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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的居民已经四散而去。主体部分定居在阿不旦河上游的米兰。
赫定见到了阿布都热依木和奥尔得克,但谁也说不清老友昆其康伯克的儿子托克塔阿洪的下落。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相见呢?这是赫定最后一次来罗布泊,也是赫定最后一次来中国新疆,他的到来,为罗布泊和罗布人增添了动人的篇章,他走后则留下了许多难解之谜。
1984年8月我拜访的四位罗布老人,其中之一就是塔依尔。而这个塔依尔是在寻找小河古墓时的向导之一,由于奥尔得克实在是老了,当时仅30岁上下的塔依尔事实上成了贝格曼探险队中的罗布人的“发言人”。非常遗憾的是,1984年我并不知道这一点,错过了这个与“历史” 会面的场合。等我专门去了解小河古墓时,塔依尔已经去世。
1984年我在塔依尔家其实只待了一会儿,他就没讲几句话,我只记住了这样一句:“如果喀拉库顺有水了,我会立即搬回阿不旦去住!”为什么那些曾经在喀拉库顺——南方的罗布泊居住过的罗布人如此怀念早已一去不复返的岁月?喀拉库顺——罗布泊对罗布人来说是惟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从1992年以来,我多次想找到奥尔得克的“小河古墓”,目睹“东方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但一直不知该从何着手。“小河古墓”是罗布泊探险考察和罗布人历史无法略去不读的一章,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然而,自1934年开始,一个花甲的岁月过去了。没有人能够步奥尔得克后尘,再踏上那个“有一千口棺材的山丘”,重睹“楼兰公主”神秘诱人的微笑。直到2001年初,我才跟随奥尔得克、贝格曼,来到了小河墓地。与其有关的过程,将是另外一本书的内容。
那么,时至今日“小河遗址”是否还伫立在风沙中,等探险家前去探访?小河的发现者和开垦者罗布人又家于何处?与小河相伴的动植物种群处在一个怎样的境况中,又有谁能够告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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