想事情啊。”
他一愣,随即扬了扬嘴角,顿时犹如千花万花齐齐绽放:“分不清是谁对谁错呢,我们都不要道歉了好不好?”被他的笑容晃走了心神,我一时间忘了说话,只听到他的声音又响起了:“冒昧问一句,你是要去赶什么重要的约会吗?”我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他用手指了指我的眉心,轻声道:“刚刚你的眉头皱得好紧呢,如果不是重要的约会,就不会那么着急吧?”
我半信半疑地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看向他,下意识地道:“如果这样就可以看出我在着急,那你岂不是比我着急一百倍,哦,也许你那不叫着急,叫忧心。”
他眨了眨眼睛,显然是不明白我这话的意思。我轻叹一口气,继续道:“你的眉头,到现在还是皱着的。”
他一愣,半响,终于笑了,却是苦笑:“是呢。”说这话时,他的神情充满了无能为力的忧伤和苦闷,纯白色的病号服穿在身上,真的就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天使。只不过,在他的世界里,他永远不是天使,而只是一个承受着人间疾苦的世人罢了。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说不出话来了,他微垂着眼帘,也不说话。
“部长,部长,快来帮帮忙。”打破我们之间的静默的,是一声元气十足的呼喊。我应声看过去,不由得笑了:只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的高大男子正手捧着大袋小袋,一脸痛苦地向我们走来,也许是袋子太大遮住了视线,他走得可谓是歪歪扭扭,东倒西歪,活像那些刚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为了解决视线问题,他拼命地仰起头来,嘴里还在不停地呼喊着“部长,帮帮忙”,也许是他叫的声音太过震耳欲聋了,一个护士踏着小碎步急忙向他走去,边走边气急败坏地叫:“医院里请保持安静。”路过的行人见到这个滑稽的景象,都忍不住偷笑。我略一抬头,幸村那满脸无奈的表情便撞进了眼底,扬了扬嘴角,我好笑地问:“不去帮忙行吗?”
“当然不行。”幸村头痛地扶了扶额头,正想走过去,却突然微转过头来看我:“小姐,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当然,”我回答的很是爽快:“我叫越前七七,你叫我七七好了。”
“我叫辛村精市,”他笑笑:“跟你聊天很愉快,下次来也找我聊聊吧,我住302号房。”说完,就回头,朝那边骚乱的中心人物跑去,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赤也,怎么买那么多东西过来啊?”
“是柳这个混蛋啦,明知道我英语不好,还说要跟我打赌,若我这次不合格,就要帮他做一天跑腿的。偏偏就在今天,柳说因为比赛打赢了,要来医院和部长一起开一个庆功宴。真是的,之前赢了怎么就不见他那么上心!”
“竟然知道自己英语不行,又为什么去打这个赌呢?”
“我以为我行啊!明明都跟同桌说好了,考试时关照一下,谁知那个胆小鬼临阵脱逃了!”
“关照一下?我记得我有说过不许作弊吧。”(逐渐阴森的语气)
“啊,对不起,部长,我再也不敢了!这次只是为了赢柳,才出此下策啊!”
“话说回来,赤也,你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柳在今天开庆功宴吗?”
“啊?不是因为比赛赢了吗?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当我什么都没说。”
呵呵,我在另一头憋笑憋得好不辛苦:小海带,不得不说,人有时候还是笨点比较幸福。
匆匆忙忙地赶到冰帝,来不及喘气,先看一看表,呼,还好没迟到。然而,心似乎放得太早了,一看冰帝大门前那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景象,我就傻眼。但即使在如此拥挤的地方,我还是一眼就找到了青学那一群猴子:正在人群里蹦来蹦去边蹦边兴奋地叫个不停的菊丸,正韩式悲情男主般趴在冰帝大门前默默流泪默默哀叹青学的简陋的大石,正手握球拍全身状似冒火般“burning”个不停的河村,正手捧一大罐不明红色液体笑得很是黑暗很阴森的乾,正悠闲地靠在冰帝大门前引来一大群女生注目的不二,还有……正头戴鸭舌帽双手插兜定定地看着我的龙马。
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我认命地走了过去,似乎体会到了手冢部长管理这个部的艰辛。
“怎么这么慢,”龙马一见我靠近就开始不满地数落我:“半路被狮子叼走了吗?”
“我倒觉得,真被狮子叼走的话还好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