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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部分的君家人。
君莫舞,君明珠,君怜秋是君家的主子,也就是君怀忧的三个弟妹。
温柔娴静的周素言,以及那个略显做作的宋怡琳,都是君怀忧的妾室。
古代男人最被羡慕的,就是这种齐人之福吧!
不过他是例外,倒不是说他不正常。只是第一,她们虽然美艳清秀,各具特色,是赏心悦目的,足见君怀忧眼光之好。可问题正是在这里,她们是君怀忧的妾室而不是他历秋的。第二,从小到大,在“新时代独立女性群”里长大的历秋,被灌输的,离不开尊重女性,女权至上的观念。
妾室,简直就是污辱性的名词,是女性的耻辱。古代的女性实在是太可怜了!历秋,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脚踏两条船,我一定第一个把你大义灭亲了!
一想到身为考古学家的二姐总是这么慷慨激昂地在家里开声讨会,他哪里会有和别人一起糟蹋这些“可怜女性”的心情。
这君怀忧也是过份,听说是前妻早死,却不正正经经再娶个老婆,还耽误著两个如花的生命,不是犯罪嘛!
麻烦的是,人倒是死了,却把这个罪名留给了无辜的,曾经想过隐居求道的历秋。
可这里的人,都不以为然吧!连那两位在内,都不觉得被错待了。
唉──!烦啊!这个……还是以后再头痛吧!
不过,有一件事……
“莫舞,要是我没有记错,你是排行第三吧!”
“是的。”
“那么,老二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或者其他人说起过……”就连族谱上都没有记录,照理说就算是夭折的,也会列进去啊!
“二哥?”君莫舞的脸色变了变,他眼尖地看见了。
“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这种大家族,有什么隐晦的事情也不出奇。只是如果连“君怀忧”也不能说,就有点奇怪了。
“那倒不是。”君莫舞笑了:“只是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大哥不提起的话,我都没有想到。不错,我排行第三,上面曾经还有一个哥哥,叫做离尘。”
“君离尘?”这名字,怎么有点古怪……“他已经……”
“不,大哥你误会了。二哥他还好好地活著,只是……他和我们君家早在十五六年以前就断绝了关系。那个时候,他就离开了君家,离开了青田城。所以,族谱上把他的名字删去了,家里人也不会提起他。当年我和明珠怜秋她们还小,都没有什么印象,这些事,都是从年长的下人们那里听来的。”
“而我,就不记得了。”他点了点头。
“大哥不必介意,其实,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怎么说?”一个小孩子被家里的人断绝了关系,独自离开了故乡,还不算什么坏事?
“曾经有过消息,有人在京城里见过他。当年我们君家的‘君离尘’和现今权倾天下的‘君离尘’,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权倾天下?”对于这个词,他一点概念也没有:“什么意思?”
“君离尘是钦天监大司监,主管礼法祭祀,被封为‘国师’。当今的皇帝年幼,据说对他言听计从。所以,世人称他作‘天下王’,权力之大可见一斑。”
“这么厉害!”他略想了一下:“君家是为了避免人家说攀附权贵,所以不提起和这个‘天下王’的关系是吗?”
“正是,我们君家世代书香,虽然很久都没有人在朝为官。但家风极严,看重风骨。以前大哥就严令我不得再提起关于这个人的事,说君离尘弄权干政,是我君家之耻。”
“没那么严重吧!”这君怀忧意识真是老旧。“听起来,倒像是你们对不起他。”
再怎么说,把一个小孩子一个人赶到大街上,让他自生自灭也太过份了。君离尘都没有在“权倾天下”了以后报复他们,反倒是君怀忧,真有点小肚鸡肠。
君莫舞只是笑了笑。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莫舞,我是不是变了很多?”他决定先发制人。
“胡大夫说了,大哥醒过来以后极有可能改变性情。我是觉得大哥比从前温和了许多,虽然不同倒也不错。”事实上,是性情大变,脾气简直好得不象话,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觉得不错就好。”看来,君怀忧做人还蛮失败的,照他这么多天观察下来,君家上下都有点怕他,就连那个宋怡琳在他面前也只敢撒娇,不敢耍泼。
“大哥和我说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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