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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为忠烈世家,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燕国的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可笑之极。”
老者眉微微蹙起,沉声道:“篁儿,你的心乱了。”
白衣公子浅浅一笑,温和尽敛,眉间露出一片锋利,“师傅,非也,此心从未静过,又何来乱之说,它一直是它,我一直也是我。”
“哎哎哎,你看你现在越来越能说会道了,连我这个师傅都比不过你了,看来是时候该放你出庄殃及他人去了。”老者满意地捋了捋白须,眼角眉梢都透着对这个徒弟的喜爱,眼看着八年一晃而过,她竟是出落得越发清秀,越发像极了那个人。
“你倒是说说看,若依你,你该如何化解这天象?”老者再次看向天际,不由内心一阵感慨。
“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但若是徒儿,我不会命人去改变天命。命由人生,一个人的命的变数离不开自身。若是徒儿,必然先从改善自身而起,做到尊五美屏四恶。惠而不劳,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四恶则是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我认为最关键的再民心。古书上皆有云凡是治国之道,离不开百姓,首先要使百姓富裕起来,百姓贫困暴动多难以统治,民富则少乱,国不治而安。国法宽松,百姓富裕起来自然容易些,百姓富裕平安自然拥戴君主,愿意服从国家的统治,杜绝暴动挑拨。如此一来,即使有能力匹敌君主之帝星出现,百姓也会因为厌倦战乱,感恩君主的仁慈而自动为国而战,一国人心如此凝聚,加之兵法训练有素,又有什么势力可以瓦解这个国家,所谓的天命自然也会改变。”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徒弟,看来篁儿已经超过师傅了,这五年你没有虚度,若是以你现金的才智能力足以成大事。”老者连连称赞,眉梢上挑,满脸喜色。
“师公,你再考师叔,今天的晚饭你们可就赶不上了。”甜美的女声从林后想起,竹林深处渐渐现出一耀如春花的少女,不过是十四五岁已是生得花容月貌,上身一件鹅黄色系结短衫,衫上隐隐浮现白色的刺绣梨花,下着鱼尾长裙,腰际挂着一对银色的铃铛,每走一步叮咚作响,清脆悦耳,更衬出她娇俏可人。她吐了吐舌,走到二人之中不满意对着白老头道,“师公,你那些奇怪的问题留到明日再问吧,师叔身子弱,万一饿上一顿,心疾病发怎么办,到时候师公你又要红着眼遭到师傅的一番唠叨了。”
白老头瞪大了双眼,嘴角挽起调侃笑,“我说佟月你整日师叔师叔的跟在篁儿身后,你师傅看了心都寒了,我看篁儿一病,该红着眼哭鼻子的是你这小丫头才对吧?上一回,篁儿不过是感染风寒,也不知是谁急得坐立不安,梨花带雨。”
“才没有呢。”佟月跺了跺脚,脸上浮上一抹红,语气娇羞,“师公你要是再胡说,我就再也不做叫烧鸡给您老人家了。”
白老头一听,立即软下脸来,笑眯眯地蹭了蹭佟月的肩,“万万不可啊,你看你师叔也夸赞你的烤鸡做得美味,你若是不做了,以后篁儿想吃那可怎么办?”
“只要师公不再取笑我,我便继续做烤鸡给大家伙。”佟月深深思虑片刻,权衡之下点头说道,白老头挑了挑眉,传递给陆梦一个眼色。
陆梦长叹一声,顿时额头画上三条黑线,果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三言两语就被骗进了,她平日里少食肉,多以素食,那一句赞美不过是庄中众人眼神的威逼之下脱口而出,其实她也一点也没尝出那味道和火房里的厨子做得有何差别。
“师叔,你瞧我今日是不是有些不同?”佟月旋转着浅绿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而舞,她灵动得双眸闪烁着爱慕之色。
陆梦略略扫了一眼,面色平静,语气淡淡道:“换了件衣裳,可是李大娘又为你添置了新衣服。”
“师叔,还是你最懂我。”佟月水灵的眼笑成了月牙湾,嘴角的梨涡尽显,满是期待问道,“师叔,你觉得这一身新衣可好看?”
白老头不知何时悄悄离开了山头,又把大麻烦留给了她,陆梦无奈一笑,眼神迷茫道:“有区别吗?我怎么看着和上回的那一身没什么不同。”
佟月顿时垂丧着头,沉默了片刻,才勉强地扯起笑脸,“师叔,我们回去吧,师傅一定等急了。”
少女眼中泪光点点,鼻尖泛着红,隐忍着委屈,陆梦终究是心头一软,从宽袖中取出一个原木盒子,盒面画着一朵朵飘落的桃花,银制的开关,精巧细致。
她将木盒递到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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