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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烫又沉的烙铁就打他),她就会把钱私吞了。玛尔芳仔细地把这封信重新封好,心想,她要再加上一枚一分钱的邮票,没准会帮它快一点到巴拿马呢。
只有一封信让她为难,而且很怀疑那个写下这种话的女人,更别提去做她已做下、许愿还要做的那些事了。信的作者和她的情人住在同一栋楼里。玛尔芳不知道她干吗要浪费三分钱邮票,难道就为了找个乐子,知道政府部门在帮她传递着激情吗?玛尔芳冒着汗,轻轻地喘着气,强迫自己读了好几遍。问题是是否要给M·圣人先生(信封上就是这么称呼的,在信笺上他被称作“爹爹”)寄去“你的永远的热蒸汽”写的这封信。信写下后已经有一个月过去,“蒸汽”也许在寻思自己是不是走得太远了。要么,这一个月里“圣人爹爹”和“蒸汽”又干下了不少那种黏黏乎乎的下作事?最后她决定把那封信寄出去,附上她自己的一张纸条——劝这个爹爹加小心,而且让他注意看看从《机会杂志》剪下的一篇文章。
她正准备这则匿名建议的时候,乔·特雷斯敲响了她的门。
“你好吗,玛尔芳?”
“没什么可抱怨的。你呢?”
“我能进来吗?想求你一件事。”他露出乡下人那种轻松的微笑。
“我一个子儿也没有,乔。”
“不是。”他举起一只手走过她,进了起居室。“我没在推销。瞧见没有?我连箱子都没带。”
“哦,那好吧。”玛尔芳跟着他走到沙发旁。“坐吧。”
“可假如我是在推销,”他说,“你想要点什么?要是你有一个子儿的话,我是说。”
“那种紫色的香皂还不错。”
“是你的啦!”
“不过,一转眼就用光了,”玛尔芳说。
“花哨香皂就是花哨。不经用。”
“恐怕是。”
“我还剩下两块。我马上拿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没在推销,可又为了什么白送人?”玛尔芳看了看壁炉台上的钟,算计一下她在上班之前要花多长时间跟乔说话和寄信。
“可以说是照顾一下吧。”
“要不呢?”
“你会的。这对我是个照顾,可对你意味着口袋里的一点零花钱。”
玛尔芳哈哈大笑。“滚你的吧,乔。这事跟维奥莱特没关系吗?”
“这个。她。这是。维是。我不想用这事打搅她,知道吗?”
“不知道。说吧。”
“好吧。我想租你的地方。”
“什么?”
“只是一两个下午,时不常的。你上班的时候。不过我会按月付钱。”
“你在搞什么名堂,乔?你知道我要上夜班。”也许那是一个假名字和一个假地址,而乔就是“爹爹”,在别处收信,并且告诉“蒸汽”他的名字叫圣人。
“我知道你值的是夜班,可你四点就走。”
“要是天气好我就走着去。大部分时候我是坐53路。”
“不会每天都来的,玛尔芳。”
“一天也不行。我想我不喜欢你的建议。”
“每个月都付你两块钱。”
“你觉得我希罕你的钱和你的破香皂吗?”
“不,不,玛尔芳。你瞧,听我解释嘛。并不是很多女人都像你一样理解男人和他们的妻子之间出现的问题。”
“哪种问题?”
“这个。维奥莱特。你知道她更年期过后变得有多怪。”
爵士乐 第二章2(3)
“维奥莱特早就怪了。我记得1920年那时候就挺怪的。”
“是啊,对。可是现在——”
“乔,你想把‘甜甜’的房间租下来,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带另一个女人到这儿来,就因为维奥莱特根本不想要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好吧,维奥莱特和我之间没有爱,可我站在她一边,不是你那边,你这条老狗。”
“你听我说,玛尔芳——”
“她是谁?”
“没有谁。我是说,我还不知道呢。我只是想——”
“哈。等你撞着一个傻瓜时你会有个地方?这就是你的想法吗?”
“差不多吧。也许我根本用不着。可我想有个地方以防万一。不管用不用我都会付钱的。”
“在某种地方花五角钱就能弄到女人、地板、墙壁,还有床。你想要的话,两块钱能搞到一辆商店里卖的摩托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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