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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的最后两天安排了去日月潭跟阿里山游玩,助理给梁习荫换了轻便的衣服,留了心眼,跟梁悦的看起来像是亲子装。梁习荫特别开心,到底是小孩子。
晚上在酒店附近的温泉泡汤,梁悦并不知道梁习荫不会游泳,下水时看他差点淹死才连忙捞了起来,梁习荫紧紧抱着爸爸,梁悦不适到了极点,他真不适应跟梁宰平以外的人肌肤相亲。
父子俩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直到梁悦忍无可忍,大声叫助理过来把梁习荫抱开。
梁习荫不肯撒手,抱着梁悦哭,叫爸爸爸爸,好像助理要把他跟梁悦永远分离一样。他从来没有在梁悦面前哭得这样伤心,像个真正的小孩子。
也许是血缘的因素作祟,最终,梁悦还是没能把他推开。
回程那天梁宰平亲自去接机,梁悦牵着梁习荫的镜头一出现,梁宰平心里有一刹那的拧痛,但面上什么也没露出来,笑脸上前相迎,先是摸摸梁习荫的小脑袋,然后敞开怀抱把梁悦纳在怀里吻他的发顶,揉着头发问:“顺利吗?”
梁悦点点头,虎着脸。
梁宰平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问怎么了之类的捅马蜂窝的问题,回了家,保姆跟梁习荫在客厅整理那些带回来的特产跟小礼品,听小家伙很兴奋的讲见闻,而梁悦则洗了澡,去找梁宰平算账。
梁宰平早料到他回来要生气,在书房稳稳坐着等他进来。
梁悦劈头盖脸责问:“你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有把我的话听在耳朵里吗?”
梁宰平说:“有!”
梁悦说:“你有什么?!”
梁宰平说:“我有分寸。”
梁悦更加生气说:“好,你梁宰平是什么人物,你有的是分寸!从今往后我再不过问你的事!院长的位置,你自己去坐!”
梁宰平把他拉过来安置在两腿间,拿水给他喝:“慢点说话。”
梁悦气呼呼喝水看他,咬着杯子边缘,像是要把它咬下一块儿来,一口水咽下去接着来:“人家怎么想,我就这么靠不牢啊,还要自己一把年纪的老爹出去卖!”
“啧,越说越不像话,什么出去卖,爸爸不过是顺个手。”
“你就非得顺这个手吗?!我不是不同意吗,你非得顺这个手?!”
梁宰平连忙给他抚背说:“是爸爸错了,不该顺这个手,下次一定听你的话,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个老男人低声下气的姿态外人难的得一见,梁悦可是见得多了,说什么下次不这样,其实每次都是这一招,拿他当个小孩子哄骗。
回想起接到电话那时的心焦和慌张,他着实咽不下去这口气:“你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错误!”
梁宰平头点的像个奴才:“是是是,爸爸一定好好的认识。”
他装得像样,梁悦气没消,却被闹的笑了出来。
梁宰平却不笑,摸着他的脸低低说:“叫你担心了,是爸爸不对,对不起。”
梁悦在对视里渐渐消了气,心有不甘,伸手去揪他的鼻子:“混蛋。”老混蛋!
梁宰平抓住了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每一根手指,舔敏感的指缝处,闭着眼睛用鼻子轻轻的叹息。
梁悦心悸,梁宰平有时性感得他口干舌燥,他抽回了手,握着杯子接着喝水,眼神四下乱扫。
梁宰平轻轻笑,起身打破气氛魔障,说:“走,去看看你都带了什么回来。”
相比起梁宰平这个太极高手的自如得意,刑墨雷倒是真遇上头疼的事儿了。
那天佟西言下了手术已经是半夜,被折腾够呛了,他心疼的领回来,带去喝了点儿营养粥,想他能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让他睡到自然醒。
结果回了家,他都已经疲倦了,佟西言却还是缠上来了要做。刑墨雷承认自己定力不够,经不起他的诱惑,佟西言声声催促他再快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刑墨雷于是就真没掌握好一个度字。
第二天佟西言准时醒来,像往常那样去上班,车开在路上就撞了。打电话给刑墨雷,求救的原因是门诊要迟到了,他没时间留下来等交警。
刑墨雷匆匆赶了过来,见佟西言万分疲惫揉着脑袋靠在车边视图跟人讲理,那模样十分可怜。
他走了过去替他解围。
佟西言跟获救一样松了口气,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刑墨雷总觉得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头,等处理完车祸已经是中午,他在副院长室找到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