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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落在肩上的发丝。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我陪你受罪,甚至比你还要凄凉一些,你是否觉得心底十分安慰。”
他轻笑,“为何听你话意,我总觉得在你眼中,你要吃药,全是我之过错。”
我冷哼一声,就不答话。
“啧啧,小丫头,你这番表现,我可否认为你是在撒娇?哎呀呀,我家颜沐终于有了一点少年人该有的朝气,也终于明白撒娇两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丁春秋说着,将本就半搭在他身上的被子往下一推,半敞的中衣掩不住肌肤那光滑的色泽,“来,为师不介意出借自己的胸膛让你倚靠。”
我盯着那春光看了两眼,随即不屑地转开眼,“就你那单薄的身子?”
“单薄?”丁春秋的笑意低沉了几分,蓦然出手将我往他怀里一带。
我措手不及之下,被对方一招得手,不得不被迫趴在他身上。这样的场景称不上陌生,但再度沦落到这般处境,我却仍是无法学会淡定,而刚才伪装的那点不屑更是染上一点点慌乱。
“师父,正可谓男女授受不亲。”
他却不理会我的质疑,再度伸手向我肩上拂去。这一次,他碰触的却不是我的发丝,而是我的衣领。
我全身的警戒细胞顿时叫嚣着达到应激状态。我放弃了掰开他扣在我腰上魔爪的打算,转而从双手捂紧自己的衣襟口,“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眼前那人的眸底深处却变得黝黑黯沉,食指轻轻一弹便轻易挥开了我捍卫自己清白的双手,随即轻轻抚上我的脖子——那位置,正是先前李秋水为我上药的地方。
出门前我也曾揽镜自照,发觉脖子上被那个可恶的面具人留下了极其明显的指印,乌青一大片,看起来十分骇人。女孩子嘛,总是比较介意自己的外表,所以出门时我特意挑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并将那伤处隐藏在干净柔软的衣服之内。
经过刚才那一番动作,原本被我隐藏起来的伤痕早已暴露。此时,被丁春秋用那种专注的眼神看着,我的心跳悄悄地、不争气地加快了些许。
“别看了。”我忙说着,抬手就想挥开对方搁置在我脖子上的手指。
但我的手刚碰触到他的手指,却被对方反手扣住。
不知是否在屋里呆久了的缘故,他的体温似乎比平日里要高上几分。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显得分外冰凉。
我抬眼看他,却见他的脑袋不知何地放低了几分,那柔顺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往前倾斜,打在我的脸上手上。
我下意识向后一躲想避开那偷袭的长发,却忘了自己此刻仍在对方掌控之中。躲避的动作不曾奏效,但我的行为似是让对方染上了几分不悦。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变化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发生了神奇的变化。原本还坐在床侧的我,被丁春秋那么突然地一带,居然变成侧躺在床的里侧。其实这个位置还算不得什么,但是……但是为什么那只丁妖孽居然跟着躺下来,同时伸手将我圈在他怀中,而他高高挑起的唇角更是清清楚楚彰显了他此刻阴转晴的好心情。
这样的处境……似也十分熟悉啊。好像就在不久前的某个清晨,当我从美梦中醒来时就见眼前这妖孽将我揽在怀中……
我默默地在心底念了十几声“淡定”,随即抬起眼帘看着丁春秋,“师尊,您若是有什么教诲想对徒儿说,徒儿一定会洗耳恭听的,您不需要使用这么强悍的传教方式,徒儿心脏比较脆弱,经不得吓的。”
“你还脆弱?”丁春秋精致的睫毛轻轻向上一掀,将脸凑近我质问道,“是谁胆子大到三更半夜都敢独自一人上路,是谁胆子大到面对死尸夷然无惧,是谁胆子大到面对不知名的危险人物时仍有闲暇去关心他人安危而枉顾自己的处境,嗯?”
每听他吐出一句话,我便觉得自己的心微微一颤。当听到他的第三句质疑以及那声满是不悦的“嗯”字,我算是确定了对方的恼意究竟缘何。
我试探地问了一句:“师父,其实你很是担忧我的吧?”见他只是看着我不搭话,我又道,“否则你怎会将我之前做过的事情一一记在心里。”
他轻笑,“难道就不许我记性比较好,将你做过的糊涂事情一笔一笔全都记在心中?”说话间,他又不安分地扯着我的头发,“小颜沐,在你心中,我就是那么糊涂不知轻重不顾及大局的人吗?你是我的弟子,阿朱阿碧又何尝不是我逍遥门下?”
我动了动想爬起来,在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在丁妖孽面前随心所欲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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