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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脚步，其实她也想听听阿穆林到底要说什么。

“如果没有苏式的话，你会不会爱上我？”

会吗？

凌若寒仔细的想了想，也许吧……

没有苏式的话，她会真的爱上阿穆林……

“会……”

答案已经给他了，她也该走了。

“等等！”

阿穆林再次叫住了她。

他也终于知道，苏式当初与他签订契约的时候，那张自信的脸。

“她一定会选择我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而她也是如此。”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就是……

“我会把还魂草给你，明天我会到将军府上亲自送上还魂草……”

凌若寒微愣，勾起嘴角笑了笑。

“谢谢……”

千言万语，她却只能跟他说一声谢谢。

阿穆林也在笑，多么讽刺的两个字。

他们之间的感情，只停留在朋友之间。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

一直也等不到凌若寒的消息。

苏式躺在床上，还在做老不死的试验品。

他闭上眼睛在想，阿穆林究竟会不会答应。

再苏式第N次叹息中，凌若寒终于回来，看她神清气爽的模样，难道已经谈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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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式第N次叹息中，凌若寒终于回来，看她神清气爽的模样，难道已经谈成了吗？

身上都插着银针，苏式根本无法起身。

“看你的样子，难道阿穆林真的已经答应了？”

凌若寒走到苏式的跟前，坐在他的旁边摸着他的脸。

“是……他答应了，明天的时候就会把还魂草拿过来……”

没想到阿穆林竟然真的会答应……

苏式又连忙问，

“他有没有跟你交换条件？！”

“交换条件？是啊……他说，只要我答应他，嫁给他，他就愿意把还魂草送给我。”

“什么？”

一听自己的媳妇快要跟着别人跑了，苏式受不了了，差点坐了起来！

“你别动……我听老不死的说了，你得保持这个姿势五个时辰才行！”

拜托！

媳妇都跟人跑了，他还怎么能在这里躺的住？

“可是……”

“可是啊……我凌若寒就是傻瓜，放着好好的契丹王妃不去做，非要当你这个将军的将军夫人……”

点了点他的鼻尖。

喜欢看他为她紧张的样子。

“你没答应？”

“恩！”

白了苏式一眼，这个人怎么那么傻啊……

“你不答应，他是怎么的愿意把还魂草给你的？”

“不知道……”

凌若寒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苏式叹了一口气，沉思数秒。

“知道吗？当初我与阿穆林签订了协议。”

“恩？”

协议？什么协议？！

“他答应我，帮我与四皇子除外患，但是条件就是四皇子要送给他四座城池，而我……就要给他一次公平竞争你的机会……”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是在你把宰相家的财产尽收囊中的时候……”

凌若寒只觉得身子都摊了，她终于明白当初阿穆林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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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算的上是他的敌人啊……没想到他却把契丹的国宝给我……”

苏式再也没了别的话，扭过头，觉得鼻子好酸。

凌若寒坐在那里，同样的也是一声不吭。

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全部……

“阿穆林……”

这是她今夜说的最后一句话。

阿穆林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第二天果然送来还魂草……

只是不是他亲自送来，而是他的手下。

他说，阿穆林今日要回契丹，就不能过来了。

那名属下临走之前还递给凌若寒一封信，上头清晰的写着凌若寒亲起。

打开信，却短短的只有三个字

——因为爱。

苏式与凌若寒同时握着那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