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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筋盯着他侧影好一会儿,才道:“这象父亲的声音。”
连习侧过身来,道:“是什么事?”
子筋道:“老爷吩咐了,你的房间不在这儿。”
连习道:“这间房很好,能不能不换了?”
子筋犹豫着。连习又道:“听伯父的安排吧。”
子筋却道:“我和老爷去说说。”
连习欲语,子筋又道:“希望你能早点离开山庄。”
连习从他语气中,听出了他的忧虑和不安。
子筋出了房间,连习似乎再也无法静下心来。
想离开的冲动已开始左右他的思绪。
半晌,他静静地走出房间,走向客厅。
接近大厅的一刻,他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元略。
听元略道:“前辈,晚辈有一个医道疑问,烦请前辈指点。”
戈术道:“说吧。”
元略道:“有一病,让一个人躺在榻上近十年还未死,这是为什么?”
戈术一听,道:“或许是还未到发作的时间。”
元略道:“还有什么可能吗?”
戈术沉思会儿,道:“到我书房去吧。”
元略道:“好。”
两人一去,易鹤就问符贞:“他说的人就是少夫人的……”
符贞面色凝重,道:“鹤妹。”
易鹤不语了。这时,在靳娘身边的戈静看见了连习。
她问去:“你站在那儿做什么?”
连习道:“静姐,今天是不是八月二十日?”
戈静道:“是,怎么了?”
连习道:“没事。申屠大哥,您在这儿吗?”
跳佛就在靳娘右侧的桌边坐着。他接道:“何事?”
连习道:“您什么时候离开这儿?”
跳佛道:“就在这一两天吧。”
连习道:“您能不能在八月二十四之后再离开?”
跳佛道:“连习,你为何这么紧张?”
连习道:“不知为什么,我感觉二十四日会发生很多事?”
第十章 欲来风雨源于情
靳娘接道:“承儿舅,你说的事指的是……”
连习道:“八月二十四是剑祭推迟之日。”
戈静一听,道:“这有什么关系?”
靳娘似乎已明白,道:“江湖上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戈静想了想,道:“就是……三哲郎杀了各大门派的弟子?”
跳佛接道:“这是不可能的!”
靳娘道:“义叔,您的意思是……”
跳佛道:“我也听过这些传言,那各大门派的弟子皆死于刀伤。他们三个都不是用刀的人。江湖上,用刀排列前十位的大都已作古或是离奇失踪了。看来……这其中的复杂是我们难以想像的。”
戈静道:“前辈,这会不会与第一丑教有关?”
跳佛道:“可能。这个邪派虽刚现江湖,但似乎已存在很久了。”
靳娘道:“义叔,如今江湖中,用刀的人数您最高了。可……究竟还有谁能在一气呵成的情况下将这么多门派的弟子……”
跳佛道:“凭我身间这六对刀,也是不可能做得这么……接近完美的,除非是……”
靳娘不再问。戈静见母亲神色凝重,也不语。
这时,连习道:“这是他做的。”
跳佛一听,问:“你知道这个人?”
连习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的刀有条红线。”
跳佛完全怔住了。好久,才听他道:“昔日的风雨,又将洗礼江湖!”
易鹤忍不住问:“前辈在说什么?”
跳佛道:“风卷云钩雨,善恶清浊浪,是非剑黑白,恩怨刀爱恨。死生情相许,夕阳环红尘。岁月鞭流尽,天涯一壶心。八兵天下,天下多秋!”
易鹤道:“八兵?什么意思?”
符贞接道:“风云钩,清浊扇,是非剑,恩怨刀,死生琴,夕阳环,岁月鞭,天涯胡。”
易鹤道:“贞姐,你不会是想说,那把红线刀就……恩怨刀吧?”
符贞沉默。易鹤也禁住了声。就在这一刻,大管庄'焦上'走进来,对靳娘道:“夫人,少爷他……去了后崖。”
一听这话,熟悉往情的人不由紧张起来。
禁娘立刻起身,往后崖去。戈静也随母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