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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郎鼻血喷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都飞来找她了,她再那样爱面子的话,真的会跟他走上分手一途。
顽长两腿定定站立,双臂环胸地睥睨著她,“为什么说那么多遍对不起?”尽管跨下肿胀疼痛,他硬是咬牙忍住。
苇季掹地哎口气,“为了那晚我莫名其妙对你发脾气、撒谎,以及叫你滚。”还有乱吃飞醋。
虽然阿美姐信誓旦旦保证,但她真的很怕他不要她了。
睥睨的眸光渐渐被柔情所占,话音轻柔浅问:“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就知道那一项她铁定说不出口。
爱面子的她,让他笑叹在心啊。
“知道了。”头垂得更低,像个泛错的小女孩。
话语方落,她的下巴就被勾抬起,眼眸一接触到他烁烁的瞳孔,刚退烧的脸颊又立刻醺红,犹如对他发出无言的邀请,饥渴的唇不迟疑的再度俯近攫住她的唇,辗转吸吮。
长长深吻后,他们已经转移阵地,双双倒在大床上。
他的手深入她的衣下,内衣的环扣被松开,他搓揉著她的胸脯,不断挑逗她挺立的蓓蕾。
意乱情迷的两人,衣服一件件从他手里飞出,零乱散布于地面。
耳畔不断传来他呢喃唤著她的名字,薰季半睁开眼,看到他五官微拧,俊脸红涨,似乎很痛苦。
“司……”她不要他忍,猴急……没有什么不好……她也渴望他。
心念动起,声音频催,两只小手向下探求,也催促地擦挤苦他的欲望。
他呻吟了一声,主控权抽回,猛烈的进入她体内,直捣穴心。
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她头晕后仰。
他和她的呻吟与喘息彼此交换,床上交缠的两具身体姿势变换无数,室内的空气被欢爱的气息一下子充斥,弄得混浊暧昧。
阔别近一个月的热情,像暴风雨,来得狂掹迅即。
没有停歇的极速快感,她差点休克在这场欢爱中。
急促的喘息还未平复,他的手又在她身上不安份了起来,下体的反应蓄势待发,还来不及要求休息延长前,他已经翻过她的身体,再度交缠。
“啊——”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温柔,蛇吻粗蛮,动作霸道,放任的狂野却也让她彻底释放自己。
在第三次时,她仿照他的方式,从头到脚将他舔舐一遍,那是她之前不敢做的,如艳阳的男人,成为被她主宰的一轮明月。
因为思念的驱动、因为气氛刚好、因为处在不熟悉的异国、因为户外的阳光闪耀……
总之,有太多因为,让她心甘情愿的融化在他的气息里,与他一道沉人欲望之海,载浮载沉,只要有他、有他……
第十章
心情在跨过一个白昼后,夜晚变得大不同。
想到昨天的晚餐,一个人孤零零的霸占一张方桌,听著悠扬的小提琴声,却没有食欲,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著。
同样的用餐地点,同样是昨天那位小提琴演奏者,眼前多了这个男人,再不好笑的事,被他生动的描绘,立刻鲜明得就像在眼前发生般,令薰季不由自主的跟著笑。
风趣幽默的他,却也很故意。
这次出远门,她带的全是简便外出服,身上这件可爱型的黑色条纹高腰白洋装,露出脖子、胸口及后背上的诸多吻痕,是他方才“好心”下楼买的。
本想多系条丝巾,比划一下方知遮不尽,而且也不搭,只能放下波浪长发多少尽点心力,无法挡的,她也只能任其显露,任由夸人看了后一脸暧昧,接著转向紧搂著她腰的恒藤司,“恭敬”地行注目礼。
在他停下啜饮红酒当口,薰季想到了什么,问道:“司,听阿美姐说,小梧在他生日那天打算对你不客气,是真的吗?”
他抬起眼,与她认真地对视,几秒后,才轻轻地承认。“人没事就好。”
“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你还赴约?”
虽然阿美柹有跟她说,但她还是想从他嘴里得到证实。
“我去,是因为我坦荡荡。我们会相爱,是上帝的旨意,促成我们认识,是我的亲人,而他们也不认识夏川翔梧。”
果然是真的!她顿感胃腹一阵紧缩。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带爱子涉险?”
“她应付得了的,真动起手,阿智手下一群暗地保护我们的人也会出现。”深入虎穴当面摊牌后,能毫发未伤的离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