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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今晚就要结婚了,而自己深爱的女人此刻却在别人的怀抱中,享受着其他男人的体温。他好恨,恨许静香——自己深爱的女人,恨她如此绝情,为了权利,为了个人的利益,毅然选择了王兄;他更恨自己,面对她的决然,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她,只要她一有麻烦,自己便会义无反顾地帮她。曾经,他试着跟其他女人交往,但脑海中浮现的始终是太子妃的倩影,现在他要结婚了,难道太子妃就这样视若无睹吗?羽翼杰将头靠在了椅子上,示意探子先出去,自己则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
傍晚时分,林语嫣被人抬进了莱茵国的二王子府。她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了洞房。接着,丫鬟们知趣地退了出来,悄悄地将门关上,屋内只剩下林语嫣一人。她坐在床沿,心却沉入了谷底。
外面张灯结彩,欢天喜地,一片热闹景象,然而洞房内却静得可怕。林语嫣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手一直握着身旁的这把尖刀,这把刀曾经是为华丰二公子华天翔准备,却不料成了自己轻生的利器,没想到,自己跨越时空进入了大明朝七公主的身体,而这把刀也随之来了。此刻它又有了利用的价值,保护自己的武器。爸爸曾经叮嘱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所以,虽现在自己已心灰意冷,但她也不可能会自暴自弃。
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外的响声都安静了下来,隐隐约约从门口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随着“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林语嫣深呼吸,心速加剧,将手中的刀不自觉地握得更紧了。
羽翼杰自圆桌旁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进。刚才招呼那么多客人,真是头痛,他一向不喜欢那些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小人,而那些人却偏偏又在他面前晃悠,说着恭维的话,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吗,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或许是永远不可能爱上的人!不到一小时,他就下了逐客令。然后,自己在大厅中一杯又一杯喝着闷酒,古人云:借酒消愁!可,为何千杯下肚,自己却越来越清醒呢?自己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而自己不爱的女人却偏偏送上了门。
一抬头,便瞥见了坐在窗沿,戴着喜帕的那道娇小身躯,但他随即转移了目光,厌恶地闭上了双眼,冷哼一声:“你,给我听清楚了,虽然你嫁给了我,但,别指望我会爱上你!你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战利品!别以为你是公主,在本王子这里就会享受到公主般的待遇,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你最好少管,要不然,你也知道下场!你,最好给我乖乖呆在王子府,我对女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休怪本王子无情!”说完,便夺门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林语嫣警戒的心,在二王子离去的那一刻,也渐渐地松懈了下来。她掀开了喜帕,一张绝美的脸呈现在月光下。也许她与他永远也不会有交集,也许自己只能这样孤独终老吧!望着那一道愤然消失的背影,林语嫣无奈地叹了口气。
今晚,会是一个不眠夜吗?
第一次进宫
一大早,若兰就来敲门,昨晚是她家公主与莱茵国二王子的新婚之夜,不知道房内是何情况,“呵呵!”若兰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她希望公主能够幸福快乐。站了很久,也不见开门的迹象,难道他们还没起床吗?若兰小心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王子妃和衣躺在床上,而不见二王子的踪影,不禁有些迷惑。
“王子妃,该起床了!”
床上的人儿揉揉朦胧的睡眼,她昨天一晚都没合眼,寅时才耐不住疲劳睡去。她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半夜时分,羽翼杰无意间闯入她的房内。虽然他不爱她,但她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妻子是要进妻子应有的义务的,可是,无论怎样,她还是想好好保护自己。
“王子妃,该起床梳洗了。”若兰把脸盆端到床边,“刚才王后托人来报,要王子妃进宫一趟。”
林语嫣顿时惊醒,睡意全无,“你说,王后想见我!你可知是为何事?”
“这——奴婢不知!”
林语嫣迷惑地下了床,洗完脸,走到镜前,坐下。若兰马上过来帮她梳头,“王子妃,今天你要进宫见王后,想带什么饰品?”
“若兰,这些头饰都不用给我戴了,我还是喜欢简单一点!”
“可是,王子妃,这样会不会太朴素了!你现在可是要去见王后啊!”
“那,你就帮我把这支桔梗花簪插到我头上好了。”在那么多的首饰中中,她一眼就看重了那支独特的花簪。桔梗是她最喜欢的一种花,以前在家乡的时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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