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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就不止一次的被人骂过是“绝户”,说他坏事做多了,老天爷罚他断子绝孙,死后都没人给他烧纸。
何况,从赵谦本心来讲,他是喜欢小孩子的。
当初得了那个女儿,赵谦欢喜的大排宴席,将亲戚朋友、朝中百官都请到了,不管是友好的还是敌对的,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看不起他,是不是从心里鄙视他,只要是认识的人,他一个不漏的全请来了。
而赵谦对那个女儿,也是百般的疼爱,为了陪女儿,那两年连青楼都不怎么去了。
那女孩也可人疼,十分的聪明,和赵谦也格外的亲,一岁多点,就窝在赵谦怀里,让赵谦教她认字了。整天围在赵谦的脚边,格格笑着,和赵谦形影不离。
可惜那女孩命太薄,长到三岁上,一场风寒就将她带走了。
当时赵谦悲痛欲绝,大病了一场,差一点就追随他女儿西去了。
接下来这些年,赵谦努力播种,无奈造化弄人,子女是半个不见。
现在一听静月说还有希望得儿子,他立刻就来了精神,他拉住小尼姑的胳膊一个劲的摇:“小尼姑,快说,我怎么才能得儿子啊?”若不是小尼姑有伤在身,估计赵谦能把小尼姑给摇散了。
终于把赵谦的情绪从伤感中转化了出来,静月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慢慢说道:“跟我信佛,做善事,修功德,诵经忏悔,消除罪孽,你若是诚心诚意的悔改,肯定有能生儿子的那一天的。”
赵谦一听说要信佛,眼角就耷拉了:“不行,一信佛就碰不得女人了,我还怎么生儿子啊?”
静月道:“又不是让你出家,如何生不得儿子?只要你诚心向佛,佛祖肯定会送个儿子给你的。”
赵谦的脸色变来变去,眼神躲躲闪闪,犹犹豫豫。
想要儿子,就得信佛,信了佛了,就得念经,就不能随便和别的女人快活。
儿子重要,还是女人重要,这个问题有点难选。
修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自己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能不能坚持下来,赵谦心中一点底都没有。
别到时候自己吃了苦头,却落得个鸡飞蛋打,那岂不要亏死?
静月知道一下子就让赵谦做出决定有点困难,以赵谦娇生惯养的性子,肯定是怕吃苦受累,光想想就得吓的打退堂鼓。
把他这样的人引上正途,肯定得有一个艰苦又漫长的过程。
第 25 章
赵谦帮静月上好药,狗皮膏药似的粘着静月,嘴里不停的絮絮叨叨:“小尼姑,除妖捉鬼的时候,你往后靠靠,让那个水征在前面打头阵,你别太实在了,看你身上这伤,就没断过,他不是要报你的救命之恩吗,你就让他报好了,反正他也是欠你的。。。。。。。”
静月一边念经,一边听他念叨。
一个说,一个听,各做各的,倒也配合默契,互不干扰。
吃晚饭的时候,是大家一起吃的。
赵谦的病基本好的差不多了,正好趁吃饭的功夫商量一下明天继续去西川。
静月脖子伤的很厉害,连吞咽都困难,依赵谦的意思,养两天伤再走。静月不同意,本来走的就不快,路上都耽搁了好几天了,这么磨磨蹭蹭的,那得哪天能找到师父啊。何况水征的药很好用,抹上没几天就好了。
赵谦拗不过静月,虽然静月并没有对他说是什么事情,但他对静月有一种莫名的信任,静月着急着赶路,肯定是有急着要解决的事情。
给静月点了一些汤汤粥粥的流质食物,等静月要吃的时候,赵谦才发现静月的手有点不太自然,哆哆嗦嗦的用不上劲。赵谦把静月的胳膊拽了过来,胳膊上还有几条伤痕。
水征也发现了静月胳膊上的伤,立刻递过来一个瓷瓶。
赵谦狠狠的瞪着水征,一边接药,一边没好气道:“不是自己媳妇儿不知道心疼是不?你个大男人不要总让小尼姑给你挡伤好不?”
水征顿时不自在了起来,整张脸都僵了:“是我学艺不精,连累静月小师父了。”
静月觉得赵谦的话太伤人,连忙接口道:“水征道友不要往心里去,有你帮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我相公关心则乱,有些口不择言了,你多担待。”
赵谦听静月说的这么客气,更加不服气了,本来是个没理都要强占三分的混帐人物,现在得了理了,哪会让着水征啊,何况他早就看水征不顺眼了。不过当着小尼姑的面,也不好太欺负人,他使劲的用鼻子冲着水征哼哼,眼中的挑衅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