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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倒下七八个同伴的时候，我身上有伤，手上也有伤，我很累了，不想再动，大家都不想再动。他们都盯着我看，兵器在手上转来转去，很好听的声音。我第一次听到。哪个一刃红脸上的肉在跳动，眼直直顶着我。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现在杀他肯定很容易。但他还有同伴，我不敢轻易出手，他们着几个人加起来好像不弱。我说我累了，大家休息一下再打。我刚说完，我后面起风了，我的剑向后刺去，我感觉到背上落下了什么。还有点痛，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把弯刀，我的剑插进了一个人的胸膛，还流出红色的水。我将剑拔出来，那个人倒下去了，眼睛还盯着我看。

接下来，我不断出手，躲过他们的刀，但身上还是多了几道口子。杀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忽然停下，我就看着他们慢慢移向一匹马，他们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我解下一个水袋扔给他们，他们没接也没捡，我再扔一个，还是一样，他们只是移动，兵器上的阳光飞来非去。我又解下一个水袋，这次我不扔了，我再走到另一匹马的身边，飞身上马。就在我上马的时候，一把弯刀向我飞来，我向一边倒去，那刀飞过去了。我打了那匹马一掌，他跑得很快，那些人没有追上我，接着，我又听到了鹰的叫声，但是没有看到鹰飞过。

正文 第四章 长枪千方

我又行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好象是几天几夜。我来到了一个地方，一座城，，城门是关着的。这个时候，我抢来的水已经没有了，又希望进城找个地方休息。但是守城的士兵不开门，说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算了，我等天黑吧。这是应该快天黑了。那天也是，太阳已经下山了。

天黑之后，我沿着城墙走，想找个地方进城去。忽然一道闪电袭来，原来是老天准备下雨。因为怕下雨后，墙面湿滑很难上去。所以我赶紧脚踢墙面沿墙上走。刚上城墙，就被守城士兵发现，并且他还大喊。结果所有士兵和官员都知道了。我赶紧踢腿飞入城内，在房屋之间穿来穿去。没过很长时间，到处都能看到火光。他们全都打着火把出来找我，我面子还挺大的。在我走进一个胡同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跟着我，我停了一下，他向我靠近。我闪入另一个胡同，接着踢腿上房，沿房顶一路向前。结果从下面上来一人，挡住我的去路。我纵身后退，立在房顶。

老天还挺帮忙，不时地放出亮光。再加上下面的火线，我看到前面房顶立着一人。他和我差不多高，可是穿得比我好，手持一杆长枪。他说朋友何来，为何不光明正大。我说你的城门不对我开。他笑了，说他只是一介小官，叫我不要给他为难。我没说话，他的长枪向我移动，很快，我侧身躲过，枪横在我的面前，我的剑碰撞在上面“当”地一声，他用力，我的身体上飘，越过长枪，剑沿枪杆滑动，滑向他的手。他的手离开，枪下坠，却到了另一只手上。我左手出掌，他身子后退，退出很远，差点下房。若不是他用脚钩住房檐，肯定会下去。我立定，闪电照耀着我和他。我说天要下雨了，我肚子已经在叫我了，吃饱后再打。他大笑。

我们下房，去了一个地方，是他住的地方。有好酒好菜，我一坐下就吃开了，我才不会像他那人小酌慢饮，我已经很久没看到那样好的饭菜了，只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在我席转残云的时候，老天开始哭了，眼泪掉下来打在地面上发出很好听的声音。但我没去听，我已经顾不上了。他叫千方，我说我叫卢本存，家乡京城。他开始喝酒，不停地喝，不停地倒。我停下，看着他，不说话。吃饱了之后，我洗了一个热水澡，很舒服，好久以前的事了。他给了我一套衣服，还停合身的。那晚我睡了一个好觉，没去听那美妙的雨打地面的声音。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好早。走出来没有看到千方，就一个人随处走动。来到一个地方，有很多人，好象是校场。我看着那些士兵在做各自的事，有的在切磋武艺，有的在摔跤，还有的在喝酒。我走过去，提起他的酒就喝。他的手向我横来，我把酒坛放在面前，结果被他打得粉碎，酒洒了我一脸，全都浪费了。他的手也流出了红色的水。我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他追了上来，这是一根长枪飞来，插进柱子，横在我面前，还在抖动。我们俩都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